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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大山山势高大,树木茂盛,经常还会出现大雾天气,要是对丛林生活不熟悉的人走到里面,定会迷路的。从这个村子有人居住到现在,不知几百年了,但从没听说有人爬到山顶过,或许谁也没想过山顶上有什么,但谁也不会无缘无故的往这么高的山顶爬的。就连良禄一伙也从没上到过山腰以上的,平时来这坐山伐木就是从山脚开始砍树,砍够了就往回搬运,根本就没心思更没时间去想山顶的事。
四个男人带着一个孩子在丛林里小心地穿梭着,速度比平时慢了两三成,因为孩子的缘故,也没往丛林深处走,就在边缘处地势平坦的地方找一片大小适中的树林就开工了。开始时,良禄带着儿子在外围负责修枝断木,就是把砍倒的树木旁支砍了,只剩树干,再按照煤洞高度所需的长度把树干分成几段。游本也紧紧跟在父亲身后,这样倒也不影响伐木进度,可过了一阵,游本开始适应周围的环境后,麻烦事就来了,小家伙在到处跑,草丛里、灌木丛里甚至刺蓬里都钻,一会摔哭了、一会被刺扎哭了、一会又被什么虫叮咬哭了,要不哭了又把周围有名无名的、能吃不能吃的野果放在嘴里嚼......简直就是一个淘气包、一个大麻烦。良禄最后没法了,就用一根藤子把小家伙拴在腰上,总算把麻烦降到了最低。
ri落西山了,才见一伙人从林子里走出来,良禄肩上扛着游本,另外三人每人扛着一根木头朝着村子走来。大伙商量让良禄把游本先送回家,让后再去帮他们搬相木,所以良禄就扛着儿子往家里赶了。
回到院里,除了小黑摇着尾巴欢喜地跑过来迎接外,家里就没动静。
“不对呀,这时候应该是有人在家的,难道香兰还没回来?!”良禄突然感觉事情不对了,但为了证实一下,还是快速跑进屋里看了一圈,确信没人。“出事了!”
良禄第一个念头就是赶快去岳母家找香兰,但得先把儿子送到他二叔家让他帮忙照看一下,于是扛着儿子就往二弟家走。
二弟家在村西头,跟良禄家的村东头刚好隔着一个村,所以去二弟家必须穿过村子。
穿过一片林子,再拐两个弯就看得见那个小广场了,小广场上稀稀拉拉站了几堆人,正叽叽喳喳在讨论着什么,良禄就觉得奇怪了,平ri里这广场上没那么多人的,他们在讨论什么?良禄加快脚步走过去,广场上的人群见良禄扛着儿子过来了,都定下讨论看着他爷俩,好像等着他说话。
“你们这是......”良禄被看得心慌,奇怪的问。
“你不知道你们队满家的事?”有人好像看出良禄的茫然,试探xing地问道。
“满叔家吗?怎么了?”良禄听到满家,突然想到满有才他娘的事,感到事情不妙了。
“满有才他娘死了,说是昨天拉到镇上看大夫,今天早上天刚亮就死在大夫家了,到现在都没查出什么原因来?”说话的是满叔家隔壁的李婶。
“还真是满婶出事了,可也太突然了,肚子疼也会死人啊。”良禄心里七上八下的。
“那大夫说什么了吗?”良禄还是不相信肚子能疼死人。
“没有,大夫也不知道是什么病。”李婶无奈地摇着头。
“不过听有才他爹说,她上午到对面山上挖草药,在山腰处喝了一泉里的水,回来后就说肚子疼了。”李婶突然想起满叔的话,也不管有没有根据,说出了让大伙分析分析了。
“对面山腰?”
“山泉?!”
“......”
这话一出,顿时又议论纷纷起来。
“山泉水?”良禄也很奇怪,“怎么从没听说过对面山上有泉水啊?”
“就是,对面的山腰我们也去过多次了,就没见过什么泉啊。”几个青年男子也提出了异议。
良禄顾不得跟大家讨论了,还是先去看看满叔家吧。
于是,朝着满叔家三步并两步走去,还离着两三户人家就听到哭喊声一片的,到了家门口一看,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围着屋子zhong yang的一具尸体哭得死去活来的,良禄怕吓到儿子,就没进去,只站在门口往里望,在人群里找满叔,刚看到他时,他也抬起头来看见了良禄,于是起身走出来。
“良禄啊,你还在这干嘛,赶快去大坡村你岳父家看看吧,早上我们会来的时候听到大坡村也有几个死了,好像有一个就是你岳父家的什么人。”满叔见良禄现在还在村里,倒替他焦急起来。
“我岳父家?!”良禄听到岳父家的什么人时,脑子“嗡”地响了一下,妻子和女儿都还在岳父家啊。
“香兰......月儿......你们可千万别出什么事啊!老天啊,你怎么老是接二连三地制造状况。”良禄抱着儿子,在路上摸黑前进,浑身上下都是汗,手脚却冰凉,他已经被儿子吓过一回了,现在又来一回,人一下就感觉老了许多,嘴里还语无伦次地说着什么。
“爹,刚才他们是说娘跟姐姐吗?”游本搂着父亲的脖子,把在村里听到的话联系了一下得出了这个结果。
“别胡说,娘跟姐姐都好好的。”良禄本就不敢往这方面想的,但被儿子这么一问,整个身子都抖了一下,差点把儿子给抖在地上了,“臭小子,哪壶不开提哪壶。”良禄在心里骂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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