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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按照公务人员通行的“首问制”规则,受到‘报警中心’指派,第一批出警处理案件的警员到案发现场侦查,是必须履行的职责。
但俗话说的好,‘上有政策,下有对策’,遇到特别棘手的案件,普通员警们总有打‘擦边球’的办法,因此吴天仁突兀提出要去废矿山探查现场,自然是存着以后方便推诿责任的私心。
这样的伎俩几年前便有过差点成功的例子,当时‘圆北监狱’三名重刑犯在囚禁期间竟然莫名其妙的弄到武器,并且接连打开几道本该严密监控的铁门,最后竟劫持狱警与警方对持,造成了轰动一时的头条新闻。
本来发生这样的丑闻,绝对要在第一时间追究监狱领导者管理不严的责任,没想到这时竟又发生了典狱长主动以身替换人质,与逃狱犯面对面谈判的桥段,顿时让本来的渎职者摇身一变成了孤胆英雄。
如果不是记者最终揭露了这位行事离奇的典狱长,其实根本就不是主动替换人质,而是逃跑不及被逃犯挟持,恐怕一场因渎职受到嘉奖的闹剧,就要活生生的上演。
吴天仁此时便是打着类似的算盘,将坏事变成好事,但冒这样风险,他倒也不完全是头脑一热,鲁莽行事,而是有着自己的打算,被张木子拒绝后,马上劝道:“别急吗木子,你先听我说。
我干了这么多年警察,也遇到过不少‘怪案’,对‘好兄弟’多多少少有些了解,知道它们害人的原因不是因为被人冒犯,就是抓交替、吸阳气。
废矿山的那些‘东西’就算真是厉鬼,一次害了二十多个人也该抓够‘替身’,吸够阳气了,我们到时再烧些金银财宝,通知一声是出官差,无意冒犯,它们又何必无缘无故的来害我们。
再说了,你既然能吓走它们一次,就能吓走第二次,就算真有个万一…”
“吴伯,所以我是你们的‘保险’了,”张木子冷着脸打断了老警察的话,“可哪国有报警的受害人,要和出勤的警察一道回有危险的案发现场的道理?”
“哎,嘿,嘿…”似乎也觉得自己的要求过分,吴天仁干笑了一会说道:“木子,你也知道最邪门的地方不过就是警局和军营,以前我们遇到‘事情’都是请你外公帮忙。
现在他老人家年纪大了,这两三年都只帮人收收惊、驱驱邪,不愿意再起乩了,总不好继续麻烦他吧,这样一来你是‘天行宫’唯一的传人,遇到这种‘事’我不找你去,又能找谁呢。
再说了,有‘能耐’的法师,不都讲究个‘普度众生、济世…”,他话还没讲完,警车突然一个急刹,停在了镇中心的一座门的左侧横挂着‘圓北市警察局新北區分局天宮鎮派出所’门牌的两层小楼前。
措不及防之下,坐在车后座的两人身体猛地向前一倾,头差点撞上前排座位的靠椅,吴天仁‘哎吆’的怪叫一声,训斥手下道:“夭寿啊,阿旭,车都被你开散架了,小心点呀。”
听到这话,驾车的那位身材干瘦、矮小的警员不仅没有说句‘软话’反而一言不发的开门下车,‘嘭’的一声关上了车门,见他情绪如此不对,吴天仁这才猛然醒悟到,手下是在无言的抗议自己要去废矿山侦查情况的打算。
圆北岛上的警察部队内部法条森严,受到的约束很大,因此想让身份为受害学生的张木子冒险帮忙,老警察唯一的办法就是厚着脸皮去恳求,可面对自己的下属,他却既有官衔,又有纪律可以强制命令,心态自然完全不同。
就觉得一股邪火冲上脑门,脸色一变,吴天仁冲下汽车大步踏进小楼,大吼道:“林晨旭警佐,你是警察,是纪律部队的一员,怕风险、怕死你就不该来做警员。
李警佐、陈警佐,你们的口供做好了没有?”,声音竟然震的连还呆在门外的张木子,都觉得耳朵嗡嗡作响。
而那些从湖边开始便紧跟在警车之后,来到派出所门前的‘探险者’亲友们更是猛的一惊,不少人关车门的手都滑了一下,差点跌倒。
作为管辖一个人口不过几万人的基本警务机构,天宫镇派出所面积以呯(三平方米)不过五十左右,又分为上下两层,间隔出了夜勤住宿、枪支仓库、更衣间等等不同区块,所以单纯办公的场所,只有并列的两排八张普通公司文员使用的办公桌而已。
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忙碌许久,终于记录完了最后一个逃生者口供的两名警员,听到长官称呼职衔的厉声询问,知道不能以平常轻松、随意的态度面对,马上站起身一个立正,举手敬礼道:“报告所长,总共十四份口供,已经全部询问完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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