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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是什么人?这里也是你们能来的地方?”临近傍晚的时候轮值操练的留守军官见到城内有一群吃公家饭的官兵这么不开眼,聚集几百个人就打算在神枢营这样以往宫里来的人都不敢装腔作势的地方一副毫不客气的样子,就示威性的说道。
同时,还没有去城下赌钱或者喝酒去的挨罚官兵们也在这时候纷纷云集过来。
虽然神枢营这些年来有很大衰弱,平日里维持操练的人数也有一万余人,排除此时不在,而是赌钱赢了去夜里逍遥的人仍然至少有数千之众,当然并不把萧轩带来的这三百多名看起来还很年少的士兵放在眼里。
“这件龙袍你可认得?还有着大印?如果你们不认识,可以让你们的上官来一趟!”思考了之前的过失,萧轩的打算也稍稍收敛了一些。扮猪吃虎爽文打脸,当然也要依据实际情况而来,不益过于冒失。因此这一次萧轩就没有打算带着这几百名少年新兵就收拾几千人的大营了,而是直接抬出了自己皇权的身份。
城墙下神枢营的军官见到萧轩脱掉外罩露出的特意穿上的龙袍还有那印信的时候,就有些怀疑这些人是假冒天子了。很显然:不要说是帝王,就算是任何一个像样的上官,也没有自己亲自动手拿着东西来证明自己身份,这像什么话?不过这为神枢营的军官倒是并没有寻常网文被打脸配角那么低智。原因在于敢于假冒皇上的人很有可能是群不知死活的亡命徒,自己要是当场揭穿,说不定立即就会有至少几十上百支填装好弹药的火器将自己还有自己身边的这些人打个稀巴烂。因此被怀疑是假冒的天子反而给了这军官不少“恶人的威慑”
“哦!恕在下刚才眼拙,还望恕罪!在下这就去通禀。”说话间,那名城防军官飞身向营内逃了过去。感觉到逃到了寻常的火铳准头之外的距离的时候就大声喊道:“敌袭!有贼人!”
这样的警讯还是让在下午的时候刚刚完成操练或者做饭等营务的神枢营新兵们一阵慌乱,不少人在这个时候才以最快的速度试图集合,不过看起来远远没有萧轩手下新营的平日里集合的速度。
“要不要。。。”此时萧轩身边的一名新营少年军官示意是否在这个时候发起攻击,彻底击溃几千对手。
萧轩在思索片刻之后觉得仅仅靠自己所带的这几百少年还没有玩精兵突击的本钱,这些人虽然兵源选拔和训练还算靠谱,可毕竟是成军不过半个月的新军。只有在防御的时候才可以靠自己在火器运用上的一些独特心得起到必要作用,面对绝对优势的敌兵贸然近战突击,萧轩完全没有把握。
“没那个必要,让官兵们做好冲突的准备就好了。对手那边儿没有开弓放箭的准备,我们这边儿也不开火。。。”
足足一顿饭的功夫,上千名神枢营官兵才临阵以待的逼近过来。
“你们是何方妖孽!胆敢冒充圣上?”一名看起来很胖的千户在这个时候说道。
萧轩吩咐了几句后,一名少年在这个时候走了出来:“你这官是白当这么大了?怎么一点儿脑子也没有?我们要是假冒圣上的贼人,刚才你们集结整队的时候早就杀过去了。你可清楚:你现在这种行为根本就是涉嫌谋反的?你做好了弑君篡位的准备没有?如果没有,过来看看这印信吧!不敢过来派个人来也行”
经这样一番提醒,这名政治智商都不怎么样儿的肥胖军官才恍然大悟:这种事不怕一万就怕万一,那些人要是真正的贼人顶多是个失察之罪,然而要是真的新皇,就冲那新皇杀伐果断清除阉党的传闻,自己非吃不了兜着走不可。
长时间的不务正业让这位军官识别印信的能力也没有了,不过花费了不少时间好歹是从距离大营不远的一处幕僚们平时常去的半掩门那里将人找了回来。
当十有七八确定前来的这些人是天子和天子身边的人的时候,为首的那名千户迅速的下令所有人放下兵器,自己也跪倒在地:“圣上。。。臣下罪该万死。。。”
因为仅仅一个请幕僚验证印信真伪就花费了半个时辰的时间,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萧轩的心中也十分生气。然而权衡之下萧轩也很明白按照预期的步骤来做正事才是最重要的,这一个夜晚的时机必须牢牢抓住。不但要搜罗到三大营的大将军炮和自己所需要的像样火器、最好还要去工部乃至各营再搜罗一些军官人才资源。为了防止变故,最好让对方的军事主管跟自己一起走。整个京城的防卫至少在现在暂时还不是最重要的,建奴南下也不可能在几个月内。
想到这里,萧轩就迅速高声说道:“你们让营中抽出人手,将营中的几门大将军炮还有相关的炮手,还算堪用的二十斤到四十斤之间的轻炮,还有至少五百件像样的铠甲全以最快的速度装车运到御马监去,那里有人会告诉你讲这些东西放在哪里!事先可说好了!铠甲也就算了,量你们这一万多人也挑不出五百件质量合格的包铁甲或铁甲。火炮要是有严重不合格的情况,可要拿你还有你身边的人试问:你,还有营中的把总以上的主官们跟着一起走!限你们一个半时辰赶到御马监,晚一刻!到时候可要你们的好看!还不赶快!。。。”
就这样,整整一个夜晚的大搬家开始了。整个神枢营在天子的严令之下以最快速度行动起来并走出大营的时候,萧轩派遣两个都的少年新兵负责看押运送军辎的那些人,以最快的速度亲自赶往神机营还有另外的五军营。必须把这些大营的重炮和军官还有像样铠甲军辎全都调走,自己才可以真正掌握属于自己的权力。同很多人不一样,萧轩认为在古代,钱财和制度都靠不住。只有暴力才是最可靠的权力,不然为啥古代世界除了过早发明造纸和印刷术的中国,从各种少数民族到欧洲日本,都是武人集团当政?同时也祈祷着这一夜不会有太大变故,只要没有变故一切都好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