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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彩莲娇滴滴的让公子早酥软了。公子心情大好,二人便作诗饮酒十分尽兴。老板娘见彩莲搞定了公子,十分高兴。抱着夜明珠回屋去了。到了屋里想欣赏夜明珠,谁知打开盒子,一看竟是一块白玉石。老板娘揉揉眼睛仔细看时,只见那块白玉石动了起来,一下子窜出盒子,从窗户跳了下去,不见了。老板娘吓的一屁股坐地上昏了过去。
且说,爷爷、姊妹们吃饭时,见这场面知有恶战发生,爷爷不想管人间事,忙招呼姊妹们回客房拿东西。爷爷见后窗无人,带姊妹们便跳下去。只有闵月芯年幼爷爷心疼怕苦了她,不曾教她轻功。爷爷在下面双手托起从楼上跳下来的芯儿,慢慢地放在地下扶着芯儿站稳了,这才松手。芯儿忙谢过爷爷。爷爷这才发现闵月澄不见了。
爷爷怒道:“这丫头,我带你们出发之前,再三交代,如喜欢倩妆,也等回五道馆在换。这京都乃鱼龙混杂,多一事不如省一事的好。可知找一个人如大海捞针似的,还不知她在何处受罪呢。”闵月蓝叹道:“此话不假,事已这样,我们得想法找澄儿要紧。”莫紫妍忙道:“爷爷,莫生气。蓝儿的话对,咱们现在去找澄儿要紧。”爷爷听你一言我一语的气也消了一半。想了想忙道:“咱们过去看看香叶客栈,没准澄儿还在那里。”说着,大家便来至香叶客栈附近,却见十几个男子与官兵在街上打斗,一场恶战正激烈的进行着。
闵月芯想起那卖唱可怜的姑娘被官差如此欺负,又见白衣男子这般侠义心肠。官兵越来越多,这些侠士们这般斗下去,岂不是白白丢了性命?这些事儿触动了她那幼小的心灵。闵月芯把小石头从布袋拿出来,小声道:“好石头,你去做件好事罢!那官差欺负卖唱的姑娘,小石头你去把那些坏蛋教训一番才好呢。”
一旁的爷爷也无法看下去了,但也懒得管人间的事。见芯儿抱着小石头,在那里嘀嘀咕咕,便蹲下来细听,小石头望着爷爷不知是否愿意让小石头这样做。爷爷心想:“让小石头去对付恶人也是最好的法儿。”想到这。便笑道:“小石头看你的了。”小石头晃两下表示“好的”。便一下窜到那欺负姑娘的官差面前,朝左脚砸一下,右脚砸一下,又反复几次。官差瞪着小眼睛怒道:“你们好大胆,竟敢砸我的脚,我看你们是不想混了。”说着,便把前后左右保护他的下人,每人扇了两耳光。
下人们莫名其妙的被挨打,泣不成声的,敢怒不敢言,只能忍耐着。谁知刚打完下人的右手,被小石头猛敲上去,痛的官差大叫起来。那些被挨打的下人暗自好笑,但又不敢作声。
忽小石头变小,一下子窜到官差的嘴里。官差疼的倒地,用手捂住嘴,门牙顺着鲜血掉下来了。小石头从官差口内窜出来变大,在官差面前上蹿下跳的。那官差吓得直尿裤子。惊魂未定的乱喊乱叫道:“鬼啊,见鬼了!快跑,鬼来了!”说着,只顾原地打转儿。
激烈的打斗被这官差大呼小叫搅乱了,无奈停下来。官差的父亲见儿子这般形象,便命撤退,官兵们便离去了。一场恶战就这样结束了。小石头救了侠士们。善恶自有报,种怎样的因必得这样的果。小石头不愿见凡人,又怕把他们吓着了,反倒没了趣,不如安稳的在布袋里自在些。官兵一撤退小石头便窜进了布袋安稳的睡觉了。
爷爷等忙找闵月澄。闵月芯又想起那卖唱的姑娘便去找。只见,卖唱的姑娘和白衣男子一起把尸体从香叶客栈抬出来放在地上。闵月芯细细看来,原来白衣男子乃救姑娘的那位侠士。那尸体是卖唱姑娘的爹,不幸死去了。闵月芯不由得流下泪来。
白衣男子道:“姑娘你爹已走了,也别太伤心,先把老人家的后事办了罢!”姑娘哭道:“我和爹相依为命,如今爹去了,留下我一人,让我一个小女子何去何从呢?”说着,痛哭起来。白衣男子一边劝姑娘,一边说道:“姑娘若不嫌可去我家住,你还可跟姊妹们一块儿读书,学些针线活儿,也比这样抛头露脸的强百倍,姑娘意下如何?”姑娘见男子善良又救了自己,这番好意也不再推脱点点头便答应了。
忽来一胖一瘦的两个男子过来,便道:“公子你跑哪去了,害得小的们好找,我们吓得都不敢回府呢?”白衣男子乐道:“你们来的正好,去找辆马车来。”瘦子忙道:“公子这道奇了,家不远要马车做甚么?”白衣男子一面指着尸体,一面说:“我让你去你就去,那这些废话。”瘦子一看便明白了,忙道:“小的这就去办。”说着,便去了。
不一会儿,几辆马车来了,尸体入了棺材,大家便上了马车,渐渐远去了。天边已泛白。闵月芯抬起头,望着朝阳。这才想起找闵月澄的事来,忙去找爷爷。
只见,爷爷正和蓝衣男子谈论甚么。闵月芯便走了过去。蓝衣男子道:“如不嫌,去我家一叙可好?这里人多也杂乱多有不便。”爷爷见姊妹们都在,便道:“那样也好,只是麻烦公子了。”蓝衣公子道:“不必客气。”说着,便带大家去他家了。
来至蓝衣男子家,见他家十分富有。蓝衣男子命丫鬟们去上来饭菜。饭毕。蓝衣男子带大家来至书房。爷爷、姊妹们便坐好。爷爷道:“找澄儿心急,竟忘了公子的姓氏了。”蓝衣公子笑道:“我姓张名云峰。不知小兄弟们怎样称呼?”爷爷怕张云峰怀疑是女孩儿,便把‘月’改成‘天’,便一一介绍来。
张云峰根本没心思听这些,便道:“爷爷,不知您孙女唤何芳名?”爷爷道:“孙女唤闵月澄。”张云峰点点头。爷爷道:“张公子你说见过澄儿对吗?”张云峰道:“当时我和朋友,在香叶客栈一起喝酒。我那朋友,好抱打不平,见不惯欺压百姓的官差。这白衣侠士哪打的过那些武林高手,我这个朋友便也去帮忙了。那香叶客栈霎那间一片狼藉。我忙寻找卖唱的父女来,给他们些银子想让他们远离京都,若在这那还了得?那些官差岂能放过他们。谁知卖唱女的父亲本来腿就不好,走不快,却被官差的下人踢了几脚,吐出了血来。那卖唱女的爹,刚要起来,一剑毙命。”说到这。张云峰无奈的摇摇头。接着说:“这时,闵姑娘从桌子下面爬出来,已花容失色。我见她这般情景,便想带她离开这个血腥之地,正欲离去。不想我被蒙面人点了穴,便倒下了,但眼睛却看的真切,感觉好像是香叶客栈的店小二所为。见蒙面人朝闵姑娘面门撒了白细的粉末。当我把穴解开时,朝后门追了出去,马车已远去了。”
爷爷叹道:“多谢张公子,正愁没线索,看来找澄儿有一线希望了。”张云峰道:“我想先找到爷爷,商量一下救闵姑娘的事儿。可巧正好遇上了爷爷。”爷爷道:“你且说那蒙面人,既然没看清,又怎会怀疑店小二呢?这是何道理。”张云峰笑道:“香叶客栈,我常去那喝酒,一来二去的都熟了。爷爷有所不知,这一个月来已失踪九个女孩。听说都是客商来到京都做生意的人家的女孩儿,长得也十分美貌。都已报案了。可也没个线索。你说如果是外地人做得怎会这般麻利?而小二也会些功夫我们也比过。”
闵月红道:“爷爷,这张公子乃是本地人,他分析是不会错的,不如过几天,风平浪静了去香叶客栈打听打听才好。”闵月金冷笑道:“我看不妥,耽误时间越长,澄儿就会有危险。”闵月蓝道:“二位哥哥,我看这样罢,那香叶客栈,赚钱为主。就是桌椅坏了,马上就能买来新的桌椅。不如咱们休息好了,明日再去拜访可好?”大家便点头同意了。
张云峰道:“爷爷也该休息了,兄弟们也都困倦了,休息好了,再商量罢!”爷爷道:“张公子,实在不好意思,打扰了。”这时,丫鬟们来了,丫鬟喜儿笑道:“公子,屋子已准备好了。”张云峰道:“爷爷,你们休息去罢!”爷爷点点头,大家便跟着喜儿去了。喜儿带大家来至屋内。喜儿道:“爷爷,你们好好休息罢。需要甚么只要吩咐一下,外面的丫鬟就可以了。”说完,便退去了。爷爷说:“孩子们,快去休息罢!”芯儿说:“爷爷,澄儿姐姐有线索了,救姐姐这下可有希望了。爷爷放心姐姐一定不会有事的。”爷爷点头便命大家回屋内去休息。姊妹们便去了。爷爷躺在床上,想可怜的澄儿也不知怎样了?不由得落下泪来,想着想着便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