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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连三道感叹声自云海口中发了出来,手中的心剑化为一道流光自手心回到了紫府剑神之下,再一次的吞吐着遍布在紫府中的剑气,一点点的与剑神一起,快速的恢复起自身的功力。脸上一整,虽然有些苍白,可也重新恢复了从前的散懒模样。
再看看依旧呆立在旁边的张远师徒,笑了笑,道:“好了,张兄,如今画魂老祖已经封入剑冢之中,如果不出什么意外,再封他三百年也不是什么难事。青龙洞的事情,总算还是解决了。画魂老祖的事情算是完结了吧,呵呵!!”
轻笑声中,仿佛一点也不将刚刚所发生的事情放在心上一般,清醒过来的张远一听,没有想到云海此时还能有如此心性,但脸上依旧焦虑道:“可是……,这事怎么能算是圆满呢,画魂老祖虽然被封入剑冢之中,但刚刚那快入鬼魅的黑影,被夺去的御剑图,那黑影是否画魂老祖一伙的邪魔之辈。这些可都没有解决。要是那人真的将画魂老祖自画卷中放出,那……。”后面的话虽然没有说出口,可他心中的意思却是相当的明显。神色之间明显有担忧之色。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极为顺手的自腰间将那白玉色的酒神葫芦解了下来,拿在手中,打开,驾轻就熟的对着口中倒了下去,顿时,一条散发着浓浓酒香的水线落入口中,顺着喉咙直入肺腑。熟悉的味道流淌在心中,独特的酒味直让云海口中不自觉的发出一声舒适的叹声。
静静的品味了几息,这次望向了洞外,摇摇头,带着一丝无奈的语气,道:“张兄,有些话,即使是我也不知如何跟你说,刚刚那人,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应该是我的一位老朋友派来的,画卷落在她的手上,也算是一张比较完美的结局。放心,画魂老祖的事情短时间不会有什么变故。”
如此诡异的速度,身上又带有如许鬼气的,在这飞仙镇周围,恐怕这种角色并不多,能知道画魂老祖的事情的人,恐怕也只有她一人而已。对于画卷被夺,云海心中有的也只是一片无奈而已。
看向远方,心中却是一阵叹息:邀月啊邀月,本来我还以为拥有颠覆众生之貌的你,能心善放过飞仙镇一镇生灵的你,围绕在你身边发生的事情也应该单纯一点才对,看来,这些不过是我一相情愿的单纯而已。为何要让芊芊来告知我画魂老祖的事情,最后为何又要取走封印画卷。为什么女人的心思,男人总是如此难以揣摩呢。不懂!不懂啊!――。
想到邀月,云海心中也不由闪过一丝黯然,以前那短短的一小段时间内,他的心中确实有了一丝邀月的影子,窈窕淑女,君子好求,虽然他不是君子,但也从不避心中的想法,喜欢就是喜欢,爱就是爱,没有什么不可告人的。
但这一刻才发现,自己心中想得确实有点太过简单了。邀月是谁,住在何处、兴趣、爱好、身份,自己无一知晓。
良久――
云海自嘲的笑了笑,知道邀月绝对不是他现在所能触极到的人物,先前自己心中的念头真是太过美好化了。
张远微微皱了皱眉,眼睛在云海脸上看了一眼,心中明白云海话中颇多闪烁隐晦之语,里面不尽不实,肯定是内有乾坤。朋友?如果真的有如此实力的朋友存在,云海先前又为何要愁眉苦脸,单身对抗画魂老祖。为何不请他出手。
不过,张远怎么说也是活了大半辈子的人,性子虽然有些古板,但并非不明事实的人,虽然明白这里面存在着不少疑问,可云海既然不想多说,他也不会惹人嫌的苦追不放,毕竟画魂老祖的事情已经算是告一段落,他也不想太过追究,免得坏了两人之间的交情。
将所有的疑问埋在心底,云海大口灌了几口烈酒,一行人也不再停留,直接下了青龙洞,往飞仙镇的方向返转而去。
却说,在飞仙镇周围一处谁也未曾知晓的所在,依旧是那座湖,依旧是在那座精致的凉亭之中,一位艳绝天下的美丽女子静静的抚弄着身前的瑶琴。琴声悠然,一频一动之间,无不美到极处。
不知何时,一位全身黑衣的女子恭敬的站立在了邀月身后,手中捧着一物,神色间有的只是一种发自内心的敬意。在凉亭中的其他婢女脸上的神情几乎都没有多大区别。
良久,一曲终尽。
一声悠悠的轻叹声缓缓的出现在周围。
“一千多年了,我的琴道修为始终还是差了那么一点,这瓶颈为何始终都突破不了,难道……真的只有那一条路吗?真的只有那一个办法才可堪破琴道。晋级无上境界吗?唉!――”一声叹息中,包涵着难以言喻的韵味,令人闻之,不由自主的被其话语中所散发出的情绪所影响。
摇摇头,不再在这个话题上计较,突然问道:“思思,我让你去办的事情可办好了。”轻柔的话中,却是有一种说不出的好听。
而思思这名字,正是那黑衣少女的名字,思思一听,脸上一整,连忙将手中的事物放到了邀月身前,道:“思思听从娘娘的吩咐,去往青龙洞查看云海与画魂争斗的经过,那道士确实有些本事,所创的心莲剑歌竟然能引动天地之力。冰封千里……。”思思不敢怠慢,一点点的将青龙洞中所发生的事情毫无保留的说了出来。没有半点遗漏。虽然思思的口才并不算好。可描述起来,事实可谓是一斑无差。
如果此时云海他们在这里听到的话,恐怕会惊讶万分,因为她说的经过简直就是从头到尾,将所有的事情完全看在眼里,而这样却始终没被他们给察觉,说出来,确实有点惊世骇俗。
邀月静静的坐在亭中,听着思思的描述,没有任何打断的意思,从头听到尾,她的脸上并没有多少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