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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扶着怀里的娇美女子坐好后,转手就是一巴掌扇在太子妃脸上“那日的事还没闹够,竟然跑到飞烟阁来闹,还打了言儿!!”
太子妃捂着脸不敢置信,她精致的丽颜上,有生以来,终于生出惊愕。黑而大的眼眸里蓄满泪珠,另一只手指着傅瑾言控诉道“是她干的,她害死了我的侍女嫁祸给我,太子你相信我”
太子半蹲在地上,她的面前“宝贤,本宫对你的忍耐已经到了限度了”
“你不信我了……?”女子跪在地上,精致的面容挂满了泪。
“本宫以前就是信了你鬼话才害的言儿险些丧命,你觉得本宫还会信你吗?”
说着命人将她拖回了慕贤居。
傅瑾言保持着梨花带雨的模样依偎在太子怀中,太子安慰了她良久才离开飞烟阁。
“姑娘这一巴掌挨的一定很疼”盈香用丝帕轻拭她脸颊。
傅瑾言看着铜镜里自己微红的半边脸说“无所谓疼与不疼”真正的疼根本不在脸上。
盈香憋着气说“我要是太子就把她关到梅苑里”
“可你不是太子,太子他要顾忌皇后,还要顾忌国舅父子”傅瑾言清晰地分析着。
“小皇孙要办满月,近日国舅父子应该快来了,你注意盯着慕贤居的一举一动”
“明白,这个小事一桩”盈香无比自信。
妆奁上放了一盒胭脂,胭脂盒上印有牡丹花纹。傅瑾言打开胭脂盒中指沾了点粉色的红按于脸颊,铜镜之中再次映出一个腮若芙蓉的绝美女子。
“从来没见过姑娘涂胭脂,还以为姑娘没有胭脂呢”盈香拿起那打开的胭脂盒置于鼻息间,却是什么也没闻到“这盒胭脂怎么没有香味呢?”
“怎么会没有,你再仔细闻闻”
盈香用食指抹了一点儿再次靠在鼻息间,清秀的小脸上浮出一丝喜悦“是一种极浅极淡的花香”
“这是我妹妹陪我买的,她说这盒好,粉味儿淡,极浅极淡的花香最适合我”说话间,傅瑾言再次陷入回忆。
那时,她拿着傅瑾瑜挑选的胭脂左看右看,除了胭脂盒上有个牡丹花纹,其他也没看出什么不同,便问“这一盒与那一盒,没什么区别啊”
“那盒粉味儿太重,这盒就比刚刚那好,极浅极淡的花香最适合二姐了”傅瑾瑜指着她手里的胭脂盒,反问“二姐不知道我的鼻子很灵吗?”
“三妹的鼻子最灵了,我当然相信,就买这盒了”傅瑾言嘻笑着用手轻点了下她的鼻尖,两人乐呵呵地走在大街上。
只顾嬉笑,迎面撞上了一堵肉墙……
盈香见她不知在想什么,上前轻摇傅瑾言“姑娘……姑娘……”
傅瑾言骤然回神,喃喃问道“刚刚想到了我的妹妹,她的鼻子很灵的,隔着胭脂盒就能闻到里面胭脂的味道,和你刚刚说的一样,是一种极浅极淡的花香”
“三小姐可真是个奇人”盈香由衷赞叹。
傅瑾言苦涩地笑了笑,那时候她买胭脂是为了芙蓉园赴夜无殇的约,却在买胭脂的时候临街遇到太子。那是她和太子的第一次见面,命运有时候就在这不经意间被窜改了,真是可笑。
…………
这几天慕贤居安静的异常,太子妃被太子掌掴之后收敛了不少,几乎是半步不离慕贤居。整日里抱着儿子在慕贤居里闲散散步,更多时候和瑶夫人聊聊家常。
这些都是表象,盈香得来的消息可比这个‘有趣’了。
一只白色的信鸽被关在笼子里,盈香从信鸽脚上扯下一支信笺,摊在傅瑾言面前。
“我就觉得太子妃没有表面上这么安静,果然,她竟联合贾宝宝……”盈香气得说不出话来。
傅瑾言倚在栏杆上,单手点着红木栏杆,血红的蔻丹指甲一下一下点着似与漆红色的栏杆融为一体,不多时嘴角便绽出妖治的笑。
她从盈香手里拿过信笺,绑到信鸽腿上,再把鸽子放飞了。
盈香一着急,伸手没抓到信鸽,落了个空“姑娘,他们在信上计划好了要害你,你怎么还替她把信送出去呢?”
“我也想杀人”傅瑾言冷笑着说“就是缺把刀”
转身离开栏杆,血色锦衣扫过一地的落叶留下一片蜿蜒痕迹。
盈香不是太明白,但能隐约感觉到一种杀意,空气中仿佛氤氲了血的味道。
直到第二天早上她才知道怎么回事。
太子妃以道歉为由邀了傅瑾言去慕贤居赏花喝茶,而傅瑾言则约了傅雨骁这个很久没见面的姐姐一同去了慕贤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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