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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怀着有些激动,又有些失落的心情,在电话里和雪晨如实的解释了一番。雪晨倒是通情达理,当然,不通情达理也没办法。
挂了电话不到五分钟,钟少峰的电话如约而至。没有埋怨,只有安慰,甚至要赶来医院探望。我自然要拒绝,一方面我不太喜欢欠别人的人情,另一方面也是因为我那个骂我成瘾的爸爸。
我也是要面子的人,我爸爸骂我,我并不介意,但要是让我的同事站在旁边“欣赏”,我可能很难接受。
在医院待足了两天,奇怪的是,贾茹居然自始至终没有打电话找我,这让我很奇怪。要是按照以外的情况,我的电话早就被打爆了。连续两天“夜不归宿”,我都不知道回去之后,会面对什么样的“惩罚”。
星期一的早晨,我早早就出发了,路程虽然不远,可路况实在差强人意,只能预留出更多时间。如果能早点到江华市区,我还能回家换身衣服;如果实在没时间,我就直接回单位上班了。
至于上班的事情,这一次父亲的住院给了我很大的压力。这一次,我倾尽所有,才交上了住院费,那么下次呢?又或者真的需要全面检查一下身体,真的需要更多的钱去交住院费呢?
之前没有转正的时候,我还天真的认为,只要我足够努力,应该有机会离开经济组。可事实上,一直熬到了转正,我还是毫无争议的留在了这个工作毫无压力,整体混在转载区域的清水衙门。
整个经济组,加上我一个只有六个人,平时能跟我说点知心话的话,也只有霞姐了。毕竟她是我名义上的师父,好歹实习期间都是她在带我。所以有时候能跟我聊些没有心理障碍的东西。
她告诉我,其实当初去江华大学招聘实习生,有可能就是单位故意让我拍板做决定的。只有这样,才能让我得罪了江华大学,以至于我在单位连个退路都没有。同样,江华大学如果反击,也会被我们单位抓住把柄,到时候《江华晚报》自然是两边吃啊。
而她之所以这么判断,主要是因为当时出了问题之后,单位居然安排了钟少峰来帮我。钟少峰在单位是出了名的“杠精”,让他出手,事儿就没有不办砸的时候。我这个新人不知道这些,而人事部的熊曼,咱们可能不知道呢。
当然,这种事儿,我无从考究真假。不过,我对霞姐还是信任的。从松河县回来,我觉得这种事情就更没有必要去探寻了。我现在缺的钱,准确地说,在未来的几年里,靠着几百块钱的工资和那点所谓的补助是远远不够的。
当然,那个是时候让给辞职,我是万万没有底气的。但在经济组,也不是赚不到钱。只不过这种想法在我心里已经滋生了一段时间,没有这次现实逼迫,一直下不了决心这么做而已。
回到经济组,我第一件事儿就是打开了我们组仅有的一台电脑。把早就准备好的报告打印了出来,直接送到了陈组长那里。
陈组长看着我送来的报告,再看看我,惊讶的连他平时爱不释手的大茶缸子都忽视了。“小邱,你的意思是,咱们经济组要增加人物专访?”
“是的,陈组长!”我一本正经的说道。“陈组长,我们江华市相对落后,改革开放二十多年了,我们的经济发展趋势自然会照比之前迅猛。这个时候,自然要涌现出很多优秀的民营企业家。咱们的采访对象自然会多起来。”
“陈组长,如果江华市迎来了经济上的增长期,所有媒体的导向也自然会把目光都投向这一块。”我尽量把语速放慢,让陈组长能够听明白。“咱们江华晚报现在每周才给一期的经济人物专访,实在太少了。”
“小邱,你这个想法很不错,可是按照你这个报告上写的,一天一期的话,会不会太频繁了?”陈组长挠了挠头,抬头看着我。“咱们组能跑一线的,其实你就你和小孙两个人啊。”
“陈组长,我也知道这样的话,我和孙姐可能很累,甚至我都做好我一个人连做五期采访和稿子的准备。”见陈组长有点犹豫,我马上把事先准备好的说辞拿了出来。“咱们晚报在纸媒当中,好歹也数一数二的地位。我怕咱们一下子增加了采访的篇幅,别的媒体马上跟风。万一咱们要是先吃了螃蟹,最后还只能吃个腿儿,那就有点得不偿失了啊!”
“嗯,这样吧。我汇报给秦主编,具体情况等秦主编定夺吧!”陈组长把我交给他的报告直接收在手中,起身,喝了口水。“我现在就去找秦主编,不过,小邱啊,如果秦主编真的同意了,到时候,你可不要喊累哦?”
“放心吧,陈组长!”我信心十足的点了点头!
我的对我的方案很有信心,但凡秦主编和我没有私仇,他就不会驳回这个方案。我的方案中,其实不限于所谓的人物采访,也包括了一些经济事件的宣传。
最重要的是,以采访的形式,不留痕迹的宣传经济实体,其实也就是俗称的“软文”。当然,最重要的是,这种采访和报道是明码标价收费的。这样一来,不愁采访对象,更不愁收入。
只要是涉及到花钱的事儿,我现在极度缺乏安全感。只要这个方案通过了,不光是报社的收入,连我的收入也会直线上升。这种采访不仅仅有采访对象给的“润笔费”。软文有了收入,单位也自然会给我提成。
至于之前霞姐跟我说过的这里面的成破厉害,我现在已经顾不得了。倒查三年也好,五年也好,都不是我现在能考虑的。即使我的采访对象在短期内出了问题,那又能怎么样呢?
我现在不也在经济组提前进入了“养老”生活吗?哪怕到时候被单位边缘化了,最惨也就是现在这个样子呗。我都已经触底了,哪怕不反弹,也不至于再继续“堕落”。
一直到临近中午,陈组长才一脸兴高采烈地的样子,回到了经济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