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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开场白够了么?”月舒儿不得不出场提醒。都说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她也一样,她一遇到秀才,什么事都搞不清了。
“舒儿难道对茶不感兴趣?”李禺一跟她说话脖子的伸缩性特别强,能拉到不可思议的长度。
月舒儿就必须尽量侧着身子,冷淡地道:“如果你把这茶从闽南大批量地运出来,我倒有兴趣开个茶庄。”
李禺不赞同地摇头啧舌:“舒儿,人生苦短,需及时行乐。你这样整日为了营营汲汲的蝇头小利费心劳神、斤斤计较实在辜负了大好韶华……”
“停!”月舒儿打了个手势打断他唐僧式的台词。
李禺这次倒是听话,让他停他就真就一个字也不说了,眨巴着“无辜”的桃花眼看着她。
月舒儿头疼地抚额,想到一个词:卖萌可耻!
“说正事吧。”她只好开门见山地明说:“你究竟是什么人?把我们劫到这里来有什么目的?”
“舒儿此言差矣。”李禺又大摇其头:“不是劫,是请。在下只是想请两位到舍下小聚几日。”
“请?有你这么请的吧?”月舒儿见识到了什么叫睁眼说瞎话:“调虎离山、连环计、蒙汗药,全都用上了。何必再假惺惺的,到底有什么企图,直说吧。”
“舒儿你这样说,我可有多伤心。”李禺做西子捧心状,幽怨地道。
月舒儿哼了声,装呗。
看到她不为所动,李禺也装不下去了,于是坦白:“好吧,在下承认在下对太子确实有所图,对你,真的没有。”
月舒儿还是不相信。
林子元问:“我跟李庄主有仇?”
“没有。”
“有恨?”
“也没有。”
“既然我跟李庄主远日无仇,近日无恨,那李庄主为何几次三番跟在下过不去?”
“我只是受人之托,终人之事。”李禺悠然地喝了品茶,淡淡地道。
“也问庄主受何人之托?”
“这个,江湖规矩,恕我不能相告。”
月舒儿听着这话有点儿耳熟,忍不住问:“难道你也是鬼域的杀手。”
李禺翻起眼睛不满地瞟了她一眼,不屑地道:“在下再不才,也不至于堕落到与那些邪恶宵小为伍。”
“有差别吗?”月舒儿不以为然:“还不都是拿人钱财,与人消灾。”
“如果在下真是鬼域的杀手,那太子就是有九条命也早已不在了。”李禺也不觉得这话有多大。
林子元竟然还点头赞同:“此言不虚。”
月舒儿真快吐血了。太子殿下上次差点儿就被人杀了,现在还赞同对手的话,真是……搞不懂这些古人。
“那庄主带我到这里又将如何处理?”林子元问。
“在下不杀太子,只是不想背一个叛臣贼子的骂名。但既然接下了这一单生意,又不能失信于人,所以在下只能将太子禁锢于此,等人来发落。”
林子元点了点头:“庄主不肯相告幕后之人,可否给点儿提示?”
李禺笑看他道:“太子是聪明人,除掉太子对谁最有利,难道还要在下提示吗?”
林子元果然没有再问下去,淡然自若的神情似乎是已经猜到是谁了。
月舒儿对他们之间的谈话并不是太上心,不过也不由自主地暗暗思考着。来到这里快一年,尤其又是在京城又呆了近半年,朝廷的事情就算她不打听也或多或少地听到一些。听说当今皇上有八子五女。其中五女不必提了,除了静安公主,据说其他几位公主都不怎么受宠。八子里面大皇子平庸,二皇子楚义即太子,三皇子楚礼倒是文武全才,四皇子就是楚冬,因身份尴尬多不在宫中,五皇子是宫女所生,六七八三位皇子尚未成年。
这样一推理,如果太子出了事,最有利的就剩下大皇子跟三皇子了。二者比较,似乎三皇子的可能性比较大,只是三皇子一直在边境带兵,就算有心也有些鞭长莫及。而大皇子虽然平庸,却也不意味着他对皇位没有企图,所以可能性还是一比一。
月舒儿拧着眉做了一番推理,结果还是平手。突然想到自己何必操这心。自古宫廷争斗就是非常残酷的,谁不小心趟了这趟浑水都有可能死无葬身之地。能躲则躲,她庆幸楚冬无心于皇位,要不然她肯定会被殃及池鱼的。
“舒儿你想通了么?”耳边带着温热的气息的声音吓了月舒儿一跳,她猛地扭头就发现李禺不知道什么又贴了过来,近得他嘴唇都要碰到她的耳朵了。
一股说不出的难受的感觉从耳朵嗖地一下蹿遍了全身,月舒儿几乎是跳着站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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