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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现在他不是没死吗?”
“哗啦”一声,整盘棋子让凤君晚掀落了地,白的黑的一粒一粒棋子散落在毡毯上,无声又刺目。
刹时空气中多了一丝肃杀之气,既便是燃着炉火,亦让人觉得如置身在冰窖中。
卞一心轻声道:“莫桑,你让相爷失了百毒丹。”
莫桑眸光轻闪,低了头,不敢言语。
“百毒丹还只是小事,你是让年大人对本相又多了一层怀疑。”森寒如冰的声音传来。
“怎么会?”
卞一心惊呼。
莫桑惊诧抬头。
凤君晚凌锐冷眸扫二人一眼,“敢在本相眼前杀人,除了本相还能有谁?像年大人这种异常聪慧的人,他会想不到吗?”
卞一心又惊得连连眨巴大眼睛,相爷在称赞年大人,这可是从没有的哦,任何人都入不了相爷那双慧眼的。
“不会吧?”莫桑不以为意,“我就不信年大人有这个本事想得到。”
凤君晚冷嗤一声,“无知。”
卞一心倒是想通了些,点头道:“相爷说得有道理,这位年大人,真不能小瞧了。”
“他既然有本事让洛小五在相府中伏蛰了那么长时间,就会有更大的本事。”凤君晚冷道,深锐的眸落在莫桑脸上。
莫桑眸光一动,连连摇头,“我可没有杀洛小五,我到的时候他已吊在梁上了。”
“本相有说是你杀的吗?你慌什么?”
“属下……没有慌。”莫桑黯然道。
“你别以为现在本相要你待在御史府中而不会罚你,此次你善自主张,本相断不会轻饶,这粒药,你服下之后,每三十日头疼发作两个时辰,死不了人,但天下间没有解药,不给你一个教训,你日后更得嚣张。”
凤君晚取出一个瓷瓶,卞一心极快上前取了,面无表情倒至掌心,伸到莫桑面前。
莫桑眼波微闪,眸底掠过一丝痛楚,凄苦淡笑,纤纤细手捻了那暗黑药丸,“属下遵令。”
缓缓放入嘴中,连着眸内清泪咽下,苦涩连连。
五年了,不管是不是相国,这个男人无情依旧。
“日后年大人的事,事无巨细,如实禀来,没有刺杀没有陷害,你只要把他所做之事禀来便好,你如果再善自逾越,就不是今天这点惩罚那么简单。”
“是,属下遵令。”
年画只歇了一日便又回到墨池苑忙了起来。
站在花窗前望庭中,雪又飘飘洒洒落了下来,寒风轻呼,雪屑儿打着旋儿随风飘,几枝红梅,雪中点点红,迎风怒放。
已经过去六日,洛小五与余远的尸首得下葬了,可案子没有一点儿进展。
淡淡的轻愁拢上眉宇间。
她极想问一问裴太后,是不是她派人杀洛小五,可又觉不妥,做为臣子的,哪有资格质问主子?
裴太后对于那夜在御史府中被凤君晚“逮”到,不管是有意无意,多少是有些恼的,近日也没有给她发话,她也不想去惹她。
伤口的疼痛袭了来,她低头看一眼手臂伤口处。
脑中电念一闪。
快步走到屋外让人唤云成雨和王海过来。
不一会儿,云成雨入屋。
“大人,何事?”听护卫说得急,就急急忙忙过来了。
年画点点头,“你去乐府把小华带来,让他还是打扮成上回那个容貌,身份就不要是车夫了,就说是你的随从便好。”
“这是要……”
“你与他到相府,再次查一下余远的死因,小华医术尚可,对毒物较在行。”年画交代。
云成雨眸光一亮,恍然大悟,“大人怀疑余远是中毒而死?”
“嗯。”年画淡声道:“先不要告诉凤相,等查出结果禀了本官再说。”
“好,我这就去。”云成雨领命转身而去。
王海也刚好到了。
“海叔,你把这信给笑笑,跟他说,本官今夜便要知道结果。”年画把写好的书信交到王海手中。
王海把书信放怀内,谨慎道:“大人放心,老海马上去。”
“等等。”年画想起什么似的,喊住他。
王海没有动,静等她发话。
“海叔,你与成雨是本官的左膀右臂,你二人负责的事,各有各的责任,笑笑是个可怜孩子,别连累了他,除了本官,只有你知道与他的联络方式,这阵子事情越发的多,日后与相府正面冲突是肯定的,咱们别把无辜的人拖进来,明白本官意思吧?”
王海听了,身子一凛,肃然道:“老海明白,成雨也很识趣,他不会问的,他的事,除非大人有交代,要不然老海也不会问。”
“好,多谢海叔。”年画微微笑笑。
“大人客气了,老海去了。”
年画挥一挥手。
伤口疼痛在困扰着她,斜斜靠在矮榻上闭目养神,心中有一丝的希翼,希望笑笑今夜送来的消息能对她有帮助。
“大人。”细柔的声音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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