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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小寺觉得自己坠入地狱了,解剖课本来就是他的一生的痛点,能逃就逃,可是如果遇到一个让你想逃也逃不了,还要让你站在最前面,手里拿着血淋淋的手术刀,对着尸体开膛破腹的魔鬼老师。
好吧,身为医学系的学生,解剖再所难免,可是——这位老师大人,可不可以请您不要整个一节课都让他一个人握着手术刀,对着尸体七下八下,可不可以不要让他掏出内脏拿在手里,给同学们现场讲解,那内脏还新鲜的流着血呢,他虽然身高八尺,生在黑道世家,可是——他晕血啊!
血腥味在他的鼻间不断的环绕,绕得他头昏眼花,胃部不断的翻腾,他好想晕倒,可是那么多女生人家都没怎么样,他晕倒是不是在丢脸了?
好吧,他顶,马上就要下课了,他堂堂男子汉一定可以顶过去的。
手里抓着血淋淋的肝脏,尤小寺闭着眼,别着脸,举在同学们面前,而沈焰涛则笑呵呵的站在他的旁边,指着肝脏对学生们一一讲解,丝毫没有因为自己毫无人道的报仇行为而觉得心虚。
一堂解剖课终于结束了,就在尤小寺以为自己终于解脱的时候,沈焰涛又叫住了他,“尤同学,你先留下来。”
“现在我没空,一会再找你算账!”尤小寺急急地向门口跑去,他要赶快洗去这一身的血腥味儿,至于他整堂课都貌似在整他的这件事,他稍后再算账。
看着他风一样卷出解剖室,沈焰涛嘴角噙着阴险的笑容,又一波恶整即将到来。
尤小寺吐完,洗完,飘浮着脚步又为来到解剖室,可是站在门口的他愣是不敢进去,因为整个解部室比他之前走的时候还要血淋淋!不——应该是用血流成河来形容,他刚才在这里干什么了?杀人了?应该是杀尸体了吧。
“喂,你到底在这里做什么了?哪来这么多血?”尢小寺站在门口,向教室内探看着。
沈焰涛拉开挡着的白布帘,从后面露出带着口罩的头来,“正好新送来一具尸体,是新的病症死亡的,我正在研究,你快来帮我吧。”
尤小寺不由又是一阵恶心,退后两步,做好跑路的姿势,“谁理你,你爱弄就自己弄吧。”
“如果不帮忙的话,我就把你准备偷偷转系的事告诉尤爷爷。”沈焰涛解开口罩,露出他的一口白牙,却是阴森森的,再配上他白褂上的血迹,实在是有够可怕的。
尤小寺身体一哆嗦,“你……你怎么知道?”他连最好的哥们都没告诉呢。
“呵呵,你说是要帮我解部尸体,还要回家受家法呢?嗯……听说尤家的家法可是传了好几代呢,我也挺有兴趣瞧瞧的。”沈焰涛迈着缓慢而优雅的步伐朝着他走来,脸上的笑容由浅浅的渐渐转为深深的阴邪,看得尤小寺通体冰凉,这家伙——实在是有够吓人的,为什么那些女生会说他既温柔又有风度呢?眼睛都瞎了吗?
“我……”想到尤家的家法,尤小寺开始衡量轻重,再接受一次血的洗礼好像怎么地也比给断半年的零花钱要强吧?好吧,他拼了。
于是……尤小寺再次被血包围,这一次足足是一下午,当他走出解部室时,其间,他的午饭没有吃进去,还吐出了n多胃酸,再出来时,他已经彻底虚脱,脸色蜡黄蜡黄的,倒有几分难民的气质,而脚下越是飘得厉害,他严重怀疑自己可能随时真的飘起来。
反过来看那个同样和他在解部室呆了近十人小时的家伙,神清气爽,笑意盈盈,那清朗的帅劲儿,又把校园内的女生给迷得尖叫连连。
“喂,沈焰涛,你是不是故意整我的?”他飘到沈焰涛的身后,一把拉住他,即使比沈焰涛高出十公分有余,此时的气势早已萎靡不振了。
“咦?你才发现呐?”沈焰涛惊讶地回头看他,脸上的笑容只能用阴险狡许来形容。
尤小寺气得想要跳起来,可是浑身的力气都因为吐得太卖力而虚脱,只能软软的又缩回去。
“我和你有仇吗?从来到这学校你就一直在和我作对。”火了,他真的火了,虽然他对这个家伙总有点莫名的害怕,但这次他实在是太欠揍了。
沈焰涛转过身来,双手环抱一抱,“仇倒是没用,只是当初尤爷爷接受代课时,尤爷爷要我好好照顾你的学业,至于……今天的事情嘛,那可要问问你自己了。嗯……昨天小五跟我发脾气了呢。”
“呃……”尤小寺心虚的将眼神飘开,“小五跟你发脾气……关……关我屁事!”
“哦?可是就我所知她是因为某人发的一张照片生气呢。”沈焰涛看着他,眼底的笑意越来越深,“小五生起气来很可怕呢,如果她真不理我了,就算是大舅子我也不会放过哦。”
“哎?什么?”尤小寺一时忘记了他的虚弱,大叫着跳了起来,可沈焰涛却懒得再陪他玩猩猩跳,勾唇,转身,痛快的举步离去,对于那个在后头跳脚大叫,完全没了虚弱状的家伙视而不见。
尤小寺以最快的速度拨通了尤家现在实际掌权人的电话,他以仿若天要塌下来的惶恐声音对着电话那头的尤小双说道,“二哥,二哥,不好了,不好了,有禽兽盯上咱家小五了,你快把小五送走,免得她被吞吃入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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