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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就是。”月茹也随声附和:“咱们老月家出了她把老月家的脸都丢光了。叔公、娘,你们是没听见外面是怎么传的。说人家陈生都不要她了,她还巴巴地往上贴,被人家正房堵住门骂,骂得门都出不去。我都觉得没脸见人了……”
“住口!”楚冬终于听不下去了,厉声喝到,凌厉的目光直逼过去,看得月茹浑身发抖,缩在椅子里再也发不出声。
楚冬冷哼一声,道:“月儿有你们这样的亲人,才是最大的侮辱!”
月家的人听了这话,十个里面倒有八个都恼了,七嘴八舌地训斥。
“三叔公,月家事的什么时候轮到一个外人来多嘴多舌了。”月著趁机发难。
三叔公看着月舒儿,问:“舒儿,你二叔说的事可是确有其事?”
月舒儿想了想,这事都闹大了,想否认也否认不了,所以点点头:“是。”
“舒儿,这我可要说你几句了。”四姑奶奶也一脸责怪地道:“你一个女孩儿家,名节最重要。而且咱们月家向来都是本本分分的人家,做生意讲的是公道,做人讲是诚信,你这样不但毁了自己的名节,还连带着连月家的名声也受了影响,你想没想过?”
月舒儿觉得这帽子扣得实在有些大,不以为然地道:“我之所以这样说也只是想减少一些麻烦事,而且已为人妇的身份处理起一些事情也比较方便。再者说,这也只是我个人的私事,既不影响我公平买卖,又不妨碍别人的生活,有什么不对?”
“不妨碍别人?”月著嘲笑:“那那陈夫人为什么要找上门来?”
“那也不过是她自以为是,就算我自称陈夫人,跟她又有什么关系?”
“你明明知道那陈生在京城,还要跑到京城去自称陈夫人,这不是上门挑衅是什么?”
“二叔这话真奇怪了。难道天底下姓陈的就只有他陈生一个?天下姓陈的不计其数,就算我自称陈夫人,一定非得是他吗?”
“你跟陈生的那点儿事闹得满城风雨,谁不知道?除了那陈生,你还跟哪个姓陈的有过不干不净的关系?”
“二叔,你身为长辈,说话请注意点儿。”月舒儿冷冷地道,她是看在月著总算是这具身体的二叔的面子上不愿意翻脸,但也不意味着就可以任由他出言侮辱。
“男女感情的事只是两个人之间的事,用得着外人说长道短。再说我究竟跟谁有过交往,那也不是二叔你能管得了的。”
这话一出,立刻就引起了一片沸腾。楚冬也忍不住微微皱了下眉,虽然他可以理解月舒儿的这种说法,只是这样的话在这样的时代说出来还是过于叛逆。
果然那月茹就尖声叫嚷:“听听,听听。叔公、娘,你们听听,她这是说了多么大逆不道的话啊。”
“我耳朵还不聋。”四姑奶奶训斥到。
三叔公也不满地对月舒儿道:“舒儿,你怎么如此放肆?自古以来就讲究儿女婚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岂能让你自己做主?如果不是你之前跟那个陈生私订终身,又怎么会有后来的自取其辱,你爹又怎么会死?你到现在还不知悔过,那你爹在天之灵也不会安息。”
“就是。”月著也附和道:“既然侄女说这男女之事是你情我愿的,那当初为什么还要去苦苦纠缠那陈生?既然你说不会妨碍到别人,那为什么大哥又会活活气死?就算大哥你是亲爹,但他也是我的大哥,他被你气死了,难道我就不能问一问?”
月舒儿心里暗暗冷笑,之前的月舒儿去找陈生理论或许只是出于于心不甘,毕竟她为那段情也付出了颇多,那陈生说变心就变心了,这事儿放在谁那里都不想就这样算了。明明是陈生的背信弃义,结果倍受责难的就成了月舒儿。
这是什么世道?无耻的陈生无人指责,无辜的月舒儿反倒承受了非议。那些外人这样议论这样说也就算了,居然连月舒儿的亲人也这样说。他们不惜一遍遍地戳她的伤疤,所为的也不过就是那些星星之利。人心,可见是有多卑劣。
月舒儿虽然从没把这些人当作亲人,但这会儿仍是感觉到了心寒。今天坐在这里也就是她,如果是真的月舒儿,她真不知道她会不会再被这帮亲人逼得再去死一次。
也好,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对于这些人,月舒儿也不打算跟他们客气了。
她心思百转还没有来得及开口,楚冬以为她气怒得说不了话,于是就冷冷地道:“我真不懂了?你们也算是月儿的亲人吗?明明是那陈生始乱终弃,你们不为月儿出头去找他理论,反而处处针对月儿。亏你们还口口声声地说月儿有辱了门风,我看你们才是欺软怕硬、为利是图、六亲不认、是非不分,真是白做了一回人!”
“年轻人,”这下连三叔公都坐不住了,怒道:“你要是再出言不逊,我立马就让人把你赶出去。”
“怎么,难道我说错了么?”楚冬当然不是被吓大的,冷冷地讽刺:“还是你们敢做,却不敢让人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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