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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问渔把眼睛从书上挪开,原来花璇和毕苟去里屋拿点心去了,这才让傅怜南三步并作两步地冲到自己跟前。
“长姐这么急冲冲的可有什么事?”傅问渔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你跟陈婉婉说了什么了?”傅怜南胸口微微起伏,显然是走得太快有些接不上气,连平日里最爱端着的假笑也淡了几分,带着两分敌意直视着傅问渔。
“长姐觉得我跟她说了什么?”傅问渔好笑地望着气得一脸煞白的傅怜南。
“今日下午礼部陈侍郎进宫向皇上请了折子,要将陈婉婉嫁给阅王爷作侧妃,傅问渔,你不会告诉我你不知道吧?”傅怜南看着一脸淡然的傅问渔,气得有些胸口发堵。
傅问渔仔仔细细地给书折了个印子,认认真真地看着傅怜南:“对啊,我知道,是我叫她嫁给阅王爷的。”
“傅问渔,你!”傅怜南气得柳眉倒立!
她是认准了阅王爷正妃之位的,只是她这半只脚还没有踩进去,阅王府里头已经接二连三多了好几个女人,那方景阅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傅怜南已经越发觉得自己的地位岌岌可危了,而这一切,都有着傅问渔的影子,她不能不气。
“我怎么了,陈小姐自己说对阅王爷一片情深不得门路,我就叫她让她父亲求封赐婚的诏书,这有何不对?”傅问渔说话简直能把人气死,好像她还是做了一件天大的好事一样。
“傅问渔,我说过我傅怜南要的东西没有得不到的,你不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欺人太甚!”看来傅问渔是真的彻底把傅怜南惹急了,不然怎么会逼得她连这种话都说了出来。
不过,到底是谁欺人太甚?若不是傅怜南自己下圈套要陷害自己,傅问渔又怎能将计就计?这傅家的人,别的不行,颠倒黑白个个都是其中好手!
傅问渔还没有说话,一道中年女子的声音缓缓叫住了怒发冲冠的傅怜南:“怜南,夜深了,你怎么还在打搅你五妹休息?”
抬眼看去,不是大夫人是谁?看来她是担心傅怜南再出什么昏招说什么胡话,出来救场了。
傅怜南听了大夫人的声音冷静不少,但眼中对傅问渔的憎恶却太过明显,真是可惜了她那张漂亮的脸蛋。
“问渔你初回傅府,可能有许多事情不明白,这傅家,总归是老爷的傅家,自己一家人怎么闹腾,若是伤到了老爷的颜面,那都是不好的。”大夫人慢慢走过来,对着傅问渔轻声说道,像极了一位当家主母对儿女谆谆教诲的模样。
傅问渔笑了一声,望着大夫人:“我自幼养于乡野,又遇奸人无数,自然是以自保为主,这傅家怎么待我,我自然就怎么傅家,大夫人,您说呢?”
要害自己的时候,这位大夫人可是没有想过傅家的!
大夫人素雅着面目不再说话,只看了傅问渔片刻,像是想到了些什么经年往事,眼神几次复杂夹着陈年的恨事,最后拉着傅怜南离去。
毕苟看着两人背影“哼”了一声,重新点上蜡烛放上果子点心,又倒了茶,骂骂咧咧:“自己害人没害成还怪人家不够蠢不成?”
傅问渔也没了看书的心思,挑了个果子咬着,笑意若有若无,只看着沉沉夜色,觉得毫无睡意。
因为想早些救儿子出来,陈侍郎着急忙慌地便让陈婉婉嫁给了方景阅,婚事一律从简,除了必备的事物外,再也看不出半点隆重的意思,连嫁衣都是买的现成的,并非量身定做。
听说她给傅品泉敬茶的时候,傅品泉还刻意打翻了茶杯,滚烫的茶水洒了她一手,从小就娇生惯养的陈婉婉哪里受过这种委屈,当场就哭了出来。
终身大事办成这副草率模样,陈婉婉也是当哭。
大婚当晚,方景阅本该是是在新房里与陈婉婉鱼水之欢,却来到了后院。
“怜南,我真的不懂你为什么要让我娶陈婉婉,如今父皇对我和傅家都盯得严,这时候越低调越好。”方景阅一脸的惆怅,自己一个皇子的婚事他一向知道是身不由己,可也没有这么被逼的呀。
傅怜南狠狠地剜了他一眼:“你以为我想让你娶她吗?皇上这时候下令让你娶陈侍郎的女儿,不就是为了让你分散傅家的力量吗?傅问渔好狠毒的手段!”傅怜南一边说着一边俯在方景阅肩头低声抽泣:“景阅,你可不要忘了,我还在等你娶我。”
方景阅轻抚着她后背,柔声宽慰:“我怎会忘记你,你明知我与他们两人都只是做戏。父皇这次赐婚我实在看不明白到底是什么意思,陈文还关在牢中,我也不知该不该求情放了他。”
“你敢!”傅怜南猛地抬起头来,含着泪水的目光凶狠地看着方景阅:“你娶了陈家的女儿便罢,若是再放了陈文,你把我置于何地?”
“你想我怎么样?”方景阅哄着她。
“杀了他!我要让陈婉婉知道,就算是她嫁进了阅王府,这阅王府里能说上话的,也只有我傅家的人!”傅怜南目光太过狠辣,直直地瞪着新房的方向,于是没有看见方景阅眼中涌起的雾霾。
这是他方景阅的王府,为何却是傅家的人说了算?
“好,那就杀了他,今晚就动手。”那雾霾一眨眼便过,再低头便是满眼的柔情蜜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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