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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秋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蝶轩走到段锦文的身边和段锦文一起接受众人的祝贺,蝶轩有意腆着自己的肚子,显示自己怀有身孕,她以为彩云会对自己怒目而视,想不到彩云正好借着这个机会退出,她满心失落,想到刚才段原慎的眼神,她觉得自己的心一直往下坠,坠落在看不到的深渊,她很想告诉他所有的事情,只是,她暂时失去了力气,段原慎刚才的眼神,锋利冷酷,如一把尖刀刺入自己的心,也戳穿了她的勇气,她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见到段原慎。
蝶轩见到彩云退到一边,她也有意遮挡彩云,让段锦文暂时看不到彩云,她要让人知道,她是段锦文的王妃,她身怀皇嗣,身价百倍。
彩云渐渐地退的越来越远,她见到没有人关注自己,皇后忙着和太后说话,炫耀太子的功绩,皇后好不容易逮住这个机会,在太后面前尽出风头,一时之间也没有人注意到彩云已经悄悄消失,回去太子宫了。
回到太子宫,是一片的寂寥,大家都去看热闹,即使不是去看热闹,很多人也趁机溜出去偷懒,彩云很想听到一些声音,就算是上官秋茹的声音都好,她不想如此安静,身后的若心和月儿也不知道要说什么才好,两个人见到彩云如此安静,她们也不敢随便说话。
彩云在大殿站了很久,她听了很久很久都没有声音,她只能回去自己的卿华殿,和太子宫甚至皇宫的其他地方一样,这里也是寂静无声。
“把书还给你。”彩云看到卿华殿,看到关于奇门遁甲的书,她的眼前浮现段原慎冷酷的眼神,她没有了任何心情,反正段锦文还有很久都不会回来,她干脆收拾好书本,自己送回御书院,没有想到莫思淳已经回到了御书院。
莫思淳在看到彩云离开之后,他也走了,他对眼前的一切都是无心以对,不过是因为皇上的旨意,要文武百官前来观看他才来到这里,他还有一点私心就是可以见到彩云,否则依照他以前的脾气,他一定会托词不来。他看到彩云和段原慎之间的对视,也看到彩云眼里的落寞,等到彩云悄然离开,他也回去了,他看到那些趋炎附势的人,心里为段原慎感到可惜。
莫思淳也没有想到彩云会在这个时候来找自己还书。
“你已经全部看懂了吗?你要记得,你一定要记得才行,以后一定会派上用场。”莫思淳随意翻开书本,看到彩云在里面所做的笔记。
“记得。”彩云随口说道,心情低落。
“要是你真的觉得难过,可以把我们说好的事情告诉他,你所做的一切,不是都为他吗?既然如此,就要让他知道才是,在众人面前落败,我想勤王爷的心情不会好过,而且太子似乎是有意要向勤王爷炫耀,是你帮助了他,你之前不是是说太子要你去勾引段原慎获取情报,结果是假的情报,这个也是太子报复段原慎的手段之一吧,这次太子大获全胜,也深得皇上的信任,他的真面目很快就会露出来,你要忍耐才是。”
莫思淳知道彩云的心事,他没有和往常一样,而是用极为温和的口气对彩云说道,他甚至想伸手按住彩云的肩膀安慰她,但是他的手到了半路还是收了回来,没有握住彩云的肩膀,他不想彩云知道自己的心事,也不想让彩云误会。
“是啊,但是看到他的眼神,我又觉得可能没有到最后,我们已经没有了所有的可能,他对我已经是心生厌恶了。”彩云想起那个眼神,心里一阵凄然,她低垂着头,看着那些书籍,她觉得喉咙有一个肿块,让自己呼吸困难。
“只是你觉得而已,先回去吧,你在这里发愁也是无用,太子殿下一定会到处找你,不要让他引起怀疑,你刚才犯了一个大错,知道吗?”莫思淳看着彩云,他的语气还是一样温和,他俊秀的脸上有着温柔的神色。
“什么大错??”彩云不明白莫思淳的意思。
“你不应该在段原慎离开之后即立刻离开,我不知道有人没有人发现这个巧合,你赶紧回去,你的身份还是太子妃,你不要忘记了,你刚才也说了,你赶紧回去吧。”莫思淳牵着彩云的手腕,亲自送彩云到门口。
彩云低头长出一口气,她知道莫思淳是为自己着想,她犹豫了一会,一步一步走回太子宫,莫思淳在彩云回头的时候总是在微微笑着,他的笑好像穿透乌云的阳光,和煦温暖。
月儿焦急地在卿华殿前等候,果然是段锦文回来之后要大行设宴,他得意之极,特别是皇上还特别赏赐了很多的东西,他在款待众人的时候不见彩云,若心只能说彩云因为头痛暂时回去休息,没有想到段锦文说了,在宴席结束之后就会来看望彩云,月儿急忙找出要更换的衣裳等着彩云回来,若心正想去找彩云,彩云就自己回来了。
彩云想起莫思淳的话,收拾起心情,迅速换上月儿为自己准备的衣裳,为了不让段锦文起疑,若心甚至在彩云的脸上擦了一些白粉,让彩云的脸色看起来比较苍白,其实彩云觉得自己就算不擦白粉,脸色也很苍白了,幸好换好衣裳之后不久,段锦文就来到了,他满身的酒气,见到彩云,他微微带着邪气的眼眸就眯成了一条缝,眼前的彩云虽然衣裳素雅,脸色苍白,但是她的美丽不减,看上去还有一种病态美,段锦文的酒气往上涌,他的眼中渐渐浮现出欲望,他的眼中布满了血丝,他一步一踉跄地走到彩云的身边。
“殿下,你喝酒了?”彩云皱起眉头,段锦文身上的酒气钻进她的鼻端,让她觉得一阵恶心,段锦文整个人靠在彩云的身上,要不是若心帮忙扶着,彩云整个人就要被段锦文压扁。
“我当然要喝酒,遇到这么高兴的事情怎么能不喝酒?你说,我要是不喝酒,怎么高兴起来,你是没有看到那些大臣,一个接一个地来给我敬酒,父皇说了,要对大臣一视同仁,所以只要有人来敬酒,我都喝了,反正我高兴,喝就喝,说起高兴,彩云,我知道你比我还要高兴,是不?不过你怎么不舒服了?你找太医看过没有?”
段锦文一边说,一边喷出的酒气几乎要把彩云熏倒,彩云屏住呼吸,随意说道:“说起不舒服,殿下也有责任,我就是前些日子知道了的殿下的意思,就日夜难眠地为殿下想出这个法子,要让殿下得胜,直到昨天晚上我都担心到睡不着觉,今天看到殿下得胜了,我也轻松了,所以就头痛了,回来小憩一会,没有想到殿下对我这么好,在大宴群臣之后还记得我,对了,殿下不用去蝶轩姐姐那里吗?”
彩云没有心情应酬段锦文,她也看到了段锦文眼中的欲望如同火焰一般在燃烧,她很想拿过一盆水,把段锦文眼中的欲望淋熄。
“今晚除了你这里,我哪里都不去,管她什么蝶轩不蝶轩,今晚我们夫妻好好说说话,说起来,我们也有好久没有好好说话了,彩云,到了今天,我知道你对我太重要了,要是没有了你,我什么也做不到,上次是母后救了我,那些折子她拿到之后,等我出来之后就给了我,但是母后就只能帮我到这里,之后她只会骂我没用,不像你,在危难的时候没有放弃我,还给完成出谋划策,让我重新得到父皇的重视,这次还封了大元帅,以后天下就是我的了,你,你,你就是,皇后了。”
彩云听到不禁冷笑,皇后,一个还没有母仪天下就要被冤枉而死的皇后。
“殿下,你说的那些折子很重要的吧?你有收好吗?”彩云还听到了另外一件重要的事。
“当然收好了,彩云,你对我这么好,我也对你很好才是,我什么都对你说,我告诉你,那些奏折,奏折,我都放在后花园的那个,那个柴房了,想不到吧?凭你是谁,都不会想到,想到那些奏折,奏折,是放在柴房里,哈哈……”
段锦文不断地打着酒嗝,舌头打结,他看着彩云,酒气上涌,手也开始在彩云的身上游移。他眼中的红丝越来越多,彩云在伏在段锦文的肩上,对若心使了一个眼色,若心点点头,一个手指点在段锦文的背脊,点中段锦文的睡穴,段锦文整个人瘫软在彩云的身上,一动也不动了,若心和月儿加上彩云,三个人合力才把段锦文搬到了床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