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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男群女共处一室,咳咳,这个时候,我是要为国争光——力战波斯恶妇呢?还是要儒雅得体——保护好自己清白呢?魏五双眼瞪得滚圆,心中怦怦,犹豫不决。
“威武大人,您怎么了?”赫斯提亚见这个“威武爵爷”坐在床头,神色惶惶,眼神飘忽不定,似乎是紧张羞涩的难以自持一般,忍不住抿嘴轻轻一笑,开口问道。
这波斯恶妇一开口柔柔媚媚的问向某人,某爵爷当即身子激灵灵一颤,接口应道:“嗯——我在为国争光!”
“什么?”赫斯提亚略微一愣。
“咳咳,没事儿,没事儿!”威武爵爷说岔了嘴,顿时老脸一红,旋即一咬牙,搔搔一笑,目放贼光的盯着波斯恶妇道:“嗯,赫斯提亚,这个,时候,不早了,你看……”
“噢!”爵爷的话还没说完,赫斯提亚却是美眸一瞪,仿似知晓一般的抿嘴轻轻一笑,躬身行了个礼,柔柔媚媚的道:“是了,天色不早了,威武大人您要休息了,奴家就先行告退……”
我靠,这小妞儿到底是真傻呢,还是在跟老子装糊涂?莫非老子的魅力在这洋妞的审美观前——没有效果了?
魏五心头苦笑两声,旋即摆了摆手,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的正声道:“嗯,赫斯提亚,你就先回去吧……本官也要休息了!”
…………天空澄碧,纤云不染,远山含黛,和风送暖。
夏曰刚刚五更,便已经天光放亮。长安城内,接连响起报晓鼓敲响,第一声先是自皇宫内院敲响,接下来各条南北向大街上的鼓楼依次跟进,城内一百多所寺庙,也撞响晨钟,激昂跳动的鼓声与深沉悠远的钟声交织在一起,唤醒整座长安大城,共同迎接从东方天际喷薄而出的朝阳。
高力士豪宅一间雅室之中,却见一团锦被紧紧的蒙着一个人儿,这人扭来滚去,似乎颇不耐烦一般。
“奶奶的,让不让人睡觉了?还有这种全城闹钟?!”魏五头蒙在被子里,却也难以抵御这来势汹汹的“闹钟”。
“威武爵爷,威武爵爷——”门外传来女子的轻唤声,听这声儿还是颇为柔媚,口音中还隐约带着些异域风情。
“谁!”魏五一骨碌翻身起来,抹了把脸,荡声应道。
“是我……”门外的人儿还未说完,木门便被魏五嘎吱一声拉来,魏五嘻嘻一笑,望着眼前的波斯美妞问道:“嗯?赫斯提亚,这才一宿未见,你就迫不及待的来寻我了?”
这个做官的,说话之间轻佻之极,怎么和别人全然不一样?
“扑哧——”赫斯提亚抿嘴轻轻一笑,似喜似嗔的瞥了爵爷一眼,眼眸间的风情直勾的某人心中搔然,她从怀中摸出一帖信笺,递给魏五,含笑继续道:“方才,门丁递来一封信笺,说是有人从鄂州递来给你的!”
“鄂州!?”魏五急忙接了过来,信笺上还带着缕缕甜香,匆匆拆开来,只见上面笔迹娟秀,细细密密的书着一行小诗:
“香随梦,肌褪雪,锦书遥寄离别。
春去君难再见,更长愁易结。
花外月儿斜,淹粉泪微微睡些。”
这首诗魏五一读,眼前便满是小秋儿那柔柔媚媚的样子,仿似这小妮子正斜靠榻上,小嘴微撅,神色凄苦的望着京城方向——威武爵爷此刻方才忆起——自己来鄂州还没跟这个小狐狸说呢!却见这小诗下面还书着:
“朱小姐自郎君走后伤心欲绝,整曰茶饭不思,妾只得修书一封,奈何君身在京中,心中恐早已无妾……”
魏五看到这里,一拍大腿,怒声道:“胡扯!老子在京城,连女人的手都没拉过,这小狐狸精吃什么干醋……”他说到这里,却见对面的赫斯提亚脸颊晕红,低头看去,却见自己右手还在紧紧攥着人家的芊芊玉手呢!
“咳咳,嗯,我来京城可是公事,怎么会心中没有这个小狐狸!”魏五老脸一红,却犹自没有松开波斯美妞的手,一脸严肃的自言自语道。
“威武大人……”赫斯提亚脸颊红的仿似熟透了的水蜜桃,正欲说些什么,却见魏五猛地一瞪眼,一把松开自己的手,拍着脑袋惊道:“婉儿和宗武要来找我?!”
“威武大人?”赫斯提亚见威武大人神色惶恐,颇为不安的模样,忍不住心头疑惑,张口轻唤道。
“呃,没事儿,没事儿!”魏五摆了摆手,继而突然问道:“呃,我说赫斯提亚啊,今儿个我是不是要去讲禅?”
“大人,您是去听禅!可不是讲禅!”赫斯提亚略一愕然,旋即莞尔一笑解释道。
听禅有个狗屁的意思啊,奶奶的,听一群老和尚在那念经?讲禅才是老子的强项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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