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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如同柳道飞预想的那样,次日,一个高档写字楼里,一个彻夜未睡的男人仰靠在老板椅上,吧嗒吧嗒地抽食着口中的雪茄,尽管他后梳的头发还一丝不苟,但已掩饰不住眼角流露出来的疲惫和焦虑。
他身边的桌上也是杯盏凌乱,还遗留着丝丝咖啡的苦涩。
门被豁然打开,一丝凉风侵袭而进,一个同样一夜未睡的中年人冲了进来。
“怎么样了,查到没有?”老板椅上的男人豁然惊起,憔悴的面容上露出一丝迫不及待。
进来的男人也是脸露喜色,点头道:“查到了,代表,刘长浩他们是被首尔XX区的警察局逮捕的,不过,他们的经办人却是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实习检察官,名叫柳在贤!”
“他们是犯何事进去的,不会是……?”这代表吐出了心里的焦虑。
“没错!”那人点头道:“正是在逼迫张紫妍时被抓个正着,现在人赃俱获,连面都见不着了;我也是托了好多人才得到这个消息,其他的就不知道了。”
“这该死的……!”这代表一拳砸在身前的桌上,惊得上面的杯盏一阵乱晃,满眼的疲惫化为凶厉,怒道:“都说过多少次了,行事就不知道小心一点,现在倒好,竟给我捅出这么大的篓子,还要牵连到公司,真是废物,废物……!”
那进来的人被吓了一跳,顿时变得惊若寒蝉。
“你现在给我去,去找到那贱女人,还有,找到那个经办的实习检察官,不管用什么办法,你都要一定给我稳住他,能收买就收买他,不管什么样的代价,我一定要他闭嘴!”
“这,代,代表,这……!”
这中年的结巴顿时惹恼了这个代表,“这,这什么?叫你去就去,还在这叽叽歪歪的,嗯?安室长,你是不是有事?你有话就说,有屁就放,吞吞吐吐地干什么……?”
这安室长马上一个哆嗦,“是,是,代表,我却是有个疑惑,你不觉得奇怪吗?这事情都已发生快一天了,可这事不管是外面的新闻,还是报纸的报道都没有露出一点的风声,这,这……!”
“你想说什么?”
安室长道:“我觉得这事很不简单,很有可能就是为了针对你,对方不想就此罢休!”
那代表也发现了问题,“针对我?”
“没错!”安室长道:“昨晚我也去找过那个实习检察官,可是对方根本没有见面的迹象,而且,警察局也很异样,完全没有平时的好说话,对这件事完全是三缄其口。代表,我觉得现在联络上那检察官是有必要,但找到张紫妍才是关键,只有她这个当事人妥协,其他的一切就都是小事了!
而且,以现在的迹象,对方也没有宣扬出去的打算,这足够给我们找到扳回的时间了。”
那代表沉思了一会,戾气的脸上终于同意了他的说法,“没错,这次你做的很好,好,这事就你去办,注意了,找那张紫妍要暗中进行,不要让人知道了,万一到了那不必要的时候,我们也可以生死一搏!”
安室长点了下头退了出去,这代表又点起一根雪茄吧嗒吧嗒地抽了起来,随即想到了什么,翻出一个电话打了过去。
而做为他们要找的人,张紫妍却是睡的很安详,还露出甜甜的笑。
医院的特护间内,窗外的烈日,透过疏密的树荫打在敞开的窗户上,让房间到处映射出一地斑驳的余晕。
微微徐徐,虽还带着一丝温热,却冲淡些许的消毒水味道。
床上的张紫妍卷缩着如同一个婴儿,从做完全身检查服完药水就开始沉沉睡去;所幸,这些伤势看着吓人,实者都是一些皮外伤。
柳道飞坐在窗前,怔怔地想着事情;两个警察来了一趟,被他打发走了。
门外传来踏踏的脚步声,停顿了一下,房门被打开了,朴金宇满头是汗的走了进来,看他的样子,显然是急赶着过来的。
看到柳道飞安然无恙的坐着,长长地吁了一口气。
“怎么回事,听你说在医院,我都吓死了!”朴金宇瞥了一眼床上的女人,拉着柳道飞小声的问道。
“我们出去说吧!”
这里是特护病房,外面很安静,过道上只有几个护士来回地走动了一下;柳道飞习惯性地摸了下裤口袋,最终掏出一片口香糖丢入口中。
“那个女人是谁?”朴金宇显的很着急。
柳道飞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包括CLUB里的偶遇都说了一遍,当然,那事肯定没说,只编了另外一种说法。
朴金宇没听完眉头就蹙成了一块,差点脱口就是一阵咆哮,“你知道这是在干什么吗?参合其他公司内部之事,这在圈内可是最忌讳的……!”
“那你当我视而不见?”柳道飞也是苦笑道,他也知道朴金宇的立场。
“你……!”朴金宇也是充满无奈,碰到柳道飞这样重情的艺人,虽说庆幸,但有时真的很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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