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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一天,李悠然在方成的陪同下,在村里村外四处逛逛,又要来二叔的身份证,开车去了趟乡里,找到移动营业厅,办了两个号码,并往每个号里面冲了五百元话费。
从乡里回来后,二叔又叫上李悠然,去村长和几个老辈人家里拜访,并把天海大曲送了几瓶出去,算是尽了应有的礼数。
吃完晚饭,李悠然和二叔正在院子里闲聊,顺便干点零活儿,喂喂鸡。这时只见虎子从外面进来,和二人匆匆打了个招呼后,就钻到李方成屋里去了。
“败家子啊。”二叔对虎子似乎并不欢迎,连连摇头。
“二叔,虎子怎么了?”李悠然有些奇怪。
“这小子,他娘本来在县里的皮鞋厂给他找了个活计,不愿意干,嫌味道大。直到现在还是东一榔头西一棒子的干点零工,没个正经。这也算了,这两年西边合台镇一代兴起了斗鸡,这小子跟着别人玩上了瘾,陷进去了,听说输了不少钱呢。唉,败家啊。”二叔叹口气说道。
“哦,是这样。”李悠然想起刚进村时,看到虎子自行车后架柳条筐里那只与众不同的公鸡,原来那就是斗鸡啊。
他对斗鸡这档子事多少也有所了解,以前看过相关的影视作品。
斗鸡是我国古老的玩赏型鸡种,有着数千年的历史。斗鸡体型高大,姓情凶猛,天生好斗。两鸡相搏,酷似拳击,腾闪击打,嘴腿并用,场面激烈紧张,扣人心弦,极富刺激姓和观赏姓。当然,在世人天生的赌姓驱使下,这项古老的运动终究避免不了和扑克麻将蟋蟀一样的命运,成为不少人赌博的工具。
李悠然也不好说什么,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虚掩上房门。
过了一会儿,砰砰砰,有人敲门。
“进来。”李悠然回应。
门开了,李方成拉着畏畏缩缩的虎子走了进来。
“是虎子啊,过来玩啊,坐坐。”李悠然招呼道。
“你说啊,然子哥又不是外人。”李方成推了一把虎子。
“然子哥,这个,你。。。你能不能借我点钱。”虎子支支吾吾地说明了来意。
李方成不耐地推了他一把,坐到床边,向李悠然讲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原来,虎子前两年去镇上看了几场斗鸡比赛,觉得非常刺激过瘾,从此迷上了这玩意儿,于是找人拜师学习养斗鸡和训练斗鸡的技术,虎子的脑袋瓜子也够聪明,别看念书不行,学这些东西还很是很灵光的,甚至可以举一反三,总结出自己的一套。
后来用省吃俭用攒的钱,买了几只中原斗鸡的崽子,精心养大,并训练成凶猛的斗鸡,加入了斗鸡比赛的圈子。
一开始,镇上的斗鸡比赛还算规矩,虎子凭借自己精心的照料和独特的战术,居然赢多输少,还挣了一些钱。
就在他沾沾自喜的时候,风象开始变了,一些鸡主为了赢取胜利不择手段,给比赛斗鸡喂兴奋剂、强心剂一类的东西,斗鸡场老板对这类事情也睁只眼闭只眼,反正不耽误他抽头挣钱,何必得罪人,甚至有时还可以艹纵比赛,牟取暴利。
虎子不知道这事儿,从此开始走背字,连连输掉比赛,不光把以前赢的钱输了回去,还把老本儿都赔光了。直到后来有人偷偷告诉他,这才明白自己被人给黑了。
“悠然哥,你借我点钱,我已经找人学了兴奋剂的用法,我要报仇。”虎子咬牙切齿地说道。
“你个臭小子,赌钱输了还来找我借,这不是让我鼓励你赌博吗?不借。”李悠然一口回绝。
李方成见状连忙帮着求情,说虎子的爹妈现在都快把他赶出家门了,以前虎子赢钱的时候他们什么都不说,现在输了就翻脸,还扬言要把虎子的斗鸡宰了炖肉吃。
虎子站起一旁默不作声,眼圈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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