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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念突然想起了下午打高尔夫时候的那个吻,浑身有些燥热。只好转头看着窗外。
谁知沈弈却伸手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转过了头与他对视。他的指尖就是很有力道,只是微微用力便把让时念转头过来。
这样一张俊脸在面前突兀放大,时念只好硬着头皮对视,只好重复刚刚的话题:“你想干什么?”
这个问题问出来,她都想自己给自己来一砖头。
沈弈的眼底有些笑意。更像是戏虐:“你觉得我需要干什么?”
时念低下头,可沈弈更本不让,她听到沈弈低低说了句:“我如你所愿!”声音悠扬仿佛是一曲轻快的音符。
时念还没搞清楚此话的含义。沈弈已经低头含住了她的双唇,他的舌头有些粗粝。灵巧的伸进来与时念的舌尖缠绕,时念眼角余光瞄到前面的司机,有些害羞,又觉得有些刺激。
鼻息间尽是沈弈身上男人特有的味道和清冽的香水味,她的头有些晕乎乎的。
但是。沈弈却浅尝即止。离开了她的唇瓣,时念朝外一看,原来已经到了沈家别墅。
她听到沈弈似乎低低笑了一声。感觉就是在嘲笑她刚刚沉醉在那个吻里一般,她对自己莫名有些恼意,也未等佣人过来开门就下车进屋。
她特意在楼下逗留了许久觉得沈弈应该洗完澡睡觉了才上楼,谁知刚进去,沈弈才披上浴袍出来,与她撞了个正着。
他擦拭着头发,看见时念扬了扬头,时念的目光下意识就朝着沈弈的下身探去。
也不知是他的习惯,还是故意的,她就没见过沈弈好好挤着浴袍腰带的样子,要么就是在腰间松松垮垮,要么就是随意一缠,更有一次她撞见过沈弈只是披着浴袍,前襟全敞开,当然里面的风景一览无余。现在也是,看着那似乎轻轻一碰就会掉下的腰带,时念真的很有冲动给他系牢一些。
但是,这个也只能是想想而已,时念摸了摸鼻子淡淡的说道:“借过!”
沈弈微微勾唇侧了一下身体,正面与她相对,刚出浴后的清香扑鼻而来。
时念当下能做的的唯有眼观鼻鼻观心,她抽了一条毛巾走过去,尽量不触碰沈弈的身体。哪知道,沈弈‘嗯?’了一声,他的浴袍腰带就缓缓被扯开了,那腰带有些无辜的缠在时念手里的毛巾,差点就让时念觉得这是一场有预谋的陷害!
她拎着那腰带有些无辜的看着沈弈,沈弈在浴袍里不着寸缕,身材当真是完美到无可挑剔,尤其是腹部均称的八块腹肌,看着就想摸一摸。
时念的目光有些不受控制,通过腹肌下落,盯着那昂扬物,咽了咽口水。
沈弈丝毫不觉得害羞,甚至步子朝前迈了一步,炯亮的紧紧眼神锁住时念,问道:“你做什么?”
时念又看了看手里的腰带,开口:“不是我!”
这话一说出来,她都被自己吓了一跳,声音简直娇媚的简直不像是她发出来了的,她立马转移目光咳了几声,看天画板,看墙壁,看桌子,看屋子任何角落,反正就是不看他。
沈弈抬手,手指修长又干净,缓缓的抽走了时念手里的腰带,很严肃的说:“明天以后我给你安排一个礼仪老师,你必须要学一些社交礼仪。”
时念有些心虚,以前虽然说她的父亲也算是上流社会的一员,但是他和母亲离婚的早,母亲没有什么文化,带着她过平民的生活,她自认为过早离婚对不起时念,便宠溺她,的确是没有强迫她去学一些自己不喜欢做的事。
但是此时的时念又不想服沈弈的软,她抬了抬下巴,沉声道:“我想我并不需要!”
“我看就很需要,你什么都不懂,作为沈太太,我以后怎么带你出席别的场合?”
沈弈说完,合上了浴袍又将腰带系的松松垮垮。
时念本来想反驳沈弈说的这个话题,但是看着他的腰带实在忍不住,指着他的浴袍腰带开口说道:“你这腰带系法不行,得系的牢一些!”
沈弈的眼睛里升起一丝玩味,浓密的睫毛颤了颤,低沉的嗓音宛如大提琴一般动听——
“嗯?那你帮我系系?”
“……”时念低头不语,一抹红霞飞上脸颊。
“有这么难为情吗?”男人的目光陡地变得意味深长。“时念,咱们都这么熟悉了,不是早就睡一块了么?”
她身上有几两肉,哪里光滑,哪里最细润,哪里最美,他都知道的一清二楚。有必要这样娇情么?
女人啊。他沈弈还真是不懂。
不过……
沈弈的眼里闪过一抹深光,在时念看不到的角度,他冷冷的勾起了嘴角——
这才是他要的乐趣,不是么?
他承认,相对于苏影来说,他更喜欢时念这种欲迎还拒,楚楚可怜。
就如同那风中凄苦飘零的花朵儿,越可怜,越零乱。让他越有想摘接的欲望。
想起前天上班时,手机上弹出来的信息,他眉心不由一沉,他没有想到,这个女人竟然这么要强,竟然将她那微薄的工资打到了他的卡里面,可笑的说着什么,以后每个月都会花钱,直到还清那一百万为止。
他沈弈不是个滥情的人,但是没有结婚之前身边也是不乏千金名媛的,那些女人的喜怒哀乐他是一个眼神就可以识别出来。
唯独,时念。他猜不透她究竟想要什么?他家不就是为了钱设计他将她硬塞给他的么?
怎么?现在装什么贞洁烈女,给钱都不要了?
那么她到底想要什么?包包,钻戒,还是香水?
亦或者,什么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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