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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是小苟吸d的事竟然挖出了一个以贩养吸的小团伙。但可悲的是面对尿检阳性,这个二十一岁的小伙子竟然不知道自己在吸d。他只知道,困了累了乏了吸一支自己好朋友给的烟就精力充沛精神焕发了。
小苟吸d始于二个月前,也就是到钱柜上班后不久,那个时候的小苟一天要打两份工,早上在一家早餐店当服务生到中午十一点,下午从七点开始在酒吧当酒保。因为他不只是要养活自己,还要赡养一个快七十岁的奶奶。
小苟也不想这么拼命,可父母离异后母亲嫁去了外地,父亲也说了去外地打工,但外地在那有多远他一概不知,因为他们离家后再也没回来过,家里只剩下他和奶奶。他不是不想上学,但是要先考虑一日三餐,奶奶的炒货摊是奶奶孙子的唯一生活来源。本来初中毕业就想打工挣钱的他,在奶奶的威逼下,又上了三年技校,然后就开始打工。这个时候的小苟没什么大的理想,只是想早一点长大早一点挣钱,让养育了自己十年的奶奶不再风吹日晒,起早贪黑。
到钱柜上班碰上了自己技校同学来消费,虽说人家是跟人来的,但大口喝酒大口吃肉在光怪陆离摇曳的灯火中搂着姑娘扭动身体也只是在小苟的脑海中闪过那么一丝羡慕,他心里很清楚,自己和他们不是一个槽上拴的驴。
这几个人几乎天天来,来了还点名让小苟服务,所以出于感谢,陪一杯酒,吸一支烟都是人之常情。
有一天嗨到早上三点,小苟困的眼皮都抬不起来,同学递给一支烟,小苟抽了一口有点恶心,可同学说我这烟是特制的,专提精神。一次抽一口就可以。小苟感觉味道虽不好,还真是精神一振。
这个时间的舞厅己到了激情澎湃的强弩之末,俊男靓女们多余的精力早已在放纵中消耗殆尽,只剩下很少几个包厢还有人在。那天晚上,小苟不只是抽了烟喝了酒还让那伙人中间最漂亮的一个女人把自己从男孩变成了男人。那个漂亮的不像话的小姐姐在包厢的小舞池主动扑倒了小苟:我就喜欢你这样的童子鸡。
这类事小苟在酒吧见的太多,容颜如何漂亮、外表如何光鲜喝多了喝醉了喝嗨了同样会自己扒光自己。所以,小苟并未多少激动,就如同喝多了水憋了一泡长尿而已。
混熟了那个女人给了他些小卡片,让他放在送酒水的盘子里,卡片很精致,一个不知道哪里下载的比基尼美女图案上印个一个电话号码而已,也让他去别的包间送东西,不是烟就是酒,说是他们的朋友。小苟想的是都是朋友,自己只是顺路而已。
拣醉女人他干过三次,一次是同学和一个男人带来三个女孩,一个喝的快醉的也快,同学的老大在包厢就上了,没活动几下说:晦气,不是雏,里面能开拖拉机。于是和同学去找另外两个。同学说:送到隔壁宾馆,报我名字,有人给你五十。
碰到刘瑞是第三个,也是自己第一次单独做的,结果是啥也没干成,还进了派出所。所以,看到尿检结果,连羞带气,不用问什么都说了出来。
派出所当夜又带小苟去了钱柜,把经常在一起的小苟同学三男两女抓住,喝多了的小伙以为穿便衣的警察是社会上寻仇的,醉眼朦胧就说自己是三虎子的兄弟,于是乘胜追击,又把已挂上号的三虎子逮住。三虎子是所里挂了号的,几进几出,知道怎么去戴罪立功。直接说:我是替刚从省城回来的刘向红办事,他要找几个小弟,我就把他们介绍过去,至于说干啥,我还真不清楚。
于是,想在天州开拓市场的刘向红就栽了进去。
女服务员那面的进展也很不错,和服务员一起有四个姑娘,都是从天州下面县里来的。四个人中间有一个去过莞城,回来时穿金戴银,俨然和电视里的有钱人一样。本来说好一起要去那里,后来改了主意,专门在当地做有钱人的上门生意,服务员不仅供出自己的“干爹”是分局副局长,还供出自己老大住在副区长的家里。
最早的发酵从副局长开始。挨了政委的训,才想起亲自去派出所捞人,可去了却找不到人影。值班的警察说:所长和人都被市局带走了。于是,副局长开始满世界找人,人没有找见,却闹的满城风雨。
等第二天酒醒了,脑子不二不潮了,市纪委的人也找上来了。
副区长的经历却有些奇葩,治安支队的民警找到他的新居,先是让服务员打电话确认地址,后又以楼下漏水名义敲开了门。服务员的大姐大竟然以女主人的身份开了门,叫了一声名字应了声,警察二话不说就要带人走。闻讯从卧室出来的副区长开始耍官威,要求出示证件,传唤手续。并声称要投诉私闯民宅的警察。
前去找人的是治安支队一大队的队长,出示了警官证却拿不出传唤手续。于是两个人犟了起来,一个要传唤证,一个要结婚证,直到又叫人送来手续才带走人。副区长一个电话就打给了市局政委,质问为什么大过年的要上门抓他的亲戚。忍到第二天才又托到秘书长那里,说自己和老婆分居多年,这是新找的媳妇。秘书长回答的也有意思:人家是查mY团伙,根本就不是查你重婚不重婚的。
一时间,表面上风平浪静,背地里却暗流涌动,不管是官场精英还是平头百姓,闲谈间都议论这件事。最有趣的那些本来想借春节挣钱的酒吧、宾馆、歌舞厅好多都悄悄关门大吉。
钱柜的事也查清了,二年前钱柜工商注册时,法人是一个叫邓秀梅的女士,无党无派无工作,一个快六十岁的乡下妇女,半年前钱柜整体出让给了天州餐饮公司也就是天州阁,唯一值得注意的是邓秀梅是马文革的遗孀,刘昆的丈母娘。纪委不只是查了工商登记还查了银行流水,和周大毛没有一毛钱关系。至于刘昆,也没有经营钱柜的证据。
可一切向好的时候,玉姐却出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