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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宁街位置偏僻,南面连着城墙根,中间是一条笔直大道,四周皆是住户,足有数千户之多,而福宁街北端则连着南城主街,长风帮总舵便在这里。
说是总舵,其实不过就是一间赌坊,长风帮帮主薛绍礼开办的赌坊。因为薛绍礼住在这里,长风帮有什么事情要解决时,众人都会汇聚到赌坊来,久而久之,这里就成了长风帮的总舵。
赌坊里挤满了人,围在一张张赌桌前大呼小叫,赌坊里光线有些昏暗,还散发着缕缕汗臭味,在人群之外,一些身着皂衣的精悍汉子,狼犬一般四处巡视。
陈青拉着林安心走进赌坊。
这间赌坊陈青以前来过,准确的说,是他前世修为有成,为林安心报仇的时候来过。
苏木堂和鬼影先前带走的人手,现在都还在陈青家里,所以他们失手的消息,还没有传到赌坊来,这里的一切看起仍是有条不紊。
后院很大,而且有三进院落,左右厢房也有数间,正院大堂里,长风帮帮主薛绍礼,正在与人宴饮,欣赏着堂中的歌舞,那些舞姬身段妖娆,妩媚多姿,衣着暴露。
他本是个五大三粗的人,欣赏歌舞与雅趣无关,只不过是某些举动的前戏罢了。此刻,薛绍礼双目已是有些淫邪之意,饮在嘴里的酒,也漏出来不少,显得心不在焉,鄙陋不堪。
“薛帮主,听说今日有个小子,在福宁街当众杀了你的人,可有此事?”
说话的是个年轻人,也是大堂中唯一坐着的两个人之一,他锦衣华服,腰悬着玉佩,说话的时候不徐不缓,与充满粗俗气息的薛绍礼,形成鲜明对比,显得气度不凡。
“不过就是个不知死活的小杂种罢了,刘仁义也就是没防备,这才被那小杂种得逞。吴公子无需担心,我已经叫人过去了,保管将他的首级提回!”
薛绍礼毫不在意道。
他当然不在意,在他看来,一个市井少年而已,纵然是兔子急了咬人,也终究是只兔子,就算能咬人一口,咬出些血,但只要人反应过来,反手就能将其掐死。
吴公子端详着手里的酒杯,目光有些游离,他没有去看堂中的歌舞,好像是看不上,他说话时声音很淡:“福宁街是薛帮主的地盘,薛帮主自然有掌控福宁街的能力。”
“那是自然!在福宁街谁敢惹长风帮,我就让谁生不如死!”薛绍礼把胸膛拍得很响。
吴公子嘴角动了动,没有再说话。
薛绍礼嘿嘿一笑,上身稍稍向吴公子凑近,挤眉弄眼:“这堂中的舞姬,都是福宁街最好的,吴公子若是瞧上了哪个,只管带走就是。”
吴公子瞥了薛绍礼一眼,仍然没有多言。
薛绍礼拍了拍大腿,恍然道:“也对,以吴公子的身份地位,自然是瞧不上这些歌姬的!”
言罢,他拍了拍手,对堂外招呼道:“带上来!”
须臾,一名豆蔻年华的少女,被两名大汉押进了堂中,那少女满脸惊恐与哀愁,跪坐在堂中便低头暗自抽泣,梨花带雨好不可怜,如同一只受伤的无助猫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