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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道大礼!
一时间,所有人的都震惊无比地看着花夫人,哪怕陈中明也是如此,实在不知道为何花夫人会如此一说!
就算这诗作能上文路,就算这趣事能名传后世,也当不得这么许多吧?
读书人谦虚为本,言礼不说‘大’,但这么一说,若礼不重,岂不是让人看轻?
花夫人虽只一女子,但也是举人出身,如此一言,这所给出的礼物本来就不可能轻,更还何况还言明了是‘大礼’。
“呵呵……不用如此心急。”
目光一扫而过,花夫人顿时发出数声笑音,凭着她的阅历,自然不难猜出众人的心思,当下发出几声轻笑。
若非其满头银发,哪怕是当面所见也会认为其乃妙龄少女,可见其养身有术。
“老身对于有才学的年轻人一向甚是喜欢,所以得知此次文会有五县才学之士聚集,故而准备了几份礼物。这礼物本来也没有指定要赠予谁,但若有青年才俊能一展才华,那将之全都赠予其又如何?”
所有人这才明白花夫人的意思,不过所有人看向傅剑寒的目光皆是不善,显然,若傅剑寒真的拿到三件‘回礼’,其他人岂不是空手而归?
“花夫人此法倒好,可要文比否?”
傅剑寒本来的确没有多费心思的意思,但张瑜视己为敌,众人更隐隐排斥在外,虽然心中没有在意,但不代表傅剑寒心头无火。
所以傅剑寒很是干脆地就问出了众人想要询问的问题。
“既然是文会,自然是要比文。不过我说过是要给你以回礼,所以这第一重礼便是赠予你。”
花夫人点点头而笑,伸手入怀,掏出一本册子递给傅剑寒,同时一个示意,身侧的侍女随即将手中所捧着的琴放到傅剑寒身前桌案上。
“这本《琴音》乃是我的一点心得,其中记录了我做的几道曲子以做出这几道曲子的心得,虽然这曲子在文路上自可见到,但这作曲心得我想还是值得一观,若你能遍阅其书自可明晰乐理,赏析如流。”
“嘶……”
听到这话,不少人都是一惊,这书册若是说成直通文路有些过了,但最少也可说成是花夫人一身所学的传承精要。
可以说,此乃习音律之人所欲得之宝,就算本身不通音律,有此‘指路’也可少花数年时间。
如此岂不让人眼红?
但花夫人对于却是置之不理,轻轻抚过琴弦,又是继续缓缓言道。
“至于这琴乃是我早年来所用,可惜我年纪已高,真正弹曲的时候已不如当年,此琴留在我手中也算埋没,不如为其另寻主人。此琴名雀音,乃上好梧桐木所制,又有蛟蛇筋为琴弦,殊为难得。曾有人以九千金向我求之,吾未曾允。如今将这雀音赠之予你,希望你今后能好好待它,最少也要为她找一任好主人。”
“花夫人且放心,剑寒明白。”
傅剑寒脸色也是闪过一丝尴尬,他已经明白了过来,花夫人已经知道其实自己并没有听得曲中真义,只是看在自己的诗作上故意装聋作哑而已。
不错,傅剑寒的确听得花夫人所弹奏之曲,也感觉到十分之精妙,听在耳中有一种身临其境之感,不然也不会借此而开口,但傅剑寒终究没有更多的时间修行音律之学,还当不得花夫人的知己,听明曲中真意,也正因此花夫人此时才有所言。
“歌舞已到,文会已开,接下来是不是就该让上酒入席了?老身虽年岁已大,但对这杯中之物倒也有几分喜好,剑寒,你可要好好陪我喝几杯。”
就在这时,花夫人似乎是看穿了傅剑寒心头所想,微微一笑,没有继续多提礼物之事,径直入坐文会,显然有一观文会的意思。
“哈哈……花夫人,别是没有,这美酒可有的是,也好,花夫人您离家已久,且来尝尝本县家乡梨花酒的味道。”
随着陈中明一笑,宴会的气氛又是恢复了几分,随即又见各个侍女捧出了一坛坛美酒。
这一次文会,陈县令显然是下了一番血本,这时候送上来的美酒,可是真正的美酒,随便一坛最少也是十年陈酿,普一开封,整个宴席之上就是一阵酒香缭绕,香气扑鼻,让人口中生津,垂涎欲滴。
这时,陈中明又做起身,举杯恭行一周,面带笑容而道。
“各位学子,此次清江文会乃为祝各位能心想事成得过县试,也是为了一试各位才学如何,请各位满饮此杯后,便一展才华,让众人一见,若有才学过人者,尽可全力为之!花夫人既言有重宝,那便非同寻常,各位可要珍惜机会才是。”
言尽,陈中明一杯尽饮,见此,所有学子全都举杯而饮。
一杯饮尽,齿唇留香。
但在此时,各人的心思显然不在酒上,一饮而尽,酒壮人胆,便有人迫不及待站了出来,或吟诗词,或做赋文,洋洋洒洒尽显瑰丽,只做一听,便可知其才。
尤其是那张瑜,也许是因为之前失了颜面,所以这时连连吟诗作赋,以挽回颜面。
不得不说,这张瑜还是有些才干的,无论诗词都有可取之处,若无珠玉在前,众人之中,当以其为首。
可偏偏有傅剑寒一诗在前,乃可流传后世之篇,仓促之间,他又如何能做得这等精妙之诗?
不止是他,其他诸多学子也是如此,再多的诗词堆砌,也远远不如一句‘此曲只应天上,人间难得几回闻’。
诸多诗词一出,反而愈发衬托出傅剑寒诗词之精妙。
其他人也许还不觉得,或者就算知晓,也已经默认下来,但那张瑜的脸色渐渐是变得阴沉下来,尤其是傅剑寒一开始还有几分要比较高低的意思,但直到现在也没有丝毫要开口的意思,就更让人难以忍受。
“剑寒,你不再出手?要知道我这礼物可一件更比一件强,难道就不想取之?单单凭那一诗可就要将这等宝物给错过咯!”
花夫人再是饮了一口醇酒之后,带着丝丝笑容看向傅剑寒,自从美酒奉上之后,傅剑寒好似忘了之前所言,只是与人敬酒饮酒,丝毫不发一言。
“真正精妙的诗词本就天时、地利、人和缺一而不可,如今诗兴不浓,我亦无法,不过这文会在还,正可酝酿几分不是?”
傅剑寒微微淡笑,花夫人、陈中明等人虽然期待傅剑寒更有新作,但听到傅剑寒如此而言,倒也没有多少急迫,同样淡笑举杯。
但坐在傅剑寒身旁的几人都有几分尴尬,尤其是张瑜听来,傅剑寒更像是专门讽刺自己,直指他诗词不精,更好似在说自己更无对手一般。
本来这张瑜也是有几分城府的,但今日先是受到傅剑寒的挑衅,而后又得罪了花夫人,本来精心的准备反而是成了笑话,现在想要凭着自己的才学挽回一些局势,但又见到傅剑寒如此做为,那一点城府早就抛到了九霄云外。
如今傅剑寒的做为无论缘由是如何,但在他看来都已经是变成了对自己的有意嘲讽。
羞恼之下,张瑜直接起身目视傅剑寒,片刻之后,直接开口挑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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