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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聪明的年轻人。我是在联盟高管聊天群中看到你的。想不想让他们后悔？”龙亦飞开门见山，但也没有选择直接为陌闫铺路。
以陌闫的性格，即便有意也绝不会走别人替他铺好的路。主观意识对于陌闫这种少年天才很重要。
“请说。”陌闫淡笑。面对龙亦飞这种询问的态度，陌闫说话的态度也礼貌很多。
“一个进入职业圈的机会。”龙亦飞直视陌闫，“做龙舞队的教练。”
“进入非职业的高中学校。龙教练是认为我想当老师，还是想当教练？”虽大体猜到龙亦飞的意图，但听到之后，陌闫还是有些不甘。他的目标直盯高级联赛并不仅仅因为他的骄傲和自信。和妈妈的矛盾同样是很大的因素。天才少年成为叛逆少年，成为妈妈朋友们教育孩子的反面教材。
陌闫可以无所谓，但所有的痛苦都附加到妈妈身上。陌闫和妈妈关系闹得很僵，但并不代表他不爱妈妈。自小生活在单亲家庭，妈妈为了照顾自己，为了给自己一个幸福的成长环境，妈妈所有的努力陌闫看在眼中。他对妈妈的爱无法割舍和取代。他想证明自己，证明自己给妈妈看儿子已经长大了。
若是进入高中联赛的话，这个消息必定会被人们所知道。那么又会迎来一波的喧嚣。天才不再是对陌闫的表扬和叹服，叛逆天才成为对陌闫无情的嘲讽，成为妈妈心中无法抚平的伤痛。
回头再来，陌闫有信心可以追上落后的步伐，但他的自尊心不允许，他对自己的自信同样不允许。走下去是陌闫唯一的出路，站起来是击破所有质疑的拳头。
“对。”面对陌闫掺杂着嘲讽的话语，龙亦飞认真点头，“我们国家的联赛并不如国外先进。我们没有专门为高级联赛培养选手的次级联赛。这对于你是不幸，同样是大幸。以你的聪明才智，想必你也明白。高中联赛对于你是不幸的，但也是一个机会。”
“未定型才好成型。”陌闫明白了龙亦飞的意思。陌闫对于龙亦飞的能力第一次有了认可。没想到龙亦飞稳稳抓住重点。陌闫的指导体系需要的最好环境便是从最基础开始。高级职业联赛球员能力强，但存在着一个致命缺陷。能力强也就说明他们的技术定性。根深蒂固的思想定型对于相差不多的战术理论他们可以很好接受，有着超越其余人的学习速度。但若是换成和他们原本体系完全陌生的体系，固有的思想定性会限制他们的学习速度，甚至产生抗拒，导致鸡同鸭讲。
“你真的很聪明。”
“世界上从不缺少聪明人。”陌闫随意一笑，并不苟同龙亦飞的看法。
“有没有兴趣？”龙亦飞问。
“考虑一下。”陌闫并不打算敷衍龙亦飞，兴趣不大，但他确实想考虑考虑。
“等你电话。”龙亦飞递给陌闫一张名片。
“高中教练还有名片。”陌闫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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