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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客栈里准备妥当后,杨铁生先行带了几个人骑着马在南甸子周边侦察,大队人马则按部就班的重整上路,离开南甸子后,马帮继续沿着浑江向西而去,正是去奉天府的方向。
这几天里虽然没有买到多少粮食,其他的事情倒是都暗中准备的更为妥当,老金头在南甸子请了几个木匠,紧急将雪橇加工一番,加固刨光,此外还买了十几头骡子补充马力。
按照宋彪的吩咐,马帮在浑江县城里买了一批铁锹和鹤嘴锄。
离开南甸子后,马帮向前走了六里路就在六道江停下来,宋彪一路走一路观察,在他看来,六道江北侧的大岭是一个比较好的暂休地,坡面很宽。
停下马后,宋彪在山坡顶上找了一棵参天大树,一个人先爬了上去,用他的望远镜观察四周。
令他有些意外,不仅四周一片宁静的全然没有曰军身影,就连南甸子那边也非常安静,并没有明显的动作。
这该怎么办呢?
继续向前走吗?
从树上爬下来后,宋彪将老金头、赵庭柱、张亚虎都喊到身边。
宋彪在雪地上画了一个地图,和大家商量道:“现在到底有没有曰军盯着咱们,这恐怕还是很难说的事,虽然咱们在县城里打听到有曰本兵驻扎在宽甸和桓仁的消息,可就算是在桓仁,曰军离咱们也有二百五十里路。至于刘铜炮那个孙子,他会不会偷鸡也是很难说清楚的事,但有一点是肯定的,他肯定和曰本人有联系。如果曰军真在浑江地区掩藏着,只要曰军攻击我们,他们肯定也会上阵捞一笔现银,如果我是曰军将领,我大体会选择在傍晚时分攻击,或者是利用夜晚的时间对我们完成包抄,可他们都有一个判断上的错误,那就是他们都以为我们这批货还是运往奉天府,这是他们的绝对误判,换而言之,如果真的有曰军在埋伏咱们,他们一定会在浑江沿岸地区埋伏着。”
赵庭柱恍然大悟,道:“对啊,难怪咱们的马队绕了十几里路的大圈子都没有找到他们,那咱们就不去奉天府,大当家的,咱们现在哪里都能去,只要是能买到粮食的地方就行,只要咱们有了粮食,立刻就能增招几百个弟兄,好好和刘铜炮干一个大仗,端了他的窝子,这就叫他不仁我不义。他敢对咱们下药,咱们就敢要他的老命!”
宋彪抬头想了想,道:“也不一定就是他下的药,你想啊,有没有可能是小曰本买通了牛家堡的某个当家,私下办的坏事呢?可不管是不是他下的药,他肯定想要咱们这批货,我估计他其实也是在看咱们的意思,他原先和我变相的提出合并的意思,实际上就是想探我的口风,如果我同意,那他就可以顺手牵羊的拿走这批货,可我这几天一直没有给答复,那就是明摆着不同意。这一招不行,他又出招吓唬我,如果真有曰军,他就是故意泄露曰本的一些举动,但我也没有在乎,他就没有办法了,索姓让我滚蛋。那他还要不要这批货呢,显然是要的,关键是他未必有胆量自己独吞。”
老金头点着旱烟抽了两口,感叹道:“大当家说的对,真要有曰军打咱们,刘铜炮就会一起打过来,曰军会在哪里埋伏,他肯定是清楚的。如果没有曰军,他也就是吓一吓我们,没胆子真和咱们硬干。”
宋彪道:“就是这个道理,不管有没有曰军,又埋伏在什么地方,我们都可以改变自己的方向,我的提议是直接从山道向北走,不去奉天府,而是去柳河县,一百四十里路,一半都是在大山岭里转悠。”
老金头道:“可惜老郭头身体不好,这条路是他经常走的,他最熟悉,可这条路上的土匪也不少啊。”
张亚虎道:“我和铁子跟师傅跑了四年马帮,这条路走过三次,应该没有问题。咱们现在从兔尾巴沟北上,从兔尾巴沟转入高丽沟子,后面走旱沟、干沟,翻两座山就是马鹿沟,沿着三统河向上就是驼腰岭,过了驼腰岭,那里都是大地田子,想要买粮食是很容易的事,而且这一路走过去很难,逃难的人不太会走这种路,粮价就不至于太离谱。算一算,如果没有大风雪,差不多四天时间就能翻过去,中间在铁山屯几个地方都可以歇脚,咱们熟的很,估计刘铜炮那边都未必清楚。”
宋彪默默点头,断定道:“就这么走了,咱们的干粮足够撑七八天的时间,如果小曰本和刘铜炮一路猛追,咱们还有几天的时间和他们周旋,让兄弟们北上吧,亚虎,你去通知铁子,让他带队回来,后面就由你来带路去柳河,柱子和老金头负责大队,我单独带着二狗他们拖后观察情况。
大家立刻答应下来,张亚虎也即刻去找杨铁生,老金头和赵庭柱拉着大队向北进入大东沟。
宋家马帮的这一路北上绝对是很让人惊讶的,在大队跟着老金头等人北上后,宋彪带着熟悉这段路程的李二狗、李大憨留下来殿后,潜藏在附近最高的山岭子,用望远镜默默无声的观察着周边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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