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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讲什么,别吓着孩子,哪有这么可怕。”外公明显不想多提此事,用眼神阻止白凤继续,又补充:“你们可别听他胡说八道,这人就喜欢夸大事实,奸商啊,嘴里吐不出一句实话,就会坑蒙拐骗。”
“这群人里哪个算孩子?”保护过度有时也是一种伤害。
但感受到外公无比锋利的眼神,白凤咂咂嘴,最终放弃捅破那层窗户纸:“我晚上还得出去巡逻,先补眠去了,你精力旺盛就把大家都安置了吧,反正我留守诊所。”
说完,哼着不知名的小曲上楼,砰一声摔上房门。
“那我先去找耿大哥租房吧。”天蒙蒙亮,农村人没有睡懒觉的习惯,这时候去正好,晚了要是他下地干活,还不一定遇得到。
这事办得顺利,星骓用重新装修诊所要找个住处呆几天做借口,刚开口对方就答应了,不肯收钱不说,还主动收拾屋子,帮着搬行李。耿家祖屋和耿大哥的房子就隔了几十米,外公看了看,说半径一百米都是龙穴的范围,很安全,不用去接四哥,让他跟着瓜农住好了,说完又去布置风水阵和机关,剩下外孙和外孙媳妇忙了大半天,终于把住处收拾妥当,这才返回镇子接大家。
回去的路上星骓腹部疼痛,不适感越来越强烈。毕竟是才剖腹产过的人,不宜操劳,这道理他明白,可现在这当口不是休息的时候,也不希望因为自己的身体状态不好让人担心,拖累行动。
可哑巴一眼就看出他不对劲,赶紧把车停在路边——不舒服?
“没事,就是有点累,可能是这些天压力太大了。”被人关心是一种非常温暖的感觉,星骓不由得问自己,如果那天晚上真的一走了之,他们的关系还能不能回到从前,自己又会不会痛不欲生,后悔不已?
别想太多了,船到桥头自然直,再说了,就算天塌下来还有我顶着,你就把心揣在兜里,看好咱儿子别捣蛋就行。豆豆这家伙,越来越皮了,昨天又把红红气得哇哇大哭——哑巴故意说着轻松的话题,让安慰显得更可靠,然而他们面对的并不是以人类之力就能简单解决的麻烦。这一点,大家都很明白。
怀着对未来的不安,星骓忽然抓住男人的肩膀,凑过去,吻了他一下,说了句谢谢。
其实该说感谢的人是我,谢谢你原谅我的欺骗和过错,再次接受这个不合格而且让你受伤惨重的混蛋丈夫——温馨在小小的空间中蔓延,不安渐渐散去,连伤口也不再隐隐作痛。星骓知道,爱情是种会让人变得强大的力量,而他必须感谢上苍让他获得一个可以付出真心,好好爱着的人。
“就知道不能主动,不然你会得寸进尺地扑上来。亲够了没,把你那不老实的爪子收回去,咱们该回家了。”推开哑巴越靠越近的身体,星骓催促他发动汽车:“外公说不要在路上逗留,在太阳落山之前把大家接过去。”
知道——比了个大拇指,哑巴踩下油门,顺利完成任务。
豆豆对忽然搬家感到非常不理解,一路问东问西,星骓十分耐心地解决他的种种疑问,直到小家伙终于安静下来,用手指戳苗苗的脸:“弟弟为什么每天都在睡觉,我想陪他玩。爸爸,把弟弟叫起来好不好,睡多了会变成小笨猪的。”
“你小时候也是每天呼呼大睡,不也没变成小笨猪。”抱住儿子,父子俩在副驾驶座上玩得不亦乐乎,又是猜谜又是成语接龙,笑个不停。看到这番天伦之乐的场景,哑巴心头一暖,顿时感慨万分。还好把他们追回来了,不然就会失去这一生最珍贵的宝藏,永远不知道和家人一起生活是多么幸福的事!
因为无法说话不能加入到谈话中,他心里有很多感想说不出来,只能焦急地按喇叭。星骓知道他的心思,可外公现在哪有空治病,自己又没有那种化腐朽为神奇的高超医术。
也许你可以跟外公学学怎么治好我——毁容的面部经过两次手术已经正常得多了,远看甚至看不出烧伤的痕迹。他不要求恢复得多好,这样就够了,但是不能说话真的很不方便。无法直接地表达内心的情感,无论多感性的话写出来就少了些情绪,毕竟文字和话语都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他想说,想开口,想亲自对爱人倾诉,告诉他自己有多需要他,有多爱他。这种直接的渴望每天都在增长,无时无刻,异常强烈。
“只要你信得过我,咱们就试试,回头我去问外公你的嗓子怎么治,我行不行,如果可以,就让我来。”能亲手治愈哑巴,对星骓来说又何尝不是内心最期盼的一件事,只是他害怕自己医术不精,所以迟迟不敢提出这个建议,如今哑巴自己说出来,当然不会推辞:“对了,我想找个合适的时间把真相告诉豆豆。”
祖屋是老房子,没通电和自来水,烧的煤油灯,自然也没有电视看。豆豆很无聊,不开心了好一会,直到泽德拿出笔记本电脑才把撅着嘴生气的小家伙带到里屋去玩。
趁他不在,星骓把考虑了好几天的事说出来:“他一直想有个爸爸,又那么喜欢你,要知道你是他的亲生父亲,该多高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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