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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七
“大胆,我是八王爷的手下,看谁敢光天化日里行凶杀人?”,周围的人略窒得一窒,那人又哈哈笑起来,道:“除了你,谁知道?到阎王那儿喊冤去吧”,手一挥,开始了。
四五十人中只有五个是不带兵器的,这五个才是核心,孟蠡看过去,一目了然,功力是高,达到自己的五六成,却是些歪门邪道。转过身来,对封莹道:“站着,别动”,这时第一波的人已上来了,是些二流的角色,三十人左右,孟蠡把功力提至七成,跨了过去,前面的人离他有七尺,见他空手过来,气势逼人,又早就听说他的威名,都停了一停,要往后退,后面和左右的人见前面的停了,也吓了一跳,忽想起跟自己无关,喊了一声,加速冲来。孟蠡一笑,脚步一转,前面的人已不见人影,慌乱起来,左右寻找着,生怕孟蠡对上自己。这一会儿的功夫,孟蠡已从左到后再到右扫了一圈,除了前面的,其他的人兵器都掉到了地上,人也飞出圈外去了。没有人的呻吟,只有人落地时沉闷的声响。咚!前后差不了多少。狂风还在周围肆虐,连四周的店铺窗门也在嘎嘎作响。孟蠡又来到前面,面带微笑,前面的人吃了一惊,并没有看到周围发生什么,等听到声响,看过去,全木了,这是什么武功?发声喊,如见了鬼魅般四散逃命。剩余的人都变了脸色,也呆了,孟蠡却不着急,还是那样站着,心想,除恶务尽,今天谁也别想逃。还有二十人左右,面面相觑,好在人多,又有统领在此,众人鼓足勇气上前,那五六个人也不能等了,若只剩下他们,哪还有勇气。这一次果然不同,全都有了一往无前的勇气,只有杀了他,才能一了百了,恐惧、羞惭、性命、名望……所有的一切,才能恢复到以前的样子。同时,同时,都在一线,你能都打倒吗?不能,就是能也不想,孟蠡把功力提至八成,心里骂道:“这帮狗娘养的,去死吧。”内气散出来,包裹了封莹,冲出去,挡住了左右后面,那些人寸步难移,只是挥舞着,然后无数的气旋化作利刃像箭样穿入他们身体,再也无力叫喊了。那些功力高的也只是招架着这些气旋,发出叮当不绝的撞击声,前面也如些,不过这边高手多一些,所有的人拼命挣扎着,像缠在蛛网里。一盏茶的功夫,只剩下十人了,孟蠡右臂挥起,把后面的人都卷到前面来,让他们排好。歇一歇,嘴角冷笑。终于可以歇一会儿了,前面的人抹了把汗,以为结束了,哪里?人还在那里呢!死了吧?没有血迹。统领心里翻腾,刚才的气旋如波涛般汹涌澎湃,自己已耗尽了心力。走吧,没有希望了,可是上面怎么交待?走,躲到天涯海角去!也不知会一声,统领就要拨转马头,孟蠡已感应到了,身形飞起,如大鸟般从前面人头上飞过,拦住了去路。众人一哆嗦,面如死灰,停止了抵抗,等着宣判的到来。孟蠡正要动手,又一批人马来到,怕有上百人吧,叹了口气。众人转过身来,终于来了救星了,虽不是厂卫之人,却是锦衣卫中人,同朝为官,怎好随意杀人?十个人迎上前去,跪下,道:“尚书大人”,天尚书看着眼前的情势,怒、恨、惊、悔、愁…百感交集,心里在骂:“为什么要做这个官?”,嘴上吼道:“除了孟蠡和这位姑娘,其他人全给我绑了”,那十人面露喜色。
怎就这么不要脸呢?……
六十八
孟蠡和天香回来,就到了花园里,天香还在看,把孟蠡全身上下都仔细看了一遍,不放心,又看了一遍。孟蠡问道:“看什么呢?”天香有些不解,“你真的没受伤?怎么身上一点血迹没有?”,孟蠡这才笑了,道:“这算得什么?不过还是老婆你关心我,让我亲亲”,天香羞红了脸,不理他。孟蠡又笑道:“你爹倒底怎么想呢?”,天香道:“他听我的,我就是嫁给鸡他也不管。”孟蠡放了心,看着她,说道:“我真是有福气,娶了四个美人儿。”天香问道:“孟蠡,三个姐姐会不会同意呢?”孟蠡这才明白她来花园的意思,说道:“那三个和我是心意相通的,不知道你能不能做到呢?”,天香楞住,想了一会儿,问道:“想要我啊?”孟蠡点头“那到我房里去”说着,天香就把身子贴上来。孟蠡笑了,说道:“行了,你只要像对我这样对她们,她们就和你溶为一体了。”抱住,在她唇上轻轻嘬了一口,便闭了眼,长舒一口气。天香笑道:“你心里难受时就想抱老婆吗?”孟蠡高兴地刮了一下她的鼻子,笑道:“真是善解人意,她们喜欢你还来不及呢”,又想起来说道:“在外面就让我抱啊亲啊的,你的高雅哪去了?”天香板脸道:“是你要我的,如果我要你就得在被窝里。”孟蠡忍不住从鼻子里笑出声来。
晚上,在书房里,孟蠡二人见到了封莹。见两人言笑晏晏,封莹的脸变得黯淡,惊骇在她脸上留下苍白,失落更让她消瘦得没有血色。那种干练与成熟只浮于表面,明显与人脱钩了,可谓心不在焉,失魂落魄。孟蠡又闭上了眼。天香看在眼里,心里明白,便上前拉着封莹到客厅去了。尚书这才对孟蠡道:“此事闹大了!贤侄,你能把来京后的一切告诉我吗?”孟蠡不再隐瞒,原原本本讲了一遍,包括和燕香、和封莹、和白御史的全部交往与情感,无一保留。甚至还提起自己怎样因燕香而爱上了阮香三人。因不知宁家兄妹情况,就没提。尚书大人喝了两壶茶,出去方便了两次,才听完了。看着孟蠡笑道:“你呀,人不大,老婆倒不少,真是年少风流啊!不过,如果我是女孩子,你就是有十个八个老婆,还是想嫁给你。为什么?你就是为女孩子生的!好了,我也知你的意思,天香呢,我就许配给你,封莹呢,我帮你说合说合,至于燕香,跟你一样,还是个谜呢!”再喝口茶,转了话题,道:“这次皇上震怒,本要废了东西两厂,平西王偏说你与刺客有勾结,两厂职责所在,才去拘捕你的。现已查明,刺客就是燕香,那王戟好人做了坏事,把你认识燕香的事无意中说了。幸有八王爷和我与你做证,说你与她无关,皇上才不再追究。”又喝口茶,忧心道:“若两厂的人抓了燕香,怎么办呢?屈打成招是小事,你总不能见死不救吧?从两厂或王府救人谈何容易!即使救出,你的罪名也洗不清了。”孟蠡道:“现在只有一法,就是尽快让燕香逃走,越远越好,可谁知道她在哪里呢?”
“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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