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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这样对待自己的身体?”冷冷的声调,令她恢复意识地强扯嘴角,“你来了。”
抬头,眼前出现了一张血肉模糊的脸,她的心一颤,脑中顿时一片空白。
白皙完美的脸上,一道血红的伤痕从眉间至左脸部,殷红覆盖了整半张脸,白衣胸前血迹斑斑,触目惊心:“你怎么……”她惊愕地不敢相信,停住了口。
俊美的一张小脸上满是冰冷:“伤口痛得刺骨对不对?面目狰狞可怕对不对?三年来相信我是不死人,却不相信我与你同命对不对?因为天下能伤我的只有你一人。你若痛,我便痛。你若苦,我便苦。你若流血,我便流血。你若死,我便死。”他愤怒,她不爱惜自己。他恼怒,他没有保护她。
“我,我……”她的双目睁大,嘴巴动了动,却没有声音。
走到她面前,冰冷的脸突然柔和,手中拿着纱布与药瓶,纱布及小心地抚上伤口,疼惜道:“你并不是一个人,还有我一直在你身边。就算要受伤,也要想想还有一个我。”声音极其柔和舒服,缓缓地进入她的耳中,就如黑暗中的光芒,寒冷中的炭火,冰雪中的阳光,孤独无助中的温暖家人。
他的动作细腻温柔,她的心从未如此平静过。
良久,再次轻轻道:“我知道你一直就在身旁……”
他愣了愣,然后嘴角上扬,轻轻答道:“恩。”
“怎么样,想清楚没有,要不要用我的冰雪玉膏?”蛊惑声令她从记忆中回神。
“相貌本是区区一个躯壳的装饰,世人皆以色相,往往忘却了一些真正重要的东西。所谓相由心生,问心无愧,便是相,此乃心相。更重要的是,本着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崇高精神,觉得留着你这张脸,绝对是世界的祸害。”转身,再次拿起茶杯,轻轻喝了一口,不见默璞刷黑的脸。
不过恶语中伤这种事对于他来说已经是平常事,就好像家常便饭,每日不可缺少的,他转脸便又是开心一笑。当一个人对着另一人大吼大叫没有任何一点形象,完全将想法意见说出来的时候,就代表那个人已将另一个人视为亲近重要的人。
默璞见她不再说话,转移了话题,脸色略有不同:“最近的花摇并不太平,失踪案的对象都是一些小有名的舞姬,所以回莫府时更要小心谨慎些。缓儿,你可有在听?”问向看花之人,好像没在听他讲话。
“嗯……菊花本是开在秋季的花,春城没有冬季,也没有秋天,花摇更是四季温暖,看这满庭的花朵开得芬芳,必定是春娘花了功夫培植的。”盯着面前的菊花,思忖着像是在自我回答。
“缓儿,你太没有礼貌了!怎么能在别人说话时走神呢,而且说话的内容关乎你的生命安全?”他睁大眼睛,长发气得抖了抖,她的答非所问,已经明白地解释她走神走到天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