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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来是早上才收到傅明月的微信,定眼一看,瞌睡虫顿时就被吓跑到了,连带拿着手机的双手都在微微发颤,心砰砰砰,跳到嗓子眼。
第一反应是,难道傅明月知道了什么?知道他喜欢她吗。
第二反应是,傅明月知道他的想法,难道是在暗示什么吗?
他想着想着额头都渗出汗来。
徐来有时候想,他作为一个男人,这辈子活得太窝囊了,面对自己喜欢的女孩十几年,那句“明月我喜欢你,做我女朋友吧。”即使在心里默念一千万遍始终没办法说出口。
怕前路艰难,又怕没了退路。
可不就是窝囊吗。
许是早上男人的阳刚之气要足些,徐来决定破釜沉舟。
徐来从国外回来便独居,穿着拖鞋到客厅整整喝了两杯冰水,目光笃定的看着手机屏幕,顿了两秒后,勇敢的发消息过去。
“明月。”
“我……”大概是刚刚那两杯冰水下肚让他混沌的脑袋瞬间清醒了下来。明知道她不喜欢他,又何必自欺欺人呢。
以明月的性格,到时候连朋友也没法做了。
从此,至此陌路。
他想都不用想,根本没办法接受。
“我刚睡醒,大晚上的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
“该不会是有喜欢的人了?等着别人给你表白?”徐来左右衡量了一下,还是选择以守为攻,循序渐进。
过了好一会儿也没收到傅明月的消息,徐来心里愈加烦躁,堵得慌,却又没有供自己发泄的方法,索性紧握手机在客厅里走来走去,突然看到茶几上有一包烟。
他身影顿了顿,眼眸忽明忽暗,伸手去拿。
不知想到了什么,蓦地又缩回来。徐来颓废的靠在沙发上,视线却一直落在那包香烟上。
不管何时傅明月闻着烟味就皱眉,督促他赶紧灭了。
两人在国外的第一年,徐来整个人变得十分压抑暴躁,本生年纪不大,又在异国他乡,所有的事都落在他的肩膀上,明月虽说要比他大几个月,状态比他还差。
他自己的选择跪着也要走完,总不能开口让父母把他们接回去吧。
难以启齿不说,回去还怎么见人。
因此他学会了抽烟来发泄。
明月说臭。
他只好不抽了,不在她面前抽,也尽量戒掉。
回想起来,他这几年确实很少碰烟了。
他跟明月是真正的青梅竹马,同属军区大院长大。他就喜欢跟明月玩,没有什么原因,现在想想,大概是臭味相投。
他成绩不好,明月也不好。
他调皮捣蛋无所不能,明月鬼点子多。
……
随着时间的推移,两人慢慢长大,两人第一次出现分歧是因为谢引的到来。
小学毕业的那个暑假,蝉鸣聒噪。
徐来去傅明月家找她,第一次见到谢引,清瘦,皮肤白净,不言不语,自成一派。明月正跟谢引坐在客厅写暑假作业,他顿时就傻眼了,揉了揉眼睛觉得肯定是自己看错了。
傅明月怎么可能自个写作业。
连抄都懒得动手的人,除非是迫不得已的时候。
他又抬眼瞧了瞧,发现自己没有看错,傅明月确实在写作业,并且神态认真,只是时不时偏过头去看谢引的作业本。
谢引身姿标准,竟让他想到爸爸让他靠在墙面站军姿的样子。
他也大大方方的给她看,甚至把左手悬在桌下,只用手指轻压底角,生怕傅明月看不到一样。两人的身影意外和谐。
徐来看得不爽,吊儿郎当的走过去,一屁股坐在傅明月的旁边,调侃道:“哟,太阳打从西边出来了呀,傅明月居然也会写作业了。”
傅明月停下笔,“切”了一声,不以为然地说:“我一直都会写,只是懒得写而已,好吗?”
徐来嗤了一下,指了指谢引说:“那你就自己写啊,抄那小子的干嘛?”
“我这叫抄吗?”傅明月脸不红心不跳的反驳道:“我这叫借鉴。”
“平时老师在上面讲课,比如数学课按照那个公式解题,我们是不是在下面记啊,放学后写家庭作业不也按照老师那圈圈套套去写,一个道理嘛!你这样说那全部都抄老师的咯。”
“你强词夺理。”傅明月没气着,反倒徐来自个先气得不行,瞪着谢引大声说:“你来评评理,是不是傅明月强词夺理。”
谢引没说话。
傅明月眉梢上都是笑意,“他本来就是爷爷给我安排的小老师,我借鉴老师的有什么不对。”
徐来非要跟她争个高低,“你看他都不敢开口说话,肯定是你拿东西贿赂他了。”说完后就开始大声嘲笑谢引,“喂,你是不是男人啊,连说真话都不敢,呸。”在家里,徐父一直以‘你是不是男人啊’为口头禅教训他,此时也就随口说出来了。
谢引不予理会,索性低头继续写作业。
傅明月双手抱胸,抬了抬下巴,骄傲得像只小孔雀,道:“他为什么要说,他是我的人,自然是要帮着我说话,你就别丢人现眼了。”
徐来“哼”了一声,气急败坏走了。
当时在他心里,谢引就是胆小鬼,不敢得罪傅明月的胆小鬼。
因此,他还跟傅明月怄气了好多天,落得自己闷闷不乐。反倒傅明月没受丝毫影响,跟谢引越走越近,每天依旧笑靥如花。
徐来越想越气,把所有的过错都归到谢引的头上,觉得是他抢了自己的位置。
上了初中的男生跟生小学有了很大的变化,生理开始逐渐发生明显的变化,一群男生坐在一起总是离不开那个新颖的话题,说话也就不言而喻起来。通讯发达的年代,加上男生胆大,自然而然懂了很多,越探索越新鲜,越探索越觉得新奇,就像个无底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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