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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剖研究室的楼后面,是一道高高的灰色围墙,没有路灯。
罗阳和唐静文迅速拿起手机,打开手电筒功能,往黑暗中照射。
中间的通道,仅仅两米多宽,空荡荡的,不见人影。
“奇怪……”赵明峻自言自语,“沈仲飞跑哪去了?”
夏远山低声说:“顺着围墙走,认真找找。”
罗阳一马当先,我们紧随其后,小心翼翼地前行了十几米。
这时,风忽地变小了,我闻到一股沁人心脾的香气,发现进入花圃中。
仍不见沈仲飞,周围也没有异常情况。
罗阳笑呵呵地说:“难道,这里也藏着地窖?”
霎时间,我想起那天晚上,在外公的土屋中发现地窖的情形。
脚下,是松软的草坪和泥土,怎可能有地下通道?
赵明峻停下脚步,盯着对面的花墙:“都九月中旬了,蔷薇花还很茂盛,挺反常啊……”
罗阳的浓眉一扬说:“你们猜,解剖研究室用过的尸体和内脏,会不会切碎了,埋在土里当肥料?”
我顿时无语,小腿肚子颤抖几下。
赵明峻说:“有可能,所以蔷薇花才开得茂盛。”
唐静文忙提醒:“赵队,这种假设不太合适吧,医学院的后花园,又不是乱葬岗!”
赵明峻用手机照着蔷薇花:“静文,作为重案组的刑警,要敢于假设啊,十年前,我破过一个碎尸案,死者被砍成肉块,埋在院子里,成为牡丹花的肥料。”
赵明峻说得轻描淡写,我却听得胆战心惊,比见到鬼还恐惧。
人,往往比鬼更可怕。
突然,我的脑海中灵光一闪,快步靠近花墙,抬手拍了拍,发出“砰砰”的声响。
“有铁门!”夏远山惊喜地说。
没错,是通往师范大学的铁门,第一次和沈仲飞见面,他从此处进入医学院。
罗阳用力拽门,无法打开,低头一瞧,上了把铁锁。
我忙说:“沈仲飞有钥匙!”
赵明峻冷笑:“明白了,沈仲飞之所以绕到楼后面,目地为了贴着围墙走,从这道铁门离开医学院,躲过监视摄像头!”
唐静文推测:“这么说,沈仲飞的理智是完全清醒的,没被神秘的女鬼控制?”
赵明峻点点头,问夏远山:“夏道长,你怎么看?”
昏暗的光线中,夏远山的眉头攒在一起,表情严肃:“如果沈仲飞没被女鬼控制,说明他俩是认识的,情况更复杂了!”
赵明峻倒吸一口凉气:“这个沈教授,隐藏得真深啊!”
夏小雨问:“爸,现在怎么办?”
夏远山叹了口气,语气低缓地说:“梁妤乔不愿透露真相,这里又没摄像头,一时半会,咱们找不到沈仲飞……实在不行,只能试试冒险的方法了……”
赵明峻忙问:“什么办法?警方全力配合!”
从开始的鄙视怀疑,到此刻的信任依赖,经验丰富的优秀刑警完成了人生的特殊“蜕变”。
夏远山左右寻视,悄声说:“这地方的阴气很重,没猜错的话,肯定躲藏着孤魂野鬼,它们应该知道沈仲飞的去向,我可以作法,引出它们!”
赵明峻连连点头:“好主意,有劳道长了。”
夏远山吩咐:“小雨,叫郝仁开锁!”
很快,郝仁屁颠屁颠地赶到这里,仅用了十多秒,他便解决了问题。
罗阳推开铁门,迎面扑来阴冷潮湿的空气,我不禁打了个哆嗦。
门外,属于师范大学的地盘,夜深人静,隐约可见远处的灯光。
夏远山伫立不动,先观察四周,继而盯着蔷薇花墙,他的神情凝重,似乎在酝酿着什么。
我靠近夏远山,低声问:“夏叔,等引出野鬼,我能不能降服它们,让程文轩吸取精气?”
夏远山说:“不要着急,视情况而定,毕竟,鬼也有善恶之分,别滥杀无辜。”
好吧,我听从建议,后退几步。
夏远山使了个眼色,夏小雨会意地点头,从口袋里掏出一只小小的稻草人,放到墙根位置,并用一根红色细线绑住稻草人的腿。
紧接着,夏远山取出一张黄纸符咒,嘴中念念有词,甩手一扬,黄纸符咒化为一团火焰,飞到围墙的上方,照亮绚丽的蔷薇花。
目睹灿烂如血的花簇,我的脑海里不由地浮现七十四号别墅的围墙,还有那面镜子中的小花旦……
忽然,墙面“瑟瑟”作响,左边的花丛中好像有动物在胡乱窜动,我下意识地躲闪,被罗阳搂住肩膀。
夏远山不停地念着咒语,一手高举宝剑,一手指着上方的火焰,继续作法招鬼。
呼啦啦,右边的花丛也产生明显的动静,唐静文早已掏出手枪,警惕地瞄准。
“出来!”夏远山怒喝一声,如雷贯耳!
须臾间,小稻草人开始动弹,急速地奔跑,犹如敏捷的猫咪捕捉老鼠,它腿上的细线缠住了两个无形的东西。
“道长饶命!饶命呀……”响起娇滴滴的求饶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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