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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间已经过了五点，于诺办公室外的人早已走光，只剩办公室内的于诺和小黛。于诺对着电脑屏幕已经一下午了，双手放在键盘上半天才敲那么几下，然后眼神再次迷离。
小黛跟了于诺这么些个日子以来还是第一次见到于诺工作时间发呆。“小诺，你没事儿吧？回去休息吧。”
“没事儿！”听到声音于诺神游的思绪又被打断，“我把这个表格填完再走，几点了？”
“五点十三分。”
点点头，于诺开始敲打起键盘，已经完全忘了某人说过的话。直到手机铃声响起，那头传来低沉而富含磁性的声音，“你还要让我等多久？”
于诺睁大双眼，这才想起顾向斯说过的话，一看时间，五点二十一分！“抱歉！给我两分钟。”挂断电话，离开座位，拎起包包，“小黛，我先走了。”
看着接完电话便风风火火地跑了出去的于诺，小黛暗道，“有猫腻！”她向来不会把工作丢一边先跑去处理私事的。
“对不起！”坐进车内于诺便道歉。
“我不怕等，就怕你是根本不记得。”垂下头，确实是被顾向斯说中了，她根本已经忘了他说过的话。
路上于诺才想到都没问今天是参加什么，“我们……”
刚要开口顾向斯便接过话道，“交流会，和普通宴会一样，一会儿你能遇到很多业界知名人士，自己把握好机会，年中的主管考核就定在下个月。”
突然想到什么，看了眼一旁西装笔挺的顾向斯道，“今天就这样去吗？”
顾向斯看了眼于诺，“如果你的脚还吃得消的话我不介意再为你备一双高跟鞋。”明明是心疼于诺的脚，只是这话却偏偏要说的那么噎人，于诺只好安静地闭上了嘴。
地点是在一个海边的庄园，隆重、奢华，还有和于诺的格格不入。来的女性都身穿华丽的晚礼服，个个都姿态高贵，美丽，而于诺……一身工作装，衬衫西裤，好像是宴会上的服务员。
“走吧。”顾向斯还是主动地屈起胳膊，这次于诺没有勾上去，摇摇头。拉起于诺的手往胳膊里一伸，“你这样让我落单我会更没有面子的。”
原来她在想什么他都看得懂，不知道怎么的，以前和秦铭出席活动她觉得自己理所应当是一身职业装，以一个秘书或是助理的身份。只是刚才突然觉得她就这样站在顾向斯的身边会让他觉得丢脸，没面子。什么时候开始，她变得不能一门心思地专注于自己的工作了？
顾向斯的面孔出现在人群当中便是一枝独秀，年轻有为，青年才俊，这些词用在他的身上是再适合不过了。有无视于诺主动上前搭讪的美女，也有争取能和顾氏合作的小资企业代表人，还有……
商场开幕之后也一直没有出现的秦铭，身边当然还跟着粘人的陆佩儿。
看到于诺的视线落在走来的秦铭身上，顾向斯伸手揽上于诺的蛮腰，用力往身边一带让她紧挨着自己。带着于诺走上前，“秦总，又见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