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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清收回自己之前的想法。
谢让哪里是沉得住气?只是在外人面前还会遮掩遮掩,到了这种私下里相处的场合,就本性暴露了!
云清脸上紧张的神色全部落入眼底,谢让眸底的情绪暗了下:“太傅不愿吗?”
自乱阵脚的时候多了,云清反倒从中摸出一丝规律,面对浑身茶味的小暴君,她慢慢镇静了下来,抱着双臂往后一靠,好整以暇地扬了下眉:“哪里……陛下说说,我们谈什么呢?”
如谢让所说,她现在确实没什么睡意,所以不介意陪他掰扯一会儿。
看见云清突然转变态度,谢让果然愣了下,不过皇帝陛下向来是个会顺着杆子往上爬的,很快就反应过来,凑近了她。
“就聊聊太傅喜欢什么吧。”
好不容易能得到个机会光明正大地探知太傅的内心想法,谢让当然不会放弃,自己猜测揣度肯定没有问本人来得准确。
“太傅是喜欢祥云纹还是如意纹?等年节的时候,我命宫中多为太傅裁几身冬衣吧?”
“还有奇珍异宝也不能少,去年楼兰进贡的漠玉如何?我让匠人制成手镯吧……”
说起这些来,谢让的眼睛越来越亮,大有滔滔不绝之势,自从知道自己的心意后,他对这些就在意了起来,反正有什么都要紧着云清必须有一份。
至于自己,小时候糙点也过了,现在还在意这些吗?
“等等,停!”
云清跟着回答了几个问题,越来越觉得奇怪。
【别人家的君臣秉烛夜谈,谈的都是国家大事,怎么到了我和小崽子这里,就谈这些奇奇怪怪的事情了?】
云清觉得,幸好崔吏不在,否则还不知道会在起居注上怎么写,想想都头大。
“陛下,说点正事吧,这些无关紧要的,你问这么多做什么?”
云清想要敲敲皇帝陛下的脑袋,却又突然想起这不是从前的小孩了,手刚拿出来就放下了,一脸无奈地看着他。
“这怎么能算是无关紧要呢!”谢让不服,他低顺地垂着眉眼,小声辩解,“了解心上人的喜好,不重要吗?”
谢让倒是想要表现出自己的心思,可每次看到云清,他就又舍不得了。
太傅对他那么好,他不能恩将仇报了。
此话一出,换云清沉默了,她总是会无意间忘了这层。
多年习惯,不是朝夕间就能扭转过来的。
她看了眼浑身被阴郁低落笼罩的皇帝陛下,没忍住,抬手轻轻摸了下他的头:“抱歉,不是这样的。”
谢让轻轻握住云清的手,像幼时那样,眷恋地在她手背上蹭了蹭,低语:“太傅就算是不接受,也不要拒绝我的讨好,好不好?”
关系的骤然改变,不习惯的何尝只有云清,谢让也是的,从前的亲近不带狎昵,但至少想见时都能随心,如今却要处处谨慎,心中酸涩难言。
堂堂帝王,用上讨好的词,云清心中也有点不好受,思绪乱了瞬,她轻声:“好。”
就像是谢让所说,云清其实并不会在意。
她在现代,是见过世面的人,思想是开明,所以这也是为什么在一开始谢让对她表现出来异样感情的时候,她只有震惊而没有排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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