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来读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小红唇大红唇),接着再看更方便。
·
[晋江独发·唯一正版]
“花花觉得呢?”霍斯羽看了那套精致的小礼服一眼, 问道。
“肯定是给我噶啦, 爸爸比甘锡我,嘻嘻嘻。”花花嘴儿甜,抱着霍斯羽的手臂卖萌。
“儿子, 你知道为什么这里有这么多衣服吗?”霍斯羽问他。
“是爸爸比要送给妈芒种哒, 爸爸比要讨好妈妈咪~”花花好歹是看过不少电视剧的, 这种哄人的路数还是懂的。
“花花宝贝儿,告诉妈妈, 现在是不是在家?”
祁六珈接到儿子的电话之后心情逐渐放松下来, 虽然霍斯羽这个大魔王还在她身边,然而儿子高兴的情绪感染了她,让她没那么紧张。
“是哒~花花今天也猴乖哦~”说着还向着祁六珈比了个剪刀手,一脸天真烂漫的笑。
小孩看上去也就4、5岁,年纪不大,肤色雪白, 眼睛大而明亮,但是,唇色微微苍白, 整个人看上去也较同龄的孩子瘦弱, 疑似患上什么难缠的病症。
祁六珈看到儿子这副模样儿就心软下来了, “花花乖不乖可不是花花自己说了算的,不过今天嘛, 妈妈就当花花很乖吧。”
“嘻嘻, 妈妈, 你什么时候回来啊?我敲敲敲敲想念你dei~”
“妈妈才刚下飞机,没那么快啦。”语声柔和带着宠溺,和面对霍斯羽的时候截然不同。
“那妈妈,坐飞叽叽好玩吗?是不是像过山车那样好玩哒?”说着还摆动手臂,做出过山车旋转时的弧度来。
……
两母子虽然隔着屏幕,但旁若无人地聊着。
霍斯羽虽然没看到她的手机屏幕,然而他全程还是在认真地听着,看着他们两母子互动,他们居然一点儿都没有提及到除却音乐、生活之外别的任何一位男性。
也就是说,他们根本没有谈论那个存在着的丈夫或爸爸。
霍斯羽始终不肯相信祁六珈能抛得下过去,他深知她的为人,就算她看起来多无情,都肯定会对他旧情难忘。
只是,现在他一时半刻不忙着探究了,因为,他从来没有见过她现在这副模样儿,浑身都好像在散发着柔和的光芒。
她的神情很平静,偶尔说到好玩的地方还会低低笑出声来,因为有着良好的教养,她的笑声听起来并不突兀,而且总让人想要知道他们具体在聊着什么,为什么会这么高兴。
霍斯羽觉得,他是不是一个人呆得太久了,以至于变得这么敏感或者是害怕寂寞?
祁六珈一双小脚还被他握在掌中无法动弹,偶尔会在他的大腿上蹭一蹭,若有似无地勾着你的魂,让你失神。
她现在的坐姿也是别扭,为了不让霍斯羽一窥究竟,直接捧着手机扭着头转到一边,从他的角度只能看到她白皙尖细的下颌,在黑发的映衬下格外分明。
他记得她的脸型是偏鹅蛋脸的,高中时还有些婴儿肥,不说话的时候两颊微鼓,明明是十分矜贵看起来极难靠近的一张脸,因着这红润的婴儿肥而变得有些可爱。
还没在一起的时候他就想捏她的脸,在一起之后他更加是肆无忌惮,有事无事总会戳她的脸。又由于不想让她知道他的小心思,他总是用各种各样的借口……直至她19岁那年,出了车祸之后,因为药物治疗而日渐消瘦,他就再也没见过她的婴儿肥。
更何况,她今年已经25岁了,也是成年很久了,少女时代的她早已经无法回来了。
霍斯羽想着心中便浅叹了一口气,祁六珈恰是已经聊完了视频电话,微笑着和自己的儿子道别,将霍斯羽的思绪重新拉了回来。
“花花宝贝儿,回头妈妈给你发你笙叔叔的视频,妈妈这边还有事要忙,先挂了。”祁六珈说着就要将电话挂掉,但是花花却是及时叫住了她。
“妈妈,是不是还有别人在你身边?”花花好奇的声音从屏幕里传来,让祁六珈微怔,霍斯羽则是虚了虚眸,看向祁六珈。
房间里的氛围随着花花这句话问出,莫名尴尬了起来,祁六珈面上的笑容保持不变,连眼尾都不看霍斯羽,只是柔声问儿子,“怎么这样说?”
“因为妈妈你的脸和你的身体转向猴别扭,而且我听到有另外的吸声了,妈妈,你是和谁在一起呀,酱么神秘?”花花十分无辜地眨了眨眼睛,一脸好奇地看向祁六珈。
“咦?有另外一个人在房间里吗?怎么妈妈没发现?”祁六珈特地往周遭看了看,语调轻快,却是对上一双戏谑的眼睛,她唇边的笑容僵了僵,随即又恢复正常,“好啦,妈妈真的没空了,先挂了。”
然后再也不管花花的喊叫,果断将电话给挂掉。
电话挂掉之后,祁六珈紧绷着的神经还没有缓和下来,她可没有忘记旁边还坐着一个霍斯羽,将手机放好,她觉得自己的腰都要麻了。
“他是你儿子?叫‘花花’?”霍斯羽看了看她的脚踝,紫青倒是退了一点儿了,看起来没那么吓人。
“你先将我的腿放下,我再告诉你。”祁六珈也是死撑着,她的腰和她的腿都不太行了,稍微坐久了或是站久了都会酸麻,今天以这样的动作一直坐着,她的腰都快要断了。
霍斯羽瞥了她一眼,见她态度温和,没之前那么剑拔弩张也就稍微缓和了语气提醒她,“你可以将你的腰给转过来,而不是让我将你的腿给放下去。”
话语里意思不明,让祁六珈再次警惕起来。
“看祁小姐的眼神似乎很期待我对你做一些什么事情?”霍斯羽看着她看向自己戒备的眼神就忍不住冷笑一声,粗糙的大手从她的脚踝处伸了进去,掠过光洁的小腿一点点往上延伸,让祁六珈起了一身疙瘩。
“霍先生,你是不是脑补过度了?又还是我刚刚说的话你还听得不够清楚?不介意的话,我可以让人介绍耳科医生给你认识。”
祁六珈按住他想继续使坏的手,微微弯了腰盯紧他的眼睛说道。
霍斯羽与她对视片刻,看出她眼中的坚定还有一丝丝的愠怒,终是抿了抿唇,将自己的手给收了回来。
“刚刚为什么要对你儿子撒谎?”
……还真是穷追不舍啊。
祁六珈无奈,也已经是极度不耐了,霍斯羽这般纠缠着她究竟是为了什么?仅仅是因为报复?他现在是连她所说的半句话都不肯相信了。
“你们现在是要干什么?祁六珈在里面这么久了,你们却把门给反锁了究竟是怎么回事?”
两人在房间里正僵持间,戚琦的声音从外面传来,祁六珈的神经松了松,瞥向霍斯羽,眼神有戏谑,“霍先生,我朋友来接我了,希望下次不要再见。”
而后她将自己的双脚从霍斯羽大腿上收回,重新穿上高跟鞋打算往外走。
霍斯羽看到她这般动作禁不住皱了皱眉,“你就打算这样走出去?”
“一点儿扭伤,不劳你操心。”祁六珈字字句句都要和他划清界线,让霍斯羽心头更加烦躁。
霍斯羽放下手机,走了过来,站到他们母女身后,搂着他们的肩,“怎么了?”
“爸爸比,你会爬树树吗?上面有只喵喵被困住了下不来。”花花立即说道,他觉得自己的爸爸肯定是会爬树的,所以才问他。
霍斯羽也抬头往上望,看到斑驳树影之中的确有一只猫儿在趴着,似乎受到了惊吓。
他眯着眼睛仔细量测了一下高度,觉着还行,幸而今天出门穿了比较宽松休闲的服装,想了想,说道:“儿子是想爸爸救下那只猫儿吗?”
“是哒,可以吗?”花花抬头看向他,眼里尽是希冀的光。
·
“中标?什么中标?”
佟皓正和一只肥美的大闸蟹搏斗着,一时半刻没想明白霍斯羽在说什么,抽空抬头看他一眼,“霍氏最近又有大项目了?”
“她有了孩子,现在在国外。她说是她和别人生的。”霍斯羽平静叙述这件事情,明明是一个惊天动地的消息,硬是被他用风淡云轻的口吻说出来。
“噗——痛痛痛我帅气的嘴角!”一只大蟹钳不小心夹到了佟皓的唇角,痛得他倒抽一口冷气,也顾不得拔下来了,瞪大眼睛问道:“你和她……做了?”
“做了。”
“……”佟皓再次倒吸一口冷气,似乎不可置信,“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她愿意?”
祁六珈家规之严谨整个上流圈子的人都知道,作为百年望族,就算现在成人游戏不是什么稀奇事,她也绝对不可能在没有结婚的情况下和霍斯羽发生关系。
可是现在霍斯羽爆出惊天一个雷,而且还不止一个,简直是刷新了他的三观。
“哎呦喂,妈的,霍老大你说话啊!怎么不说下去了?”佟皓被他燃起了熊熊的八卦之心,将蟹钳剥下来也不吃了,坐到霍斯羽身旁,铮亮着眼睛看着他。
霍斯羽把玩着手上编织复杂但细腻的红绳,目光也有些遥远,“她出车祸住院那会儿,再之后她去了国外,我们就分开了。”
他并没有用“分手”这个词,而是用“分开”。
佟皓听了之后也是唏嘘,“她当时……她的双腿不是还受着伤吗?连走路都成问题,你怎么就……能下得手啊?”
霍斯羽睨他一眼,似乎在怪他怎么这么多话,但他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当时的事情又有谁能说得清呢?
他原意不是和她发生关系的,虽然他也很想很想,可是不知道多少次,他还是按捺住,因为她看起来是那般的柔嫩脆弱,那一截细腰好像春天抽条的嫩柳,一折便断。
他一直都清楚自己的欲望,一旦无法控制,就会决堤而出,他都不知道自己会变成什么样的怪物。
可偏偏那天,天时地利与人和,全都集齐了,干柴烈火,该发生的都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也发生了。
似乎每次的暴雨时节,他们总会发生某些无法言喻的,激烈的事情。
“你们……真做了?”
佟皓还是不能置信,祁六珈那样的人,这么高冷的,好像活在另外的世界里的,不食人间烟火,真和他做了?
虽然说霍斯羽在某方面和她是同类型的人,但是……还是难以想象啊。
霍斯羽冷冷瞥他一眼,有些后悔为什么和这个智商欠费的家伙说这些话,扔掉了手上的烟头,闭目养神。
他必须要想一想接下来应该要怎样做,这次回来,似乎所有的事情都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你当时……戴了吗?一夜多少次啊?她是不是在安全期?还是你们情到浓时自然而然就发生了?当时她不是还病着吗?生出来的小孩能正常?不会因为药物畸形?”
这个话题一聊开之后,佟皓也将自己的疑问给一股脑儿说出来了,吵得霍斯羽心烦,他索性侧了脸,彻底不理会他了。
“啧,你这么心虚当时肯定没戴,男人啊……都这样啊,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啊……有谁能像我这样坐怀不乱啊……”
佟皓说着莫名感慨,霍斯羽终于忍不住,转头很淡地瞥他一眼,“我听说你有一次好像一夜御七女?没肾亏?”
“咳咳咳——哪个王八蛋说的?给老子站出来!”
霍斯羽看了看表,觉得时间也不早了,打了个电话给霍斯呦,却是处于没人接听的状态。
想起宴席结束的时候霍斯呦喝醉了,一直在说胡话,硬是扯着祁六笙留下来他就有些头痛。
但愿他这个蠢妹妹不会做出什么傻事吧。
“我走了,你也别留太晚。”霍斯羽收好手机,看到佟皓唇角破损了一大片,提醒了一句,“别再吃大闸蟹了,伤口也处理一下吧。”
说罢,起身便往外走。
“诶等一等,阿羽你就这样走了?”佟皓及时叫住了他,总觉得事情聊一半不聊一半不是他的风格,“你既然想知道事情的真相,怎么不找人查一下她?当初你不是也去过她的大学找她吗?”
佟皓的意思是,霍斯羽这几年来不是没找过祁六珈,甚至是花了不少力气找到她入读的大学,从英国跑去美国去找她,就是没找到她而已。
这件事也不了了之。
不,佟皓也不知道当时发生了什么事情,总之霍斯羽肯定看到了一些他不爽的事情,所以从此之后再也没提过祁六珈这个人。
“不查。查来没意思。”不是她亲口告诉他真相,又或者是不是他亲自找到真相,而是靠外力,他觉得相当没意思。
也只是简短的几个字回答,佟皓再回过神来霍斯羽已经不见了。
佟皓瘫坐在沙发上,仰头看着被灯光打得影子重重的天花板,无声叹了一口气,他觉得自己这次还真的是什么机会都没了,连孩子都有了,他还能去争取什么?
-
翌日。
晴空万里。蝉鸣持续鸣叫,祁六珈还没倒好时差,昨晚睡得非常不好,但她躺在床上了无睡意,阳光从落地窗中筛进来,落在她身上,刺眼非常。
她抬手挡了挡,看到外面院子树木葱茏更胜从前,高中时候她在家种的蔷薇花都变成一堵花墙了,正是开花时节,满墙满墙都是粉紫色的花,热烈而绽放出勃勃生机。
祁六珈站在窗前看了好一会儿,心情微微好了起来。
刘姐在外面敲门,说祁父已经回来了,让她一起下去吃早餐。
家里就只有她和祁父二人,祁六笙早已经不在家里住了,整座大宅格外幽深,更加显得古朴而历史悠久。
她跟在刘姐身后下楼,步伐踩在木质楼梯上空阔至空虚,目光始终落在院子的那堵蔷薇花墙上,“刘姐,今年的蔷薇花长势可人啊。早上看到的时候都吓我一跳了。”
“是啊,小姐,这几年你不在,可惜这一丛花却是越长越好看,就连你早年买下的多肉,都长得特别好看呢。”
刘姐聊起花就来了不少兴致,絮絮叨叨地说着,“你当时刚去了美国没多久的时候,那位公子也来了一趟,取走了一丛蔷薇和一小盆多肉,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取走了一丛的缘故,原本这些花草都活不下来的,但是过了段时间又神奇地活下来了,一直长到了现在这样子。尤其是那几盆多肉,都要蔓延成一个小花园了。”
刘姐说着语气里尽是唏嘘,她和祁家姐弟感情好,这回祁六珈回来了她也格外高兴,“小姐啊,你总算回来了,可想死刘姐了。”
“这次回来了可能要过一段时间再走了,”祁六珈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她,笑容澄净如散开了烟雾的湖面,波光剔透,“刘姐,这几年来辛苦你了。”
“不辛苦,看到你和少爷平安,我也没什么盼头了。”
“小六下来了就赶紧过来吃饭,一大早闲聊像什么话。”祁父早已经坐在客厅里了,拿着报纸在看新闻,看到祁六珈下来了,淡淡瞥她一眼,示意她赶紧过来。
祁六珈对着刘姐吐了吐舌头,小女儿姿态尽显,只有在家里她才会这么放松。
“爸爸早。”祁六珈中规中矩地在祁父旁边坐下,唤了他一声。
“早。”祁父点头,然后收起了报纸,开始用餐。
祁父今年已经50有余,早年也是学艺术出身,与祁母十分登对。就只是后来孩子出生了,他转战商海,以供妻子和孩子有更坚实的物质后盾。这么在商海一沉浮已经是数十年过去。
现在的祁父早已经是独当一面,成为商界的龙头之一。
祁六珈姐弟遗传了父母的好基因,祁昭长得儒雅,一双丹凤眼长得勾人蚀骨,偏生入了商海,就少了几分风流多了几分凌厉,让人不敢小觑。
两父女已经很久没见面了,再见面时也是生疏,一直待差不多吃完早餐之后,祁父才开口说话。
“这次回来打算留多久,又有什么计划?”他从来都是一个有计划的人,而且目标明确,在对待子女的时候也不例外。
“这次回来我打算进军智能家居这方面,很可能也会结合室内空间合理利用的范畴,开自己的工作室,已经做了一个5年计划,打算在这里长期定居。”
祁六珈在说起工作和计划的时候还算适应,两父女的关系虽然不怎么好了,可总归,没到破裂的地步。
“嗯,”祁父点头,似乎在想着一些什么,片刻之后才重新开口,“你和阿笙今年都已经25岁快26了吧?你做姐姐的也该操心一下自己的终身大事了,父亲认识不少青年才俊,你自己挑一挑,合适的,父亲安排你们见面。”
祁六珈想去拿一根油条的手一顿,缩了缩指尖,眸光重新冷淡下来,她看向祁昭,语气坚定,“父亲,我不想这么早嫁人。”
祁父听见祁六珈这样说也禁不住停了箸看向她,目光凌厉带有探究,“为什么?”
“没为什么。”祁六珈不在意地收回了目光,看着一根没动的油条有些可惜,但她还是拿起餐巾擦了擦唇,动作一丝不苟,她站起来,不打算和祁父再次对话下去,“我吃饱了,父亲慢用。”
“是因为霍家那小子?昨晚你看见他了,又想再续前缘?”祁昭见她要走,也顾不得这么多,直接将话抛出来。
“不是因为他。”
祁六珈攥了攥拳头然后转身,重新看向自己的父亲,目光澄净毫无阴翳,坦荡荡的,“我只是不想为了结婚而结婚,我这次回来有我自己周祥的计划,请父亲不要管我。”
“不要管你?你一天姓祁,你一天就得听我的。”祁昭也终于动怒了,站起来看向她,语气强硬,“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当年的事情我也不管了,但是至少你要做好现在。霍家那小子不是你可以去招惹的,霍家在业内的影响力有多大你不是不知道,父亲每天都要想着在他们手中抢资源。”
“他那样的人,过于无情,且心狠手辣,不是你的良配。”
祁昭说到最后还是松了语气,低低说出这句话来。
终归是自己的女儿,当年做错了多少事情不要紧,那都是过去了的事情了,更何况她在国外这几年也早已经磨砺了心性,不会再像少年时期那般糊涂了。
他一直是这样相信着的,这几年他都放任她的自由,她和霍斯羽一东一西,隔了这么远,不会再有交集了,这次回来因为霍家的专门邀请,他无法推辞,才让他们姐弟出席。
但他不想因为昨晚的订婚宴而打破了祁家和霍家这两家以来一直秉持的规则,因为这毫无必要。
什么旧情复炽这样的事情想都不要想。
“父亲未免操心太过了,霍斯羽避我都来不及,哪会想那么多有的没的?”祁六珈并不在意地说道,她自然是知道父亲为她好的,心里有暖流流过。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