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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宠儿给他擦拭完了上身,重新换了一盆新水,在他疑惑的目光中,汪宠儿淡淡道:“下面还没有擦呢。
突然想起早晨她握住他的那里,徐正轩的脸色有些不自然的尴尬,如若仔细,会发现耳边的轮廓似乎有些微红,深呼吸,控制突然狂动的心跳。
“不用擦了,宠儿。”
他怎么好意思让她再帮他擦拭那里,虽然有洁癖的他有些难忍身上的血腥气味。
汪宠儿拧着手中的毛巾,白了他一眼,口吻有些不爽:“怎么能不擦,满身都是血腥味,而且也不利于伤口愈合。
徐正轩眉头一紧,看着她毫不犹豫,径直伸向他那里的小手,全身紧绷,仿佛一碰即崩。
汪宠儿抬眸,望着一脸紧绷的徐正轩,轻声一笑:“又不是上刑场,你这么紧张干嘛?”
医院为了检查伤势方便,建议不要穿内在,而她的小手一直擦拭着他的那里,心神荡漾,慢慢地,好像在变化…
汪宠儿抬头望着徐正轩,看着他浑身紧绷绷的。
徐正轩的脸色有些不自然,眼眸微转。
汪宠儿手上动作似有似无的碰触了一下,完全不顾徐正轩此刻僵硬隐忍的情绪,兴致冲冲道:“不错,至少证明没受伤。而且,方便清洗。”
“…”徐正轩看着在他身上作怪的小手,整个人明显的一怔,身体是陡然紧绷,这一刻差点没有吐血,一脸的苦笑不得。
骨骼分明的大手捏紧,似乎在控制着时刻要突破而出的眸中忍耐。
感受到他满身僵硬挺尸的模样,一触即发的样子,汪宠儿嘴角邪恶的一笑,阿轩这家伙,也有这么情不自禁的一刻。
“阿轩,你怎么这么龟毛了?你全身上下白花花的肉我早就记得一清二楚了,擦个身体你还这么紧绷。”
汪宠儿懒洋洋的口吻,拖着长音,兴味的目光依旧在徐正轩的脸上打转,却不知自己是在玩火,在挑战有些人的极限。
徐正轩脸色一下就变了,五颜六色满脸飘飞。
耳边的轮廓又依稀有些泛红。
“我说的是事实。”她擦拭着他大腿的内侧,突然看到上面有些狰狞的指甲印和牙印,简直有些惨不忍睹。
“这里,是什么?”汪宠儿眸光一紧,指着那块东东,摸了摸,不像是无痕的,感觉有凹凸不平感觉。
早上帮他的时候没有仔细看,以为是血迹,能够看到到处都是伤痕,现在擦干净一看,果然,不是血迹。
“胎记。”徐正轩深沉的眸子有些暗沉。
汪宠儿有些不相信,胎记怎么长得这么奇怪。
“宠儿,你到底要看多久?”徐正轩看着一直盯着看的汪宠儿,尤其就在他那里的旁边,而他的“它”还傲然立着呢。
汪宠儿轻咳了声,知道自己玩过火了,面色一整:“不好意思,走神了。”
汪宠儿拿着热毛巾,轻轻的擦拭,其实碰到那些伤口还是有些痛的,可是徐正轩却哼都没有哼一声,仿佛肉不是自己的一般,就算忍着,肌肉也是会颤抖的吧。
阿轩,究竟经过什么非人的训练,才会面对任何事情都如此淡然。
一点一点的擦拭完毕后,汪宠儿的手突然挨近他的腰间,刚刚提拉上的裤子,被她瞬间又拉下。
徐正轩一把抓住她的手,仿佛忘记了疼痛:“宠儿,我真会受不住的。”
汪宠儿讪讪一笑:“我只是再确认下真有那么难看的胎记吗。”
隔了两条街,一辆汽车停靠在阴暗处,几名男子战战兢兢的站在车身旁,车窗缓缓滑下,露出一张带着墨镜的脸,硕大的墨镜覆盖住了他眼中的神色,只是削薄的唇瓣犹为的无情。
“查的怎么样了?死了没有?”男子的声音很是冷冽,犹如寒冬中的霜雪,没有一丝温度。
“老大,医院所有的信息都被封住了,我们查不到,也靠近不了。”
“哦…”男子拖着长长的尾音,冷冷的斜睨了他们一眼,所有人立刻畏惧地低下头,削薄的唇瓣微微开启,带着冷厉,“没用的东西,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对不起老大,我们也不知道徐正轩半路会杀出来。他功夫太厉害,打伤了我们还几个弟兄,不过他为救人也伤的不轻。”
本来是为了消减徐正轩的羽翼,慢慢的将他身边的人一个个击溃,只是,没有想到,计划竟然失败。不过,想想徐正轩那斯,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去,不死也得残。
“如果那么容易死,他就不叫徐正轩了,蠢货!”男子脸色乍沉,眸光阴冷无比。
“对不起老大,对不起,绝对不会再下一次了。”
“如果再有下次…”男子嘴角浮起一抹绝冷的杀意,语气如寒冰腊月的霜雪,让人颤缩,“我让你们死无全尸。”
一字一句,声音清冷如珠,似乎敲在人的心坎上,没有人能够怀疑他的话,周身笼罩着淡漠凉薄的气息,在他们头顶,不再是阳光明媚,灿灿光华,而是三尺之地一片阴暗。
“是…老大!”接受到他冰冷的气息,人人惶恐不已。
说完,车窗阻隔了视野,车子发动,一阵疾风在周遭刮起,发动机的响声萦绕在上空,轮胎卷起被风吹落的绿叶,仿佛残碟般在空气中翩翩起舞,最后纷纷落下。
片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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