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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理说,4个膀大腰圆的比蒙再加上我是绝对挤不上大黄蜂的,但架不住咱这是敞篷车!
于是稍瘦一些的野人坐在副驾驶位置,红鬼和铁爪坐后排,狂豹只好坐车屁股上,双手紧紧扒着前头的俩人。<ww。ieng>
亏得是在深山老林里,要换做在市区,开一路就得罚一路。
我也没去过铜锣湾,还是大黄蜂熟门熟路的带着来的,远远的就看见一座好似城门的土堡,上面依稀可见有个瞭望台。
等我们的车接近后,瞭望台里钻出一人,手里挥舞着小红旗,不知道他是在报信还是警告我们别靠近。
因为事先说好不能带人,所以我打算独自探营,留他们4个就呆车上。
狂豹不干了,怒吼道:“来都来了,你就让我们在外头等着?”
我捂着耳朵说:“这叫保存有生力量懂不……”然后嘱咐大黄蜂:“等会我下车后,你就带着他们假装离开。”
接着我又把小白放出来:“小白和你们呆一起,如果我有事会让小白知会,到时你们就直闯进去。”
野人舔着嘴唇说:“看来今天是吃不上人肉了。”
我当下就决定了,哪怕等会被人揍成猪头,但只要性命无关,我都不会叫他们进来……
下车后,他们便一溜烟绝尘而去,我走在空旷的大道上,放眼望去尽是粗糙的沙石,绿色植被很少,看来这里的风化情况比较严重。
城门上那人见我走近,猛一挥红旗,并伴有哨音,这意思再明白不过了——让我站住。
我朝上面大喊道:“老总,我是良民!”
对方回道:“什么的干活?”
听到这种问句格式,在那一瞬间我以为自己穿越回几十年前了,当即就有把比蒙叫回来,然后冲进去大杀一番的冲动……
我举起双手,原地转了一圈说:“来赎人的,我没带武器。”
“等着。”那人消失在城头,可能是去汇报了。
真没想到在现代社会居然还存有这么一个地方,活像是土匪窝,居然没人来整顿下,三不管的铜锣湾果然名不虚传!
没一会,那人回来了,紧接着细木头桩子拼成的栅栏被人拉起,我胆战心惊的踱步进去。
这一幕怎能不让我想到瓮中捉鳖的典故,但立即又在心里鄙视了自己,咱现在可是异能伴身,与以往的流氓气质不可同日而语。
其实对于身份的转化我始终都没有完全的适应,依然停留在一出事就想找几个哥们抄把片刀吓唬人的阶段。
土城门内是一片凌乱地民居,房子也是80年代的砖瓦平房,与孙大爷家的房型特别相似。
一个流里流气的年轻人示意我跟上,这人看着挺眼熟啊,就是想不起来在哪见过,但我心里却产生了抽他几巴掌的冲动……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此地的民风颇为剽悍,光着膀子穿大裤衩的汉子拎着啤酒瓶慢悠悠地在路上晃荡,路边西瓜摊一帮后生甩着扑克,糙木桌上剁着西瓜刀。
一妇女挎着一个木质的四方箱子与我们擦肩而过,箱子上面贴着一张纸,写着:冰棒。
我震惊之余,连忙回头叫住她:“你这是卖的?”
妇女看我一眼说:“俺今天来事了,不卖。”
我反应了半天才知道她误会了:“额,我是说你这箱子里头装的冰棒卖不卖?”
“不卖的话,我大热天拎着箱子满街跑?”
我让她打开,果然就见很厚的一层棉被,揭开后便是那种用纸包着的冰棒:绿豆的、红豆的、奶油的,冒着清香的冷气。
这种卖冰棒的方式我们小时候倒是常在大街上见着,现如今就非常稀奇了,再一问价:1块钱一根。
记得小时候是1毛钱一根的,奶油的才两毛,你们看看,才几年光景,物价涨的飞快啊……
不过物价涨的这么快也有好处,十年前,如果买一百块钱的大米,要一个彪形大汉才扛得动,现在一个小学生就能一只手提回家!
我要了红豆的,不急不慢的撕开,浅浅的咬一口……还是原来的配方,还是熟悉的味道!
这时走我前头带路的小年轻也回来拿了一根,那妇女就叫道:“死小七,把帐结了。”
小年轻扭头就走,胡乱的指指我:“他付。”
妇女一把攥住我:“整好100块。”
“你抢钱啊!”
“小七欠了一年帐。”
这一幕我怎么就那么的眼熟呢,突然就有了不好的预感,内心惴惴不安。眼见那个叫小七的年轻人越走越远,我只好把钱付了,然后一路小跑追上去。
“兄弟,怎么称呼?”
“我叫阴小七,叫我小七就成。”
这名字耳生的紧,是第一次听过,我又试探道:“咱们是不是在哪见过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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