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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条分缕析话前途
小骆驼白墨的母亲也被从砂石中找出来,灵魂早已被黑风暴收走。若不是母骆驼在危急时刻以身体护住小骆驼,白墨怕也步了母亲的后尘。小骆驼围着母亲硕大的身躯依恋不舍,时不时抬眼看着高旸,高旸无耐,抱以苦笑。两人在小骆驼白墨的凄楚眼神注视下挖坑掩埋了母骆驼的尸体。
处理好这些事情后,两人躺在一个庞大的砂土堆的坡脚下,以兽皮做的垫褥放在身下。高旸双手环抱脑后,双腿曲起,左腿搭在右腿膝盖上,轻轻摇晃。看着不沾一丝尘埃的天空,深邃幽谧,大大小小远远近近的星星眨着俏皮的眼睛传情达意,阙月要在下半夜才能出来。
李曰坤躺在高旸的身边,“师弟,还没谢谢你呢。”
高旸微不可察地笑了笑,道:“我们师兄弟本来就该如此,何必谢来谢去的。若是你,你能不救我?况且师哥始终为我挡风遮砂,这笔帐又怎么算?”
李曰坤哈哈一笑,道:“在洪洞时怎能知道活着是多么艰难而又有趣的一件事情哩。如若活不过来,这样的夜景就没得消受了。明天我们就起程,耽误了这几天,虽九死一生,收获也不少,吃的问题解决了,还多了一个小白墨做我们的寻水向导。”
高旸转身侧卧,道:“可是我们不知道现在在哪里?怎么走?小白墨可能知道,唉,它不懂得怎样告诉我们。”
李曰坤胸有成竹地道:“我有计算过。离开山脚后,我们朝往东北去,一夜的路程。天明时遇到野狼,转而南逃,两三个时辰的脚程。后又遇上黑风暴,我们又转而往东北逃,这段路程不知花了多少时间,兼之在大风暴中,就当时我们两人的体力,一个半时辰的脚程当差不多,方向上不会出现失误。”
说着,李曰坤翻身坐起来,拿起石头在沙地上画了个略图。“师弟,你看,我们现在应该在这里。若真的是这样,我们还是往东北走,要是能找个当地人问问就好了。”
高旸以手支颐,看着李曰坤画的略图,沉吟道:“现在想来那群野狼当是为避黑风暴才到大山脚下的,却让我们搅了局。唉,师哥,我们要是能像它们一样识物候就好了,累得师哥差点没命。”
李曰坤心情大佳,把手中的石头抛向远处,发出啪的一声,“师弟,人不能太贪,我也有点明白了。你看,一般来说,人没有大多数的动物跑得快,也没有它们的尖牙利爪,真动起手来,人很难是动物的对手。就是在这个地方,我们两人恐怕也比不上小白墨生存得好。”
高旸看了看在不远处卧在地上的小白墨,点点头,“还真得感谢小白墨,若不是它,我们两人怕得渴死在这里。”
李曰坤续道:“人虽然很多方面比不上动物,但人有一个丰富的大脑和一双灵巧的手。赤手空拳人不是对手,人可以做出一些工具来打败动物,你什么时候见过一匹狼拿着宝剑跟你单挑的?更不是说用我们的玄天极地剑法啦。”
听得高旸翻身躺倒,哈哈大笑,“师哥,你什么时候这么幽默了?狼拿着宝剑耍玄天极地剑法,哈,太有趣了。”
高旸重新坐起,脸对脸地看着李曰坤,李曰坤有点发毛地道:“师弟,你看什么?退后些。”高旸往前凑了凑,上下瞧了瞧李曰坤,“师哥,你有没有发现你有些变了?”
“变了?”李曰坤上下看了看自己,“哪里变了?”
高旸手搭在李曰坤的肩头,道:“师哥,我不是说你身体上有什么变化,而是你的xing情,你的xing情有些变化。”
李曰坤不解地问:“我的xing情有了变化?什么变化?以前什么样?”
高旸撤回搭在李曰坤肩头的手,以手支颐带着憧憬地道:“在师傅家时,你跟师傅一样,虽然不严厉,但也很少说笑,我跟姝儿吧,既想跟你亲近又有点怕你。”
李曰坤哑然失笑,道:“你跟姝儿背后是不是说了我很多坏话?”
高旸郝然一笑,抓抓头道:“哪倒没有,就是,就是不想师哥那样严肃地对我们。你看啊,师哥,除了几个仆役外,师傅家就我们几个人,东来哥也不常回家,里里外外就我跟姝儿玩,玩久了就闷了。你经常跟师傅在一起,我跟姝儿也不敢拉你下水不是?”
李曰坤像被高旸的话勾起了无数的回忆,仰天看着星斗满天的苍穹,吁了一口气,收回目光,瞧了高旸一眼,道:“师弟,你说师傅怎样?”
高旸愕然,道:“师傅很好啊,师哥,你怎么问这个问题,难道~~”
“不,师傅当然没有问题。不过整件事情现在看来,师傅可能并不想让灵符回到波斯。”
高旸抓头道:“不想让灵符回到波斯,那为什么又派我们来送灵符呢?师哥,这不是没道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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