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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许仙早早准备停当,将书信踹到怀中,拄着青竹竿,拎着竹篮,准备上街乞讨。
甲头”郝讲话“见了许仙分外亲切,拉过许仙吃了一块糕点,又传授一些乞求经济之道,盼望着许仙今天能再度拔得头筹,成为状元呢!
许仙也不恼,假意奉承,等到离开驿站之后,沿街问路,直接来到吴家巷。
掏出书信,上面写上吴家巷济仁堂吴员外亲启,许仙拄着青竹竿,伸着脖子,左右查看,转过一个弯,猛抬头,就见“济仁堂”的大招牌,并写着“发对人参”和“川广道地药材行”几个大字。侧边是一个饮片店,果然气象轩昂,不同一般。
许仙喜出望外,就是这里了,哈哈,我有救了。
当即也顾不得自己衣衫褴褛,叫花子装扮,直接就往里闯。
那些站在柜子边的伙计们见了,急忙上前拦住去路,皱着眉头,挥手赶道:“哎哎哎,叫花子,你怎么大清早就来化缘?快出去,快出去!”
许仙也不生气,反而装出一副笑脸,规规矩矩的拱手叫了一声:”先生请了!“
”哈哈“
那些伙计们见了,哈哈一笑,真是活见鬼了,一个叫花子也装作一个人物,居然对我们拱起手来了。
许仙心下暗恨,狗日的,狗眼看人低,也知道这些人见自己一身要饭的装扮,瞧不起罢了,这也没什么奇怪了,即便是八百年后的新社会,不也是笑贫不笑娼吗!
许仙也不和他们分辨,高举着手里的书信,说道:”我是从杭州来的,有书信一封,要送交吴员外。“
济仁堂的伙计喜官探手接过书信,说道:“是杭州大员外的书信,怎么会叫一个叫花子送来呢?”
许仙默然不语,忍住心头火气,只待吴员外出来好相见。
也是许仙厄运到头,吴人杰吴员外正好从里间出来,听说大员外有信之后,当即拆开,一目十行,一下明白了,原来自己的结拜大哥王凤山的爱徒许仙吃了官司,被发配至此,托他照顾云云。
当即隔着帘子,窥视一下乞丐装扮的许仙,心中恻隐,吩咐道:“去里面拿几件干净衣服,引着许相公去隔壁换一下衣服。”
这也是古人比较重视礼仪,毕竟是第一次相见,同时也是照顾许仙的脸面,当下喜官过来,领着许仙从侧门进去,还了一身半新不旧的衣服,草草整理一下,方才来到后面正堂。
许仙一脚踏入大厅,就见一个员外服饰的中年人立在大厅中央,正满脸含笑的上下打量着自己。
许仙急忙紧走两步,躬身施礼道:“小侄拜见叔父大人!”
当日长亭送别,许仙的师傅王凤山已经言明,这吴员外乃是他的结拜兄弟,而吴员外岁数小于王凤山,故此许仙称呼他为叔父大人。
“贤侄不必多礼,信我已经看了,你今后就安心在我店中帮忙,食宿以及四季衣服自有我筹办,每年佣金三十两,只等待三年徒罪满期,送你还乡便了。”
许仙心中喜悦,称谢不尽。今番终于逃脱樊笼,今后天高海阔,任我施为了。
“喜官,你拿这我名帖,写一份保状,在备上四色礼物,兑足八两银子,去胥江驿把许相公的手续办一下。”
伙计喜官答应一声就出去了,许仙再度拜谢道:“多谢叔父大人,只是,我人不用去吗?”
吴员外呵呵一摆手,笑道:“贤侄,自古道,有钱能使鬼推磨,你叔父我在此地经营多年,不是我夸口,那些衙门老爷,捕头驿子,哪个不认识我,他们总要给我几份面子。”
这倒也是,不论是王侯公卿,还是贩夫走卒,都对悬壶济世的大夫们礼遇有加。
许仙双手抱拳道:“足见叔父的盛名!”
这些礼仪和客套话,刘明几乎是不假思索,自然而然就做出来,可见这具身体里完美的继承了许仙的人世经验和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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