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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家师是哪一位?”南宫哲接着问,松开了抓着非零的手。
“家师一直隐居山林,不曾在江湖留下任何只言片语,更不曾有什么名号了。”
“就你和你师父两人?为何在此地?”
“还有两位师兄在上,我已一十又五,师父生性放荡不羁,不受拘束,此翻我下来历练,师父早已云游四海。”
“哦。”南宫哲失望的开口,掀起车帘示意暗影指挥车队出发,“原来是这样。”
南宫哲回头时已经收敛好了脸上的表情,躺在软垫上盯着车顶看。
“你的腿是怎么回事?”非零问。
“废了!”南宫哲眼底闪过一丝阴霾,随即敛下眼皮,状似不在意的说:“十年前,回宫的图中,马所骑的马突然发狂,从马车上摔下来,这双腿就废了。”
说完南宫哲闭上双眼,不想再说话。
非零静静地看了南宫哲十几分钟,直到听到了南宫哲均匀的呼吸声,非零才放下手里的书。马车里光线太暗,她本来就没打算看书,只是为了掩饰她的紧张,不得不借书掩盖。
非零只觉他口中十年前那马匹突然发狂肯定有蹊跷,况且那太子一看就知道不是一个省油的灯,遭太子暗算也说不定。
没有了压迫的气场存在,非零很快就觉得困得不行,就这样听着车轮转动的声音在南宫哲旁边睡下。
车外,夜与暗影共同坐在一辆明黄的马车前,暗影挥舞着马鞭,夜安静地坐着。
非零与南宫哲的马车则由另一名暗卫驾驶,毕竟没有知根知底,出了什么意外,他们只怕全部抵命都不够格。
这名暗卫是所有暗卫中唯一的女性,善毒,性子不阴冷,反倒可爱讨喜,但是,当她对一个人笑得越深时,那人就越危险。
“醒醒,零!”
“醒醒,该起床了!”
睡梦中好似有谁在摇晃她,非零睁开双眼,南宫哲带着柔柔的笑意注视着她,“到了?”
“还没有,天色暗了,正准备在这里这一会儿,吃完饭再出发。”南宫哲笑着说。
“哦!”非零用手揉揉眼睛,却被面具给挡住了,只好放弃,改为伸起了懒腰。
“为什么戴着面具?”南宫哲好奇的问,同时他更好奇的是她面具下的容貌。
见非零没有理他,南宫哲又问,“你说,你戴着这面具不难受么?”
非零还是没回答,南宫哲接着问,“你说,你戴着这面具,不会上面白,下面黑?”
“不会,往脸上再贴一层东西就好了!”非零无语,这个她还真没想到。
“这位啊!”南宫哲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说完还连连点头。
非零惊讶地看着他,她怎么感觉到他有点儿二?还是她以了前解错了?这才是真正的他?
“呵,八弟这是怎么了,怎么不出来?”车外传来一道陌生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