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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浩鹏一见盛春兰气成这样,淡淡地说:“盛书记,我们都各自让一步好吗?主体方面的事我抓,你监管一下就行好吗?再说了,女人操心多了不好,容易老得快。只要你不再干涉我的工作,我向你保证有了业绩,你拿去,我绝对不和你争,你想回县里任副县长我可以理解,但是有的事真不是你这种做法,今天围攻我,就算你们策划成功了,我顶多被人打一顿,上次被打后引来了那么多爱心捐赠,这次要是再被打,你觉得丢人的是我一个人吗?我来的时间不长,管理上的漏洞这笔帐肯定算在你头上了,木楼台被拆的影响还没消除,再来一起群体围攻事件,你觉得太平镇想要翻身容易吗?
所以,盛书记,我们其实是一条船上的人,一损具损,一荣具荣。只要你放手,我一定会把太平镇变个样子,我现在向你保证!”说完,万浩鹏真诚地看住了盛春兰。
盛春兰一听万浩鹏这番话,明明还是有气,可是她发不出来,而且万浩鹏说的是实话,她继续闹的话,她也没什么好果子吃,而且李华东都妥协了,她还能如何呢?
“这可是你的说,小万,你说话可要算数!”盛春兰顺着台阶下的同时,瞪住了万浩鹏。
“我把你送到了副县长的位置,我才能当书记对不对?我何乐而不为呢?再说了,你是女同志,我们应该是男女搭配,干活不累的组合,而不是斗得你死我活,盛书记,你觉得呢?”万浩鹏再看盛春兰时,很有些暧昧地说着。
盛春兰被万浩鹏这目光盯得有些不自在,但内心还是很有些享受,被男人,特别是小男人这么看着自己,也是一种美的资本吧。再加上,她想想万浩鹏说的话也对,目前的气势都倒向了万浩鹏,她便妥协地说:“好,你做你的事,我不再干涉,但是我做的事,请你也不要再干涉。”
万浩鹏一怔,不解地问盛春兰:“盛书记这意思指什么?”
“半山养殖公司,你爱如何扶持都行,但是镇里的资金,你是一分不能给他们的。这个原则,我当时就发过誓!我在太平镇一天,绝对不会给他们企业半分毛钱的扶持,所以你别被那个女人迷惑住了,她就一狐狸精,除了到处迷惑男人外,她还有什么本事呢?”说到这里时,盛春兰特别看了一眼万浩鹏。
万浩鹏一脸坦率回望住了盛春兰,她只得又说:“还有,胜利街的资金是专项资金,你执意要这么做的话,我只能把资金交出来,我用这笔钱换所长的位置,所长之职由朱二狗接替,胜利街你爱如何整,如何整,行不行?”盛春兰把她的想法说了出来,她还是想抓着人事权不放,只要人事权在她手里,镇上的干部还得听她的话。
“我不能同意,这是两码事。”万浩鹏却一口拒绝了,没有一个好所长,太平镇的安全都是隐患,再说了方八角用死换来的位置,他怎么可能拱手放给朱二狗呢?
“那我们没什么好谈的!”盛春兰强势地说了一句后,指了指办公室的门,示意万浩鹏出去。
“你既然要一意孤行,盛书记,那我没办法,我只得强行执行我的计划了。”万浩鹏说完,一个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盛春兰的办公室。
万浩鹏一走,盛春兰一个电话把涂启明叫到了办公室,一来,涂启明就把办公室的门关上了,想要去搂盛春兰时被她闪到了一边,让涂启明很有些幽怨地说:“兰兰,你现在不需要我是不是?”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想着那点破事!”盛春兰气得恨不得把涂启明暴踢几脚才解恨,这个男人怎么就斗不过万浩鹏呢?
“你昨晚玩爽了吧?所以,现在嫌弃了我是吧?那好吧,我出去。”涂启明说完,装着要出门的样子。他其实是故意,他如果不拿那点破事说事,盛春兰问起昨晚的事情,他没办法解释。
“你给我站住!”盛春兰把气撒在了涂启明身上,“老涂,你年龄比我,比万浩鹏那小子都大,可是办起事来怎么这么幼稚呢?我和李书记好不容易策划了让万浩鹏陷入困境的事件,你给我取消了不说,还居然让那小子在你的眼皮底下做了这么多事。”盛春兰说到这里,把办公桌上的协议合同丢到了涂启明的脸上,气得涂启明也发火了,忍不住说:“万浩鹏昨晚就知道你们策划的群体事件,昨晚他就在一家一家走访,就算我不取消群体事件,最终的结果也是被这个小子变成有利于他的一面。
如果不是你们策划这起群件事件,万浩鹏能这么顺利地让所有人签下不同意搬迁的协议吗?你天天总在指责我这不对,那不行,既然你这么嫌弃我,我还是走,我找钱开发部长去,我什么职位都不要,回县里过太平日子,免得成天担心受怕的。
兰兰,我告诉你,林大强的死是我做了手脚,那辆大货车是我找的,我本意是要撞死他的,结果天助我,他自己摔进了河里。你只知道口一开让我去摆平这事,可你想过我没有?我要担多少心?我要受多怕,你想过没有?
你一言不合就要分手,就让我滚。你在李华东面前敢这样吗?你昨晚和他滚床单去了,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以为我不难过吗?我也是人,是个男人好不好?
你需要我,我就要出现,不需要我,就让我滚,好,这次我滚得远远的,不再让你烦我了。”涂启明说完,转身就要走。
盛春兰其实心里清楚林大强的死与涂启明有关系,可她从来不问,她装不知道,万一真的出了事,与她无关,可没想到涂启明却偏偏要把这事告诉她,当然了,那货车没撞上林大强,涂启明还不是杀人凶手,就算是,也与她无关。
但是盛春兰现在不能放涂启明走,她还需要他。她赶紧冲过去,从后面抱住他说:“昨晚他没弄我,弄的是我的小堂妹,真的。明明,我舍不得你,你不能走,你走了我怎么办呢?你也知道,我昨晚下那么大的功夫,就是为了逼万浩鹏让步,可现在倒好,我们的计划全部泡汤了,他还要逼我让韩丰年接所长之职,我甚至妥协了,把两百万给他,他却头也不回地走掉了。
明明,我上午在会上说了我们签了一大半的搬迁协议,可现在却要让万浩鹏那小子骑到我们头上去玩,我的面子全部没有了,下次书记汇报会,你让我怎么有脸站在会议室说话呢?
明明,我心里的苦,只有你懂,也只有你肯帮我,我现在怎么办呢?你说我怎么办呢?”盛春兰抱着涂启明哭了起来,哭得涂启明心一软,转过身,把盛春兰紧紧地抱在了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