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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重紫深明这个道理,一边帮姚芊树搓着后背,一边把自己和凌崇秀商量的计策说给姚芊树,虽然,在这个时候提起别的男人,实在是有些煞风景,不过,却很管用,最起码,他没有那种心急火燎的感觉了。
“啊,他竟然想要夜合以浏王妃的礼仪下葬,他真的疯了。”姚芊树原本有些怕痒,拼命躲着凌重紫的禄山之爪,听到这里吃惊地转过头去看着凌重紫。
凌重紫眼前一晃,让他差点把持不住,伸出手去强行掰过去姚芊树的身子,“谁知道他怎么会有那种想法,那个夜合只不过是一个名分而已,浏王太固执了,人都已经死了,还争那口气做什么,更何况,争也争不来。”
姚芊树不是很赞同,“这才说明浏王爷是真爱那个夜来呀。”
凌重紫的手一顿,真爱?他从来也没有那么想过,“只不过是一个侍女而已……”
姚芊树生气地一拍身侧,溅起一片水花,凌重紫赶紧闭上双眼,“芊树,你做什么?”
姚芊树鼓着腮帮子看着凌重紫,“你真的那么想的?”
凌重紫睁开眼,眼前一片寒霜,他的喉结不由自主的动了一下,“芊树……”
姚芊树却浑然不觉现在得瑟自己有多么的诱人,气鼓鼓地道:“爱是不分身份地位贫贱高低的,只有懂爱,和不懂爱,我虽然不赞同浏王爷为了他心中的爱而藐视别人的性命,可是,这只能说是……”
姚芊树忽然闭上嘴吧,只因为,凌重紫欺身上前一手搂住她的腰,一手托着她的后脖根,深深地吻了下去。
姚芊树还在纠结着杠杠的问题,恩,不能再说下去了,再说下去就是王权至上,你们草菅人命。
凌重紫轻轻地在她的唇上噬咬了一下,含糊不清地道:“专心点。”
“干嘛。”姚芊树结结巴巴地道,只是说出的话含糊不清地被凌重紫吞到了肚子里。
姚芊树被钳制在池子边上,不安的扭动着,这个样子,一点也不舒服好不好?
刚刚还在谈乱着事情,怎么一转眼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凌重紫在心底叹口气,松开手。
姚芊树略显狼狈的爬出池子,胡乱地擦了一下水珠,眼睛都不敢抬起来看凌重紫,赶紧穿上中衣裤,跟耗子似得,钻回到卧室。
“你跑什么,后面又没有猫追你。”凌重紫见到姚芊树那个害羞的样子,只觉得心情愉悦,扬声道。
“我累了,要去睡了。”姚芊树头也不回。
凌重紫暗自叹口气,今天他这是怎么了,真是失策,老是谈论别人的事做什么,实在是太煞风景了,以后他记住了,说什么也不再净室谈论正事,恩,这里最适合谈论风花雪月,还有,下回在那边铺块老虎皮,要是实在忍受不了了,就抱着芊树在那里,水池子里还是不怎么方便。
凌重紫一边擦拭着身子,一边想着净室里面要重新布置一下,等他洗好上来,穿好衣物回到卧室的时候,发现姚芊树已经睡着了,他有些郁闷滴看着姚芊树,怎么就睡着了呢,他还有很重要的事情没有做呢,她怎么能这样?
凌重紫微眯着眼睛看了姚芊树好一会,她竟然跟个兔子似得趴在那里,据说,只有没有安全感的人才会这么睡觉,他难道没有给她安全感吗?
虽然胸中像是然了一把火,想要找个发泄的出口,可是看着姚芊树那恬静的面孔,凌重紫实在不忍心把她弄醒,尤其,今天发生了太多的事情。
一觉睡到大天亮,姚芊树睁开眼睛吓了一跳,连忙坐起来穿好衣裳,哎,死了死了,怎么睡到这个时候了。
整理好衣裳,对着镜子梳理了一下头发,回头找铜盆找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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