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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的天际已经开始泛白,第一缕阳光透过万里云霄,透过浓浓雾霭照在太平顶上。
这太平顶果然是练剑的好地方,将自然之气缓缓集于顶上,倘若能站在云霄俯身观瞧,就能看见从太平顶的四面八方不断飘来缕缕自然之气,凝聚于上。
随着弟子舞剑,这自然之气融入身体,淬炼着身躯,浇灌着骨骼,冲刷着神志。
食人间烟火,本就不能和神仙一样,普通食材具有杂质,长期积累会成结,阻碍血脉,经络。时间久了往往会生病,即使病症不明显但对于修炼是有极大的阻碍作用的。
但是自然之气不同,神仙之所以可以不食人家烟火,凭的就是吸收天地自然之气,以养其神。
而普通的人却不能从自然之气中获得能量,不吃饭不喝水就得死,但是这并不能说自然之气对于人就丝毫没有用处,在吸收自然之气,呼出自然之气的时候,可以将体内的杂质排出,以此刷新身体,提升心智,让体内污浊之气消失,打通经络,穴道,练功也事半功倍。
而这自然之气对于练剑之人,除了洗刷身躯之外,还有提高剑气的作用,这也就是练剑之人都向往着逍遥宗的原因,就是因为逍遥宗有可以凝集自然之气的太平顶。
当然,一般人都没有资格到太平顶上来练剑,而景宣之所以能在太平顶,也是因为任天的关系,想要将景宣培养成自己的人,就得给他一点甜头。
清晨已到,来太平顶练剑的弟子越来越多,还没到远远就能看见一个人隐约躺在浓雾中。
剑斜放在在身旁,四仰八叉躺在地上,翘着二郎腿,嘴里叼着这一根狗尾草,黑色头巾在微风中飘摆,少年的脸上有一层淡淡的露水,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
正是景宣。
“哈哈哈,身上的破洞又多了几个,怕是昨晚没有睡,一直在身上扎洞了,哈哈哈。”一位男弟子嘲讽道。
“哈哈哈哈...”
此话一出,引起一阵哄笑。
“我看你还是滚回你的轩辕宗了,不然你可能要裸体回去了!”
“你是来侮辱这剑来了吧!”
“要是让你以为你是我逍遥宗的,那我逍遥宗的脸往那里放呢。”
景宣并没有理会,依旧躺在地上,稳着空气的清香,眼皮微微抬起,蔑视地看了眼。
这些人对景宣的冷嘲热讽并不奇怪,逍遥宗第一美女任离忧和景宣走的很近,这当然引起不少男弟子的不满,引论之后便来嘲讽景宣,以此解气。
原来,男人吃醋也很厉害。
见景宣并没有搭理,这些男弟子以为景宣怕了,这毕竟是他们的宗派,变得更变本加厉了。
“小子,赶紧起开!你不练剑,别挡道,好狗好不挡道呢!”
为首的弟子气焰嚣张至极。
说的实在太难听了,景宣眼皮再次抬起,为首的弟子和逍遥宗其他的弟子一样,身穿龙纹云白色袍子,手中竟拿着一把逍遥剑。
怪不得这么嚣张,原来是逍遥宗的内门弟子,在逍遥宗只有天赋超于常人的弟子才能配有逍遥剑,这种弟子被成为内门弟子。
物以稀为贵,这种内门弟子并不多,所以手持逍遥剑在逍遥宗也就有了一定这地位,高人一等,当然不乏眼高手低的人。
自以为是,眼前的这个弟子就是。
“你是谁?”
景宣懒洋洋道,眼皮再次闭合上,那表情就像一个熟睡的人被狗吵醒一般。
“这你都不知道!你在逍遥宗打听打听,谁不知道熊展哥的大名!”
没等那弟子开口,身旁的弟子就赶忙奉承道。
“这可是逍遥宗熊长老的孙子,十六岁就是灵道六重了破例领到了逍遥剑!”
另一个弟子丝毫不落后,哈巴狗一样接着奉承道。
“呸!”
景宣将嘴角的狗尾草吐出,带着唾沫吐在了那奉承的弟子身上。
“主人没说话,狗怎么在嚎叫!”景宣毫不客气道。
“你找死!”
那弟子抄起一把剑,手腕轻点,扭剑尖,点出三点剑花照景宣的三处穴道点去。
“蝼蚁!”
景宣冷笑一声,脚尖轻点,身体如剑向后窜去,轻如鸿毛。
剑点在地上,冒出三点火花。
“嗯!”
竟没点到,那弟子一声闷哼,旋转剑身,一招仙人指路,直刺而来。
景宣的剑已经出鞘,寒光一闪。
剑未到,人已飞。
那弟子被下盘不稳,步伐混乱,被景宣的剑气振飞,如一只没了翅膀的苍蝇重重坠地,灰头土脸。
围观的弟子先是一愣,转眼不可思议地看向景宣,刚才景宣的剑明明没有触碰到那弟子,而人却莫名地飞了。
“刚才发生了什么?”
围观的弟子们面面相觑,对于景宣这一招他们丝毫没有看懂。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了,除了一些看热闹的,还有一些对景宣一天内剑术变得精湛十分好奇的人。
都在议论纷纷,但是大多数人都认为这可能是瞎猫碰见死耗子,景宣蒙的。
熊展嘴一咧,狰狞地看着景宣,在他的地盘打他的手下,这岂能忍,要不是景宣是任离忧带来的,他可能早就动手收拾了,而现在那装满火药的桶被点着了。
掌中的逍遥剑微鸣,如马蜂震动翅膀,这是剑气产生的征兆。
“你确实是在找死!”
熊展一脸狠戾,抖身形,猛踏一步,身如闪电带着剑光奔出。
地上顿时出现了一个脚印,灰尘围绕脚印散开。
灰尘还未落地,剑已到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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