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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人?啊!你别跑!”志鸿刚从入定中醒来,外面就传来一阵嘈杂的打斗声,一时太一镇上无数还没有入眠的武林人士皆开窗看向昏暗的街道上不时闪动的人影,有些艺高人胆大的更是直接纵身下楼走到近处观战。
“小贼,还不将本大爷的木牌送还,不然饶你不得!”被偷去代表参赛资格的木牌后,手执长剑的年轻俊杰不由又急又怒的恐吓道,可惜对手和他半斤对八两,一时谁也奈何不得对方,局势就这样僵持着。
“唉,又是一个抢夺参赛木牌的!”这时一位管家模样的中年汉子不由叹气道,看他摇头叹息的样子,似乎知道其中缘由。
他身旁的俊秀青年才俊不由疑惑的问道:“德叔,这其中莫不是有什么隐秘不成?”
“唉!少主,你有所不知啊!这齐鲁宗贵为正道第二大派,自然有无数青年俊彦希望拜入其门下,以期一步登天,学艺归来博得富贵荣华。可惜却要苦等十年才有一次机会,那每一届开山收徒大典的参与人数自然可想而之,偏偏大赛明文规定只有比赛夺得三十面木牌者或连续守擂十五场才有资格入选。连续守擂十五场自然非天纵之才不能完成,而比赛夺得三十面木牌就值得玩味了,上面并没有说明是正式场合还是私下决斗,所以就有一些心怀鬼胎的人暗中算计别人图谋别人的木牌,虽然他们大多武功低微,却也轻松获得入门资格,事情传开后,每到这个时期,大家都特别谨慎,生怕遭别人暗算丢了木牌,而那些有依仗的想方设法图谋别人的!”
“那这样还有什么公平xing可言,这齐鲁宗岂不是早就蛇鼠——”管家口中的少主气愤之余,不免有些口不遮掩,幸好管家眼疾手快,及时在他说出大逆不道之言前捂住了他的嘴巴。
管家神se紧张的左右看了一番,确定没有旁人听见后急忙拉着少主后退几步将窗户关了起来,然后房内隐约传来那少主的怒喝和管家低声下气的道歉声。
“原来如此,难怪从我进镇就感觉怪怪的,似乎到处都充斥着剑拔弩张的紧张感!”隔壁窗口的志鸿将两人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不由莞尔一笑,算计别人他虽不感兴趣,但若别人想算计他却也没有那么容易。
这时街道上的打斗已经结束了,原来两人酣斗之时,不知从哪窜出一蒙面黑衣侠,出手就是一把暗器——牛芒针,以满天星斗之势将两人覆盖,那两人一时不察,躲闪不济,皆中招倒地不起,偷袭之人迅速摸走了先出手抢夺他人木牌之人怀中的三面木牌,继而黑影一闪消失无踪。幸而他只想得到木牌,并没有伤人之心,不然那牛芒针上涂抹的就不是麻醉药,随便抹点什么毒药也有两人受得。
将这一幕收入眼下的志鸿不由心中一凛,暗道不可小视了天下英雄,入门赛还没有开始就闹出这么多事情,这齐鲁宗还真是不简单啊!哼,还真是蛇鼠一窝!
第二天太一镇的齐鲁宗华山分派太一镇分舵正式宣布了比赛事宜,不过将以往的选拨要求降低了一些,改为比赛夺得二十面木牌者或连续守擂十场才有资格入选。此规定一出,众参赛者不由齐声欢呼,更多的是心中暗嘘一口气,暗道自己的木牌或许可以得以保全了。
当天整个太一镇所有能用到的空旷地带都摆起了擂台赛,而华山分派也舍得付出,尽然一次派出几十个内门弟子,入门也有近百人,如此庞大的阵容,足以震慑全场,而擂台上参加比赛的少年英豪们也基本规规矩矩的,至于私下里使什么卑劣的手段,他们既管不着也不想管,想当初他们不也是这么过来的吗?
就这样热热闹闹的过了三天,已经有几百人因输掉或被抢夺了手中的木牌而黯然离场,退出了这场jing彩绝伦的选秀大赛。而志鸿却只是静静的躲在暗处看着,始终没有要出手的念头,他在等,等一个一击必中的机会,他可不想过早暴露自己的实力,没想到和他抱着同样想法的还不在少数,这大概就是那劳舍子英雄所见略同了吧。
“刘哥,今天已经又有好几人因取得二十面木牌而获得了入门的资格了,我们再不下手,可就迟了,要是误了秦爷的大事,可是要掉脑袋的事啊!”这几天他们利用坑蒙拐骗、下蒙汗药、敲闷棒等种种手段,终于凑了十二面木牌,就差七面就完成了秦爷交代的任务了,为秦大公子取得入门资格,可惜来着的哪个不是个中翘楚,哪那么容易得手啊!
“别急,不还有三天吗?叫手下盯紧点,找落单的,下手容易些,真不行就找秦爷借几位高手来!”鹰钩鼻说得轻松,但从他拧紧的眉头可知要从那什么秦爷那找人绝对没有那么容易,恐怕要大出血才行。这是没天理了,帮他儿子收集木牌,却一个手下都不派一个,这摆明就是刁难他们的,可惜他们虽心知肚明却是敢怒不敢言。这里谁不知道他秦家老二二十年前被选入齐鲁宗华山分派,现在都已经荣升剑宗的某执事长老的亲传弟子,而秦爷的地位也因此水涨船高,一跃成为太一镇一霸,要不是本镇镇长有个远房亲戚在朝当官,恐怕这镇长职位也被秦爷捞去了。
这几天志鸿除了全力练功恢复内功修为外,其他时间不是在擂台边观战,就是利用易容和轻功之便寻找下手的对象,现在已经基本确定下来了,就是当初派人打他注意的鹰钩鼻他们一伙,因为他们除了人稍多一点,手段卑劣一些,其他都没什么,对志鸿构不成丝毫的威胁。
“大哥,我观察那小子好几天了,他总是神出鬼没的,也不知道整ri搞些什么东西,不过经我仔细观察之后确认他只是轻功厉害一点,其他的没什么,只要我们三个乘他落单时挡住他的退路,还不是任我们摆布,呵呵!”
“那就好,我们先凑足一个人的交上,再全力帮助两外两个,很快我们又能一块逍遥快活了!”
另外两人眼中明显闪过一丝莫名神se,继而也哈哈大笑着赞同,之后则是商量具体的行动步骤,而他们算计的对象现在却也在绞尽脑汁的算计着别人,究竟结果会怎样呢?可惜暂且没有时间管了,因为主角已经采取行动了。
“嗯,终于有人禁不住诱惑啦!”志鸿嘴角浮现一丝若有若无的神秘微笑,然后假装有事慌张的前行,一直等到将身后跟着的人引到人烟稀少的郊外才停下。然后他怡然自得的手摇纸扇,微笑着看向身后某处。
躲在暗处跟踪者终于忍不住跳了出来,先声夺人的喝道:“小子,识相的赶紧交出参赛木牌,不然小心大爷将你大卸八块。剁碎了喂狗!”
前一刻还微笑着的志鸿听后面se一沉,手中纸扇一收,一言不发,上前就打,一点高手风范都没有,招招直指要害,不少招数还十分yin毒下流,这些就是志鸿这几天在擂台边的观战所得,眼前之人只不过是供他练手的。
“黑虎掏心!”“猴子偷桃”“一叶障目”“一箭穿心”……志鸿每次出招前都大声的念出招数名称,即便如此,在他如此高速之下又有谁能抵挡呢!没过多久那人已经被志鸿打得鼻青脸肿,裸露的上半身更是紫青连绵。
“大侠,你就饶了小的吧!小的有眼无珠,小的有眼不识泰山,求求你,就行行好,饶了小的吧!这是木牌,我都给你还不行吗?”志鸿这些招数实在太狠了,你看着孩子被他折磨成什么样子了,简直比杀了他还难受,此刻已经痛哭流涕的跪地不起了,生怕志鸿再在他身上实验那些下三烂的招数。
“啪啪!”不远处有一身穿青衫之人走来,一边拍着手掌,一边高声说道:“兄台好俊的身手啊!不知小弟是否有幸与兄台切磋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