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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佳妤晚上回了家, 还没坐下就被叶锐渊叫走。
叶锐渊的书房和沈砚行的风格完全不同, 一应的黑灰二色, 简单到了几乎冷淡的地步, 他正站在窗前,往外望着, 好像是在看楼下的灯火。
“哥,唔……你找我什么事呀?”叶佳妤笑眯眯的,嘴里喊着一块糖, 语音含含糊糊的。
叶锐渊转过身来, 点点头道:“是这样,明天开始刘标和方莫会跟着你外出,我先知会你一声。”
叶佳妤咬糖块的动作顿住, “……为什么又让标哥和莫哥来,你那边不用他们?”
刘标和方莫在叶佳妤念中学时就已经进了叶氏,最开始也是由叶庭生安排来保护女儿的, 后来叶佳妤上了大学, 一路平安无事, 叶氏保护工作做得好, 加上她女大十八变又低调, 后来基本没什么人知道她和叶氏的关系了,叶锐渊就做主把人撤了回来。
撤回来之后的刘标和方莫被安排进了安保部,叶锐渊很看中他们, 直接就让他们做了主管, 平时就负责安排他外出时的安保工作。
这样重要的两个人竟然被再次安排出来保护自己, 叶佳妤又不傻,敏感的望了她大哥一眼,“哥,是不是……出什么事儿了?”
叶锐渊目光一闪,笑着摇摇头,否认道:“我是觉得现在外面事情多,不定哪天有不长眼的把主意打到你身上,以防万一罢,他们俩以前就跟你,对你比较熟悉。”
他语气顿了顿,抬脚走了过来,然后继续道:“没事,不用担心,过一段时间我看着没什么事儿就让他们回来。”
叶佳妤盯着他看了好一阵,突然问了句:“沈砚行知不知道?”
“怎么这么问?”叶锐渊挑了挑眉,又摇摇头,“跟他有什么关系,还是说,你现在就不要大哥了?”
“……哦,是么?”叶佳妤收回目光应了声,顺从的不再追问这个问题。
她扬起脸笑笑,抱着叶锐渊的胳膊和他一起往外走,重新笑着讨好道,“怎么会,不管什么时候大哥都是无可替代的。”
叶锐渊有些无奈的笑笑,“你啊……少吃点糖,小心牙坏了。”
叶佳妤嘿嘿笑了两声,想起了很久不曾听人提起过的姑母叶昭仪,“姑姑什么时候才回来?”
她提起了自己的母亲,叶锐渊明显的愣了愣,面上笑容有瞬间的凝固,但很快就又变得轻松了起来,“哦,她啊,怕是很久都不回来了。”
叶佳妤一怔,“……为什么呀?”
“因为她遇上了一个据说是真爱的男人,所以结婚了。”叶锐渊耸了耸肩。
“结婚了?”叶佳妤在书房门口停住了脚,拽着叶锐渊的胳膊一件不可置信,“什么时候的事,爷爷、爸爸和二哥都知道么?”
叶锐渊点点头,“你去市拍视频的时候我们就知道了,这几天一直忙,忘了告诉你。”
叶佳妤扁扁嘴,追问道:“新姑父是哪里人,做什么工作的?”
这句话一问出口,叶锐渊的面色马上变得莫测起来,不知是觉得好笑还是觉得赞叹,“说出来你怕是不信,你新姑父……是个意大利的黑/手/党教父,以后你去了意大利,可以打着他的旗号当螃蟹横着走。”
听完他的话,叶佳妤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她知道姑母叶昭仪是个很随心所欲的女人,而且她足够漂亮,男人们多少都愿意纵容她,可是她没料到有一天她能够走到这一步。
黑/手/党教父的女人,听起来真是风光得很,可是她知道,姑姑从此就被折断了翅膀,她不可能离开那个男人了,或许是因为爱,又或许是因为其他,因为她根本不可能离得开。
叶佳妤也只好叹了一句,“姑姑也真是勇敢。”
“你担心她做什么,要不是想好了,怎么可能会嫁,退一步讲,即便以后有什么,那也是该受着的。”叶锐渊表现得极其冷静,仿佛他们谈论的不是他母亲。
“……你不担心她么?”叶佳妤犹豫了一下,还是小声的问道。
叶锐渊兄弟俩见到叶昭仪的机会不比叶佳妤多,甚至因为他们是儿子,从她那里得到的温情都不如叶佳妤这个外甥女得到的多,可想而知感情其实并不如何亲密。
但是不亲密不代表不爱不关心,只是不会过分外露,“担心又如何,未来的事等到未来再想怎么解决。”
叶佳妤抿抿唇,突然又瞪大了眼,“这些事……我是不是全家最后一个知道的?”
叶锐渊见她睁大着眼有些委屈,有心哄她吧,又不好撒谎,于是只好忍笑点点头。
“……你们也太过分了。”叶佳妤丢开他的手,“都瞒着我,哼。”
她气呼呼的走了出去,“今晚吃素,没有肉了!”
叶锐渊在她后头苦笑着摇了摇头,真是谁做饭谁是老大,他的目光穿过客厅,又越过落地门的玻璃,望见院子里的花木,忽然又松了口气。
他知道叶佳妤不傻,但却不知她敏锐到了这种地步,仅仅一句话就想到了沈砚行,幸好她没有继续问下去。
可是叶佳妤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吗,当她看着厨房水槽里哗哗的流水时,她自己问自己,要怎么办?
母亲告诉她,应该继续等待,等沈砚行自己把秘密告诉她,可是真的要等么?
她有些怕,怕一直被蒙在鼓里,会不会连想帮他,到头来都会来不及。
可是叶锐渊在吃了一顿荤素搭配得很好的晚饭之后,酒足饭饱的他在离开饭厅前忽然多说了一句,“阿渝,你说你的沈老板知道你姑父是个黑手党,会不会特别惊讶?”
叶佳妤收碗的动作一顿,迎着他的目光变得有些复杂,总觉得他会说这么一句是别有深意,但却摸不清到底是为什么,“咱们家的事,告诉他做什么。”
“你忍得住不讲再说罢。”叶锐渊挑挑眉呵了声,将手放进裤兜里,施施然的走了。
叶佳妤果然没有能忍住,第二天去延和居时就告诉了沈砚行。
彼时沈砚行正在接待一位客人,是先前跟他买了两幅民国瓷板画的张总介绍来的,叫翟寿,是个古玩收藏爱好者,据说也是开文艺品公司的。
这次他从别人手上收了件黄釉碗,但是不知真假,于是想让人鉴定一下,恰巧张总给他介绍了沈砚行,于是就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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