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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颜见薄野烽进来,就爬坐起来,笑意未尽地凑到他身边。薄野烽看她心情好,脸上的线条也柔和了许多。倒了一杯水,摊开手心的止痛药,撕开包装准备吃下去。她跪立起来挡住他的动作,问道:“这是什么呀?”
“止痛药。”他看着她一本正经的样子,腾出一只手松开两粒扣子。
“你病了吗?哪里不舒服啊?”她开始上上下下地扫看他。
“头痛,没事。”
诗颜抢去他的药,背到身体后面,“不可以乱吃药的,我有办法让你不痛。”
薄野烽看着她认真的小脸,好笑地问:“什么办法?”
“你等一下。”一边说,一边打开床头柜,拿出一只古香古色的木头盒子,从里面取出一只不大的蓝色小瓶。
薄野烽闭上双眼。她的手小小的,指尖的力道却用得很好,穴位找得又快又准,用上的药水也是奇药,没几下的功夫,疼痛已经好了大半。“你怎么会这个?”他疲倦地微笑着问。
“以前妈咪的颈椎总是痛呀,我就跑去找中医学了几手。舒服些了没?”他脸色有些苍白,人也很疲惫。
“嗯,好多了。”薄野烽从耳边拉过她的小手,轻揉着,不想让她累到。却被她抽了回去,伸出一只手指戳他的背,“你躺下来!”
硬硬的背肌,似是故意和她的纤细手臂作对抗,过了没多久,就有些力不从心了。薄野烽很安静,趴在枕头上一动不动,也没有声音。她探过头去对上他的脸——满是倦意,睡得很沉。她犹豫再三也不忍心叫醒他,松了松手腕,减了力道继续替他推拿着,想着若她多按摩一些时间,醒来之后他人也会多舒适些。
薄野烽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二点钟。
房间里的温度并不高,若是用薄薄的衬衫当被子用,几乎是不可能的。应该是她睡得冷了,随手抓来扯到身上的吧。黑暗中薄野烽伸出手去触摸她的小臂,皮肤凉凉的,药水的味道还在手上。他在距她半米之遥的地方深深地看着她,直到看得眼底都灼热起来,骤然掀起的汹涌之情在他的胸口来来回回地奔腾着,与他里面随之而来的坍塌之声连成一片。
上古的勇士,呼喊绕城七日,当号角吹响之时,那城墙就塌陷。
薄野烽不是她的仇城,她只是披上他的衬衫,便击碎了他的城门。
他轻轻拿开衬衫,将她抱揽到身前,用被子将两人一起暖暖地围在其中。她的头枕在他的肩窝上,翻了个身,整个人钻进他的身下,睡得安然又香甜。薄野烽紧锁着身下柔软的人儿,忍不住吻她的发际,她的额头,深深地吸取着她耳畔唇边少女清幽甜美的体香。
她与他认识所有的女人都不一样。她才情四溢,却懂得尊重任何一个人的感情,性子里透着单纯和顽皮,有时却隐不住眼底复杂忧郁的情绪,然而无论是怎样,他都为她着迷。
薄野烽与她四肢交叠,让她冰凉的小脚放在自己的脚上,用体温暖烘着她,脸颊紧贴着她的额头,缓缓合上了眼睛。
诗颜一夜无梦,睡得极好,好久没有这样幸福地睡上一觉了!
从前和妈咪在一起,一直都是在一张床上睡的,妈咪又软又香,粘在一起,一觉睡到天亮,明明醒了都不舍得把眼睛睁开。到了隐修堡之后,她瞄上了许菡,放着自己的房间空着,每到晚上就各种借口赖在人家床上蹭觉睡,弄得许菡常常哭笑不得!中间有一段时间许菡因工作赴外不在堡内,她就宁可一人孤孤单单的在许菡房间住着,也不回自己那间。但她最怕打雷的夜,那让她想起那个关于黑夜海边的怪梦,于是有一晚修羿刚刚睡下,她就像一只受了惊的老鼠似的拼命冲进来,硬钻到被子中死死勒住他不撒手,结果是修羿抱着她聊天直到她入睡,自己却睁着眼当了一晚的人肉靠垫。
来到f市,她一个人住。没有那个可以让她安心倚靠的人了,她也必须学着适应。只是每逢打雷的夜晚,她仍是害怕,只有打电话和修羿聊天,每逢如此修羿总是能察觉,随即窜山越岭地奔过来,天大的事都放在一边。她还傻傻地想,修羿对她都如此的好,将来真是和许菡在一起,一定也是差不了的。可修羿对她这类的话,总是反应怪怪的。
慢慢睁开眼睛,现实场景渐渐变得清晰起来。
薄野烽的脸就停在距她五公分的地方看着她。她美眸迷蒙怔忡,还未对准焦点,刚眨了眨眼,薄野烽便再也忍不住,覆上她的唇。柔软的双唇在他的轻吻浅啄中被挑开,贝齿微启,他继尔更进一步攫取爱吮,羞涩的小舌头慌乱无措地任由他有力的探取着,大脑一片空白,完全不知该如何回应。
“嘟!”
“老大,被你料中了!藤木在费兰卡找的不是画,是一个人,那人知道墨提斯的线索。”通讯器里西蒙的声音响起。
通讯器那端死一般的沉寂了!
薄野烽终于停下了所有的动作,鼻中哼了一声,挥动手腕关了通讯器。看着眼前娇艳绝美的春色,无奈地长出了口粗气,瞳中的深色久久不能褪去。
诗颜此时羞得脸像只熟透的桃子,水眸轻妩,看都不敢看向他,见他放了手,便连忙慌手慌脚地拉扯被褪在腰间的衣服,想要挡住胸前的美景。薄野烽哪里又肯,硬是将她的双手固定在头的两侧,又欲罢不能地狠狠吻了个够本!“不要……啊……”诗颜被他的力道吮得连连惊喘娇呼,薄野烽缓缓展开魅惑的笑容,“求人,要有诚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