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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纠结着,嘴巴的封条突然被扯开,没人性的那种十分轻佻的声音重新传来:“名字。”
“温……”我刚一张口,瞬间察觉到一只手抚上了我的嘴唇,顿时忍不住颤抖起来:“温柔……”
其实,从那句小**开始,我……就彻底hold不住了,觉得自己随时可能被扯了浴巾扑倒在地,我甚至能够敏感地从他的话里听出那种极度暧昧的味道。
“年龄。”又道。
我只好松了口,哆嗦着咕哝:“十九……”
“真是好小。”那根手指终于离开了我的嘴,带着被我咬了半天粘上的津液,突然间从我胸口的缝隙便插了进去,捏着浴巾就是一拽,我完全呆了,连尖叫都没有来得及。
好在浴巾很坚挺,没有掉,只是被扯松了些,我动弹不得,只好使劲使劲地哭,又听到他的声音,依旧笑吟吟地,慢悠悠地:“千万别哆嗦,一哆嗦可就真掉了。”
我悲愤地大哭:“你来试试……”我在哭,这人却还在那该死地乐,乐得我心里直发毛,反而哆嗦得更厉害。
而我越哆嗦便越担心浴巾掉下来,可越哆嗦它就越可能掉下来,突然间,便察觉到胸口一阵冷,浴巾本就是掖着的,这下全玩完了。
我两只手全都被绑在身后,完全不能救场,只能感觉着它往下滑的冰凉节奏,我脑子里全懵了,连继续哭都忘了。
却正在这时,浴巾忽然被人一提,随即便裹了起来,继而掖回原位,好像还顺便在那位置捏了捏。
随后,一件外套披到了我肩头把我裹了进去,我的腿跟着就是一软,腰上也在同一时间被人搂了起来,我只能像个不倒翁似得撞进了那个比我高不少的男人怀里,他可能是一手揽着我的腰,另一只手探到我身后,鼓捣了几下,便扯了绳子扔到了一边。
我连忙解开眼睛上的布条,发现事情果然与我猜想得差不多,我是被他抱着,位置该死地好,嘴边正是个肩膀。
我再也不能按耐激愤,“啊呜”一口就啃了上去,隔着衣服便察觉到这人肌肉一紧,却完全没动,伸手在我脊背上顺着,仍是笑呵呵地:“别急,小**,我可是你哥哥请来的救兵,不要敌我不分哦。”
我一愣,松了口,这还真是温励找来的人?温励专门找了个色狼来救我?他是毁我呢吧!
我正因怀疑而思考,后背便被人轻轻拍了拍,其实这人说话的感觉好像我妈妈,温柔而宠爱:“leo等下就到,我们先坐下来聊聊,顺便等等你的衣服。”
我这才想起要推开他,拽紧了浴巾和外套,顺便后退一米保证安全距离,继而警觉地看着他,问:“我的衣服到哪去了?”
“扔了。”他一面说着,一面走去靠进不远处的沙发上,修长的双腿交叠,他低头划了火柴点了支香烟,继而抬起头,笑着看着我,道:“一模一样的不太好找,你总不希望leo见到你这副样子吧。”
我看着他,点头:“谢谢。”
“太客气了。”他磕着烟灰,歪着脑袋瞅着我,道:“不想坐?你左手边有跪垫。”
“我站着就行了。”
“也好。”他看向我的腿,神色显得有点含糊:“我刚刚还没有发现,你的腿原来这么性感,这样摆在我眼前,真是容易令人失去理智。”
我赶紧扯出跪垫,像个日本妞那样跪坐到上面。
这感觉真不好。
睁眼这么久,我也看清了,我们所在的位置是个客厅,房顶地板皆是日式的原木风格,客厅不远处是个小酒吧,桌上放了半杯红酒。
而面前这位,也就是那没人性的盛少爷,看起来是个纯种的黄种人,年龄似乎与温励不相上下,身材也没什么太大区别,但他长得比温励亲和多了,又干净又文雅。尤其眼镜片背后的那双风流的眼睛,弯弯的样子颇有几分某犬科动物的可爱。
他现在身上只穿了一件米色衬衫。枚红色的休闲西装外套在我身上,看起来很花桥。那瘦高个倒诚不欺我,丫还真挺帅的。
等我研究他研究得差不多,他才开口,问:“你脸上的伤是怎么来的?”
我想了想,觉得可以告诉他:“就是那两个抓我的人,他们打我、用刀子威胁我,还说要把我先那个后杀,还说你是老狐狸,没人性的,叫我什么都不要对你讲……”
他笑起来:“你认识他们?”
我忙摇头:“不认识。”并把事情一五一十地讲了一遍,除了那两句最关键的话。
我表达能力一向不佳,这样一学就学了半个多小时,期间他可能也觉得听我说话太累,转悠着去拿了听可乐给我,我说了句“谢谢”,他便把可乐拉开放到我手里,起身时跟着揉了揉我的脑袋。
最后我喝着可乐润喉咙,瞅着他点着香烟,似乎歪着头想了一会儿,才重新看向我:“愿意把你听到的内容告诉我吗?”
我讨价还价:“能等我见到温励之后再说吗?”
“这么谨慎?”他用手撑着额头,微讽的语气显得特别不把我放在眼里:“看来还是件了不得的大事?”
我点头,且不悦:“你要是不愿意知道,我也可以不说的。”
“我不知道也没事。”他眯着眼睛,很骄傲地笑了:“我倒要看看两个连你都搞不定的废物能搞出什么大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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