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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鼎三年二月,李从已经率军抵达中都的消息传到营城,同时传来的是探子打探的消息:李从有意东征。石珍无从查证消息的准确性,于是再次召集所以的重臣,商量对策,以防不测。
石珍就问石贝:“二弟,你和李难交过手,你认为现在治军能东征吗?”
石贝说:“不能,但是李从一定东征。”
丘狩不解,反问:“不能东征却一定要东征,这是怎么说?”李增说:“丘兄,你是个仁人君子,这奸诈之术你不懂的。不能是因为李从连续征战,军力疲乏,财力枯竭,应该休养生息至少半年才可继续用兵;说他一定东征是因为他这个人一向不服输,比张专还要好大喜功,所以他在郭布那里打了败仗,李难又在定河浦被军师打得大败,他的这口恶气无从发泄,一定要发出来才能顺心。在李从眼里我们还是那个连军粮都要向别人借用才能过活的,输给这种诸侯李从的心里能放过我们吗?”丘狩一想也对,暗暗的点头。
石珍说:“那就是说这场战事已经不能避免了,可是这粮饷……我们还用多少?”
卫衡起身,“启禀主公。我们的军粮尚可支用半年,可是这饷银只够三个月的,在七月份的时候夏粮和赋税收上来才能有钱可以支用。”
听到这话,石珍苦着脸,说:“如果我们节省甚至撤除一些花销,能不能多支用几个月?”卫衡、贝生、陈度、鲁固等人看着李增,李增说:“回禀主公,如果将所有臣僚的俸禄减去两成,还可以节省两个月的饷银;另外我们可以征收战时捐税,用以解决饷银的匮乏。”
王宪说:“这样也只是竭泽而渔,我认为我们可以放弃定阳,节省的开支将会更多。”
石贝嘴角一扬,“臣弟附议。”
包铜大吼一声:“我不同意!打下来的土地,怎么能轻易丢掉。”石贝说:“定阳空城一座,每个月要花销多少,一旦开战我们将不得不与李从在城下交战,粮草运输路程就远了;如果我们放弃定阳,就在东海关和定河浦与李从交战,我们不仅省去了一笔驻军的花销,粮草的运输路程就近了。算一算,放弃定阳对现在的我们来说,有益无害。”包铜一时语塞,“我、你!反正我说不过你,你怎说都有理。反正我不同意。”包铜气哼哼的坐下了。包铜右边端坐的雷长梳理着胡须,雷长说:“军师所言甚是,末将附议。可是,我们还要在定河浦交战吗?”
石贝说:“恐怕是的。因为我们不在东海关和定河浦挡住李从,就只能在小仓岭交锋了。我最担心的不是定河浦,反而是平北郡,平北郡一片平原,无险可守,一旦李从的大军围城,我们将很难解救被围的城池,更有可能被他们找到空隙突袭东郡,那时我们将陷入苦战,不出三个月粮饷耗尽,就会必败无疑了。所以,臣弟向兄长提议,将包铜、龙大奎两位将军都放在平北郡,以防不测,沈单留守东郡,雷长、林荣进驻东海关,其余将领也要统一调配。”
石珍点头:“这些都由你的监军司调配,孤王绝不过问。总之一句话,列为文武,一旦李从亲自带领大军征讨我们,我们都要众志成城,将李从的霸道彻底击败。”
众文武整齐的叩拜,“主公英明。”
石珍接着说:“鲁固,这次由你来草拟檄文。一旦李从发兵我们就发布檄文,言明李从不顾民生穷兵黩武的过失,我们为求自保反对李从的残暴,不得已而起兵。”鲁固欣然领命。
“好!”石珍的信心随着这些文臣武将的鼓励,也坚定下来,石珍吩咐道:“那么孤王决定,放弃定阳,收缩兵力,同时节省所有之花销,所有文武的俸禄减免一成,以备不时之需。只要李从敢来,我们就打他一个落花流水,孤王下令:备战——”
“臣等遵旨——”
再说回到中都的李从顺心了许多,嘴上的疮也消下去了。这天天气晴好,寒冬即将过去,春天已经呼之欲出。李从端坐在议政殿的宝座上,众文武列立两班,李难跪在玉阶下。李从说:“你啊,如此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连小小的石珍都打不过,朕的颜面都被你丢尽了!”李难无言以对,只能极不服气的低头认错。
李从接着说:“传朕旨意,将段冲和魏Lang调过来,拱卫中原。”
袁玄一听李从要将这两人调来,马上知道李从是要对石珍用兵,担心中都空虚被梁皓、刘当乘虚而入。不行啊,现在国库空虚,军力行将耗尽,连续征战已经是师老兵疲,不能再用兵了。
于是袁玄说:“启禀陛下,段冲、魏Lang两位将军身负要职,平定江南的匪患,现在匪患尚未平复,就将他们调回,恐怕匪患反复。江南是我大治的命脉,一旦江南不安定,大治根基就将不稳。请陛下三思。”
李从断然的说:“朕意已决,不必再说了。”
袁玄见李从如此,也就壮着胆子,继续进谏:“陛下,眼下我军军力已经受挫,继续调动兵马而不休养军力,恐怕诸侯会蠢蠢欲动,届时天下将会再起波澜。更何况陛下所愤恨的并非哪一路诸侯,而是天下的局势,陛下不应该将自己的情志用于治国用兵,那只会找来更多的失败,更多的的羞辱。请陛下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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