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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杭带着惊惧,缓缓转头,正见着莲花刚张开眼睛。
余杭的惊惧顿时翻倍上涨,双手不停的刨着地,欲要挣脱莲花的控制,只是还没爬出一段距离,就又被莲花拖了回来。
莲花冲着余杭惨然一笑,语带凄厉的喊道:“还我命来!还我命来!”
这一声声呼唤,让余杭汗毛倒立,鸡皮疙瘩落了一地,余杭只后悔没跟师父一起走,这下师父也走远了,恐怕叫也叫不回来,就算叫回来了,自己也死的差不多了。
余杭强压着恐惧,挤出一堆笑脸,冲着莲花说:“姑奶奶,这是个误会。”
莲花漆黑的脸庞上爬满了怒容,并不和余杭争辩什么,锋利的指甲撩起余杭前胸的衣服,余杭白净的皮肤顿时裸露在外,莲花将余杭别在胸前的桃木剑一把扔了出去。
余杭大惊失色,尼玛,鬼不怕桃木剑。
莲花嘴巴一张,白森森的獠牙,令人胆战心惊。
莲花的手指在余杭心窝上画着圈圈,这是一种心理暗示,将余杭的全部精力全部引向心脏的位置。摆明是在告诉余杭,接下来,这就是她准备动手的地方。
很多时候,我们分散注意,反倒感觉不到疼痛和恐惧。一旦注意力太过集中,就会无限的放大恐惧,莲花现在要的就是这种效果。四天前在客栈里,余杭正是用银针挑逗着莲花的恐惧,莲花现在正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余杭此刻的恐惧的确是深入骨髓,他倒是想喊师父回来,只不过这一喊,自己恐怕立马就要完蛋,能拖一秒,就多活一秒。余杭眼珠子骨碌碌的转,快速的思考着对策。
突然,莲花快速的俯下身子,一瞬间,余杭仿佛闻见了土腥味儿。
“痴情公子章台柳!”余杭无计可施,迅速的喊出了一个名字。
果然,莲花停下了动作。怔怔的看着余杭,问道:“小儿郎,你说什么?”
小儿郎?老子几时有过这么难听的名字。但是好歹让莲花停下了动作。“我说杀你的不是我,是痴情公子章台柳!”
“章台柳,我郎居然有这么好听的名字。”莲花缓缓的站起身子,扭扭捏捏的道。
我靠!余杭大惊失色,莲花该有多么彪悍啊,跟男人睡了,居然还不知道男人的名字。
突然,莲花像是想起了什么,伸手掐住余杭的喉咙,单手将余杭擎在空中,厉声呵斥:“你胡说!明明就是你用银针杀害我的,居然还想推卸给我的如意郎君,你不得好死!”
余杭被掐住脖子,瞬间喘不过气来,只见他双脚在空中乱蹬,两只手不停的拍打着莲花的手臂,无奈,莲花无动于衷。
余杭拼尽最后一丝力气,一脚踹向莲花的酥胸,他要为自己的死亡画上一个反抗过的信号。
余杭这一脚力气并不大,垂死挣扎的力气能有多大呢?却怎知莲花惊叫一声,双手顿时护住自己的酥胸。
这一下,余杭得到了喘气的机会,今晚,两次被人掐着脖子,真不好受,余杭贪婪的咀嚼着空气。
趁着呼吸的功夫,余杭又辩解了一句:“姑奶奶,你好好想想,银针是谁的?”
莲花捂着胸脯,默不作声。
“痴情公子章台柳,可是出了名的淫贼。”余杭趁热打铁,继续诋毁章台柳的名声。当然对于章台柳的过往,他也不清楚,连道听途说也没有过,只能结合他看电视的经历,慢慢的杜撰了。
“你胡说!”莲花伸出了左手,张开獠牙,又冲了上来。
余杭可不想再被她掐住脖子,连忙伸手推向莲花。这一推,巧了,一只手又正好落在莲花高耸的胸脯之上,莲花的臂展,当然是比不过余杭,受力一阻,左手掐了个空。
“女人就是女人,就算是死了,也忘不了抓掐撕咬的那一套。”余杭在心底以莲花为表率,为女人做了一个总结。
莲花被余杭抓住胸脯,竟然触电一般的躲了开来,指着余杭骂道:“你、你流氓!”
余杭一听,心底一阵不爽,莲花这样残花败柳的女人居然骂自己流氓,自己是有多遭人嫌弃啊?
“我、我的身子只有公子能碰,你找死!”公子显然指的是痴情公子,这话说的倒像个贞洁烈女一样,只是余杭没办法将风骚的莲花跟贞洁烈女联系上去。
“好好,我不碰,姑奶奶,你也别动不动的就掐我,等我说完了,你再动手也不迟啊!”余杭不知廉耻的和莲花约法一章。
出人意表的是,莲花居然点了点头,同意了。只是双手仍然紧紧的捂着胸脯。
“章台柳是淫贼,可不是我骗你的胡话。那根银针,我当初不过是想吓吓你,分散一下他的注意力,你想想,他本事那么高强,为什么不出手救你?”余杭问道。
莲花沉吟片刻道:“那是他被一个老头子缠住了。”
“切。”余杭不屑的鄙夷一声:“那老头子是我师父,他几斤几两的道行,我还不清楚么?章台柳不救你,绝不是腾不出手救你,而是他原本就要杀了你。”
余杭这话说的倒是中肯。
“怎么可能?我和公子相识不过才七天。”莲花一急,真话脱口而出。
想来也是,夫妻之间有七年之痒,厌倦一个女人,何以只用七天呢?这说不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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