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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小桃越这样,万浩鹏越确认这贱人傍上了孙纪清,怒火,嫉妒再加上这两年被念小桃的冷嘲热刺,让他一时间失去了理智,松开了卡住念小桃脖子的那只手,抓起她的头发,强行地让她替自己服务着-----
一股难受堵得念小桃喊不出,恶心得要吐,眼泪瞬间一滴又一滴地落了下来,可万浩鹏丝毫没有半丝的怜惜,自顾自地娱乐着,而且还一副享受和不亦乐乎的样子,让念小桃痛苦地闭上了眼睛,从来没有过的仇恨从脚尖到头发丝,迅速扩散,如果有刀的话,她此时此刻一定会杀了这个男人,这个口口声声说爱她一辈子,不离不弃的男人。
万浩鹏也不知道忙碌了多久,直到他彻底地满足后,他才松开了念小桃的头发,丢下还在哭泣的念小桃,径直朝外走去。
就在万浩鹏准备拉门时,头皮处明明痛得想大骂,嘴里明明带着恶心味道的念小桃,不得不问:“你去哪?”
“你管得着吗?”万浩鹏头没回,冷冷说着,快感在报复过后变得如此地落寞和空洞,他甚至一刻都不想和念小桃呆在一起,哪怕他已经知道她的野男人是宇江的十三大常委之一,手握重权,主宰着宇江官场很多人的命运和前途。
“万浩鹏,你他妈还有这样的爱好,我实在是小瞧了你。恶心!老娘会记住的!你以为老娘想管你吗?你现在一跨出这道门,不出一夜,我和你不和的传闻就会在整个宇江流传,这是你要的结果吗?如果是你,你就滚吧。”念小桃的语气冷成了一块冰,冰得万浩鹏的身体不由得抖动起来,这感觉好操蛋啊,但是他知道,她说得对,说得很有道理。
万浩鹏放开了握着门把的手,但是他没有转身,如果他不走,他和念小桃就得共处一室,而且只有一张床,和这贱人同床而卧,想想他就觉得难受和恐怖,特别是她浑身上下被孙纪清摸了无数遍,他做不到和孙纪清同睡一个女人,哪怕孙纪清是高高在上的常委,而且极有可能去省城任职,他还是恨孙纪清替他戴了这么大一顶绿帽子。
其实,念小桃此时的心里无数种咒骂万浩鹏的声音,但是她不敢骂,如果他真要离开了这间房,她来太平镇的目的不就失败了吗?她答应过万浩鹏口口声声骂的野男人,后院一定不起火,一定和这个窝囊废生下孩子,这是她反复向那个男人保证的事情。如果她此时让万浩鹏走了掉,那个男人还会见她吗?还敢见她吗?她也知道,那个男人断然不会娶她,所以一再逼她和这个窝囊废早点生个孩子,早点绑成一个实质意义之上的家庭。
可是,她变得柔和时,万浩鹏却根本不拿她当人,这种恶气,她想想就恨,就怨,却还得同这个男人同处一室,要命的是同处一床,想方设法和他行夫妻之实,甚至真正意义地怀上他的孩子,并且生下这样的一个孩子。
这是自己要的生活吗?念小桃其实也不明白折腾到现在,她图的是什么,可是坐上了记者部主任的位置,她就想坐上副总,甚至总编的位置,权力这个东西,如毒品一般,越吸越上瘾,甚至越吸越难戒掉。
念小桃见万浩鹏还愣着,没半丝再回来的打算,忍不住又说:“后院起火对于你来说是一种最不明智的选择,特别是市里现在要把你树立成典型人物的时候。你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和红亚勾勾搭搭的,我都忍了,让了,你还想要什么?!
万浩鹏,你既然选择了东山再起,重新从起点做起的话,就给老娘回来,乖乖陪老娘演戏,指不定你的门外就会有耳朵在听墙角,我可不是危言耸听,关注你和我的人大把,大把。”念小桃不得不耐住性对这个男人如此这般地劝说着,说完,她从床上下来,径直去了洗手间。
念小桃一走,空间里只有万浩鹏,他有些不相信她的话,就偷偷走到窗边,掀开了一个角落,这一看,他真的惊傻了,果然如念小桃所言,还真有个黑影朝着这边走着,而且边走边四处搜索,难道真是念小桃嘴里所言听墙角的人吗?
念小桃还在洗手间拼命地洗涮着,直到洗得自己都厌烦后才从洗手间走了出来,这次,她没再穿情趣内内,而是裹了一条毛巾,直接出了洗手间。
一出洗手间,发现万浩鹏把自己脱得只剩下一条内内,有一段日子没见过万浩鹏的身体,此时目睹时,念小桃竟然涌起了一种异样的心悸,这种心悸是她和他偷偷摸手,牵手时才有的。
“我这是怎么了?明明爱的是那个男人,装的是那个男人,而且一心想的是讨好那个男人,怎么会对这个窝囊废有这种感觉呢?”念小桃对自己的心理变化好奇怪啊。
正想着,万浩鹏一把抱住了念小桃,语气极其轻挑地说:“老婆,想死我了,想死我了,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们都好多秋没见面了。”说完,咬着念小桃的耳朵说:“外面真有人听墙角。”
念小桃的身体明显僵硬着,她没想到他真的会派耳目盯住她,他还是不相信她----
念小桃此时的痛比刚才被万浩鹏恶心的痛更深,深重----她想迎合万浩鹏,眼泪却又不听使唤往外涌,她拼命压着,压着。
“叫啊,你倒是大点声音地叫啊-----”万浩鹏捏了一把念小桃胸前的两座山峰。
念小桃痛得叫了出来,接着一声比一声消魂的浪声此起彼伏,叫得万浩鹏还真他妈的被刺激到了,手脚并用地把这个女人抱上了床,什么野男人,什么绿帽子,统统不管了,他此时就是想要弄这个女人,这感觉猴急、猴急的----
念小桃这种叫声越来越绵长,动人,而且她主动去摸万浩鹏,把那玩意拉到了她的隐蔽处,没有任何意识力的万浩鹏,哗啦啦地开战着,真刀真枪上时,他悲哀地发现自己还爱着这个贱人,这一发现让万浩鹏的心无比地,无比地疼痛起来----
念小桃也不知道叫了多久,万浩鹏也不清楚自己到底是如何干完的,等这场操蛋的战争结束后,他猛然想起了什么,贴着念小桃的耳朵问:“孩子不会要紧吧?”
念小桃冷笑了一下,当然万浩鹏看不见,接着她的回应响了起来,听上很疲倦一般,却只有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