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夙不知重新给自己绑上染血的绑带,回到了上庄基地。
入门之时,被拉上窗帘漆黑一片的房间里,有敲打桌面的声音哒哒作响,感觉到有人在房间里的夙不知愣在了原地。
“谁?”夙不知习惯性的叫了一声,然后打开了房间里面的灯。
闻盼儿卧坐在沙发上,双腿搭在桌面上:“是我,我是执政官的局长闻盼儿,是来监察你的,你刚刚去了哪里?”
“散散心。”夙不知冷淡的说道,“你来这里是想找我吗?”
“是的。”闻盼儿站了起来,走到了夙不知的面前,“我们的首席想要见你。”
一路上闻盼儿好奇的看着夙不知的侧脸,只觉得旁边的这个人很是奇怪。闻盼儿把夙不知带到了空旷的房间内,在屋里有着古时代用的檀香,其他的摆设都很朴素无华,除了那壶檀香。
“首席,人来了!”
闻盼儿把夙不知带到,那个坐在位置上的男子板着一张棺材脸,一言不发的盯着夙不知,那眼神仿佛是在审讯犯人,又好像是在审问叛徒。
人是俊美,但棺材脸给他平添了拒人千里的冷硬。
夙不知面色冷漠,浑身上下没有半分畏惧:“您找我来有什么事吗?”
“我是上庄基地的首席江景辰,我们想要确定一些关于您的事情,但是我们还不知道您的真实名字,女士。”
江景辰说着,从抽屉里面拿出了一份资料,递给夙不知。
夙不知没有接过,只是触碰了一下问:“这是什么?”
江景辰差点忘记了,夙不知的眼睛在一场爆炸中失明,他故作镇定的把资料收回。他说:“这样吧,我用口头来和你阐述这些东西。”
“好。”
江景辰:“姓名。”
夙不知:“希勒伯斯·黑。”
江景辰:“年龄。”
夙不知:“23。”
“刚毕业?”江景辰握着手中的那份资料苦苦研究到,看着面前这个长得像个麻花的女孩,看上去也就像是初中生毕业的,现在已经出社会了。
夙不知皱眉问:“怎么了?有问题吗?”
“当然没有任何问题。”江景辰回应,“其实你刚刚出来社会没有多久,第一次极昼世界降临之前,你还是位优异的雕刻师对吗?”
“是的。”
“那你为何突然之前转了行业?而现如今入了催眠师却这一行。”江景辰盯了她半晌,那个染血的绷带格外的刺眼,他眯了眯眸子,“要知道,在第一次极昼世界还没有降临之前,这个行业可是吃不香,就业人数少得可怜。”
“直觉。”夙不知不假思索的回复。
“要是我有你这份直觉,那么我的经历也不会那么坎坷。”江景辰再次把那一份资料重新塞回厚厚的资料当中,“可是,你的直觉如此的准确,如此的相信你的直觉,你又为什么要登上23号列车?你的直觉又告诉你过,这辆列车很危险吧。”
“有。”
“竟然有,你应该是有自己的把握能够知道自己是在这场灾难中可以存活的人吧。”
“有。”夙不知回答得很是干脆,干脆到连江景辰对此的反应也是有点例外,“我从小到大都很坚信自己的直觉是对的。”
江景辰皮笑肉不笑道:“你还真是个怪物。”
他摊了摊手,察觉到夙不知的下巴微微扬起,染血的绷带下面似乎有双眼睛在注视着他,顿时他自己笑不出了。
“那你一直做个怪物就好了。”江景辰的眼神中带着疲倦。
这多少年来,他不是第一次看见过怪物,但是面前长得像是麻花的女孩,是他这辈子见过的第二个像是怪物的人类,还是个催眠师。能够凭着自己的直觉,就能在这场23号列车和18号列车的爆炸断裂事件中生存下来。
这几乎生存率只有百分之零的可能性,能够在这场灾难中生存的,完全就是老天爷追着喂饭吃,连老天爷都在护着她。
这是个被老天爷眷顾的怪物!
出人意料。
夙不知闻言,长着麻雀斑的脸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谢谢,过奖了。”
“让你知道,那道攻击你的白光是什么吗?”江景辰问。
夙不知闻言,眼眸变得阴沉起来:“那是什么东西?”
“我们可能会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但是我们并不知道你的直觉在这之前会告诉你这白光是个什么东西。”
夙不知听到江景辰的话,心头一紧。
“好了,先别想这些。”江景辰打断了夙不知的思绪,“我们现在组织急需招催眠师这个职位的人,您刚好就是。这样吧,你来我们这个组织工作,如果你愿意,你就可以直接加入组织。”
“不了。”
夙不知拒绝的非常干脆。
江景辰的脸上露出了诧异的表情:“为什么?”
上庄基地的嚎头可不小,在整个世界里面可是出了名,除此以外,还有与其并列的组织,还剩下俩个。
城卑教会和三圣典。
这两个组织可不一般,城卑教会均是怜悯卑贱的圣徒,给神每年祭祀一定量的贡品,必得神的回应。而且祭祀当日,除了圣徒以外,还有非圣徒之人前来观赏这样的风俗,就连路过的乞丐也会被里面的场景吸引进来。
也正是因为如此,每年的祭祀大典活动,都会有许许多多过来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百姓凑凑热闹,自然而然的也就成了百姓生活中的一种习惯。
可惜了,他们供奉的并不是什么三牲,而是活生生的人。城卑教会用来祭祀的天坛简直就是屠宰场,是地狱!
墙壁一片黝黑,尽是凝结的人血。城卑教会的人需要宰杀很多人来为他们的神献祭。而这些被杀的人,基本上是在某种程度上犯了错误的人,或者是愿意奉献自己的生命,把自己的心脏交给于神手中的人。
那个可怕又惊悚的场景,估摸五天时间需要杀掉八千多来人。用他们的血液凝聚成一块块的砖头,砌在天坛之上用火烘烤。以此越积越多,天坛越变越高。
祭司披着从碳基生物身上剥下来的皮,碳基生物的皮制作出来的唐卡和鼓,它们被挂在那儿随风飘动,鼓棒奏响着鼓器传来一声声的哀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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