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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货车快速的超前开去,常欢和司凤两人都晕乎乎的躺在车厢里。
监看的那两个男人已经醒了过来,正坐在车厢里吃卤鸭喝啤酒。香味一阵一阵的窜入鼻尖,饥肠辘辘的常欢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只觉整个肚子都饿空了。
不知道是谁长脚一伸,直接把常欢踢向了司凤。另一个人看了躺在地上的两人一眼,嘿嘿淫/笑:“嘿嘿,这两妞睡的可真沉。不知道玩起来是什么滋味!”
常欢心里一紧,这人居然起了这么龌龊的心思。如果这人敢动手,那她就算拼了命也要这人断子绝孙。幸好其中一个人伸手拦住了他:“别动,这两人都碰不得!”
那人不甘心的说道:“啧啧,这么好的身段条子不能自己上真是太可惜了!”
“劝你最好不要轻举妄动,缅甸那边的人不好得罪!”另一个人沉着声音道,这才打消了其中一人的心思。骂骂咧咧了几句,两人又开始喝酒吃东西。
听到这里常欢才舒了口气,静下心来她小心翼翼的用手碰了碰司凤的手,这一碰可差点吓坏了她。司凤的体温比刚才还要高,摸起来简直烫的人心里发颤。
常欢心里焦急,再这样下去还没到缅甸司凤直接给烧坏脑袋了。她紧紧抓住司凤的手,司凤却一点反应都没有。常欢心急之下,又只能狠狠掐住司凤的虎口。只听司凤嘤咛一声,又没了动静。
不过这声动静引起了其中一人的注意,他放下手里的啤酒瓶来到两人面前,用手摸了摸司凤的额头回头道:“勇子,把药拿过来。这人烧的厉害!”听声音,正好是刚才出言阻止要占常欢和司凤便宜的那个男人。
“这女人就是麻烦,早知道让他们下手的时候轻点儿了。这又是流血又是发烧,别到了缅甸只剩半条命那就不好交代了。”那人嘀嘀咕咕的递了个盒子过来,好奇问道:“哎,森哥,你这回咋会跟着我们去缅甸。上头离得开你?”
森哥一边给司凤打针上药,一边淡淡道:“不该打听的事别问!”
勇子干笑了两声:“我坚决不问了!”
森哥给两人上了药,又让强子拿来绳子把两人绑了个结结实实,这嘴上还贴上了胶带,阻止两人开口说话。
车子没开多久就停了下来,隐隐约约中常欢听见有警察在盘问检查。她心里一激动想开口求救,这时候司凤却动了动身子,轻轻挨了常欢三下。这是先前两人商量好的暗号,三下代表不准轻举妄动,一下代表跑。眼见着警察就在咫尺,常欢虽然不甘心到底还是没声张动静。
过了大约半分钟的时间,车子又继续向前开去。
伴随着车子越开越远,常欢的心也跟着掉入谷底。这下完了,两人被五花大绑直接成了任人宰割的牛羊,这是想跑也跑不掉!
车内暗无天日,司凤蜷缩在一旁就像一个大火炉一样烤的人发烫。
常欢一直在担心司凤的身体,感觉司凤的体温渐渐降下来,常欢才放下一颗心晕乎乎的沉睡过去。虽然睡了过去,可常欢精神一直紧绷着只要一点风吹草动都能惊醒。
这一觉睡的说沉又非常清醒,不知过了多久车子终于停了下来。有人从外面打开车门,森哥和勇子将两人拖下车。此时天还没亮,手电筒的灯光照在两人身上仔细看了看,就听见有人用生硬的中文说:“走……上车!”
话落,他身后就窜出几个穿着迷彩服的人上前把司凤和常欢抱到一辆黑色的越野车上。常欢知道司凤清醒没有,她半眯着眼,只觉眼前一道道人影一晃而过。她没敢睁太大,怕被人发现她已经醒了。
外面传来森哥和的人在交谈什么,常欢只能隐约听见什么“钱”“司家”“老板”“贩/du”等字样。常欢以前看新闻报纸,也听人说过一些不法组织用女人的身体的藏du走私赚取大量的金钱。但这些人口中有司家,常欢暗暗揣测难道司家得罪了缅甸人,所以司家才会把司凤安排在陈莫庭身边借此保护她?还是说陈默庭和司家连手也参与了这些事情,然后反目成仇被人追杀?想来想去常欢也想不出什么更加具体的想法!
就在这时森哥也和那些人上了车,就坐在常欢旁边。那些缅甸人拿了黑纱布蒙住他的眼睛,就连昏迷中的常欢和司凤也没能幸免,照样被人蒙了黑纱布。
车子平稳的行驶出一段路途之后,渐渐变得摇摇晃晃起来,常欢估计这就跟电视里面放的一样,那些人的窝点肯定在某个深山老林子里头。
她心里也不知是喜是悲,这一去估计就不那么好出来了!
不过她转念一想,司凤让她放心相信他们。或许,她是可以放下心来相信他们的!
车子开了很久,终于停了下来。
那些人又把常欢和司凤抬了下来,毫不怜惜的向两人泼了一大桶冷水。冬天气温本来就低,两人又饿了一天一夜的肚子,这带着冰渣子的冷水泼在身上,简直冰冷刺骨,浑身就像有上百只蚂蚁在撕咬一般酥麻酸疼难忍。常欢一个激灵的彻底清醒过来,脸上的布条被人揭开。白拉拉的阳光刺的两人目光一痛,常欢下意识的眯起双眼,被阳光刺激出来的泪水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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