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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锵,锵,锵...”慕容秋思与忧忧已经交手数十回合,却是没有分个胜负。慕容秋思不由得改变了对她的看法,这个女山大王,还真不是好惹的。
“忧忧大王。”慕容秋思试着与她交涉。“可以听我一言吗?”
“废话还真是多啊你。”忧忧有些不耐烦,要打的也是他,现在却又想要说话,这人,到底想干什么?“你想说什么?”
慕容秋思避开忧忧刺来的一剑,“有着‘花开半梦’的你,应该会明白爱一个人是什么样的感觉吧?”
“爱?”提到爱字,忧忧微微愣住了一会儿,眉间微蹙。似有说不尽的烦忧“你竟然会明白这句子的含义?”
“当然。”慕容秋思见她停了下来,也停止了进攻。他怎么不能明白,同样是犯愁于深爱的人。“因为秋思也与你一样,深深爱着一个人。所以能明白你句子里的含义。写出这样的句子,你不会是从一开始就想要做山大王的吧?”
“废话!”忧忧忽然想到了什么的样子,挺剑杀来。慕容秋思急忙避过,却没有回击“你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忧忧没有解开深锁的眉头,只是那眉间,多了几分怨气。“我就是一个山大王,你能奈我何?本姑娘天生就是一副坏人心肠。”
“哎,你到底经历了什么?”慕容秋思一面格挡着她的攻击,一面继续以言语和她沟通。“本少爷还没见过种了这样一片林子,又写出这样的句子的土匪山贼呢。你一定是经历了什么,才会变成这样子。”
“与你无关。”忧忧非常不高兴他的问话,下手渐渐开始重了起来。“你要过去,要么拿钱来,要么打赢我。”
“好啊。”慕容秋思还是有自信的,他知道现在再跟她说什么都是假的。只有先让她打个痛快,才会有交涉的余地。“你能打赢我的话,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是吗?”忧忧眉宇间显然是动了杀气,真是好笑,这世上居然还有人敢说给她想要的。从某一刻起,她就不需要多余的东西了。做到现在的这地步,不过是为了他的一句话,她还不够坏,不够资格与他在一起。“我什么都不要,就要你的命!”
“好啊。”慕容秋思压住她的剑,微笑着答应她。“只要你打赢我,我的性命,你可以拿去。但是若是你输了,我要你呆在我身边,做我的侍女。”
“行!”忧忧一口答应,“你的性命赌的竟然只是我的自由,不过,只怕你没有这个福分!”
两人继续交手,林间的树木不断有叶子落下,像是在为这场战斗添上一点凄凉,一点忧伤的掩饰。因为,这场战斗本就是心底的一份哀怨在拼杀。
长安城内的皇宫之中,符坚派出黄影之后,就一直坐在云熙宫外面的花园之中。那里有一个亭子,符坚就坐在亭子里的石凳上,在找到救治她的办法之前,他真的没有勇气在里面陪着她。看着她的情况越来越糟,他就恨不得躺在那里的是自己。也算逃避吧,符坚这样想,他的确很害怕见到她,因为他没有能力去救她。
“参见陛下。”符坚正出神,缚仪带着一个二十四五左右的男子过来行礼。
符坚偏过头看了一眼,随便问了一句“他是谁?”
“柳一石见过陛下。”柳一石鞠躬行礼。
“你就是柳一石?”符坚欣喜若狂,一把拉住柳一石的胳膊,就带他望着云熙宫过去。“赶紧跟朕来。”
经过一番的诊断,柳一石并没有面露任何颜色,反而平平静静,就像是根本没有那回事一样。站起身,对符坚淡淡的开口“启禀陛下,微臣能够救醒慕容皇子。但是无法为他根除这毒。”
“什么?你只能救醒他?”符坚并不是那么的高兴,不过,起码能够保住她的性命了不是?“那要怎么做,才能够根治?”
“回陛下。”柳一石说话很平静,没有一丝一毫的情绪,那感觉,就像是他来自不同的世界一样。“慕容皇子中的这种毒叫做狱蝶,这是一种基于人的情绪所设计的**。它能够根附在人的思维里,起初半个月里只是昏迷,本个月之后就会陷入无穷无尽的噩梦之中去。一直循环,直至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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