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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燕自己开车走了,卫总也不在意,直接就来了郭兴办公室,说了白玉茹的想法,也说了教训春燕的事。
郭兴说:你这小媳妇还行,你说公证没和你炸毛吗。
卫总道:炸毛不炸毛都得这么办,这不是她愿意不愿意的事。不说她了,白玉茹说的事还得想办法处理。不过,我觉得还得给刘昆打个招呼。
郭兴眼珠子一转:这是你和你前老婆的事,给他打什么招呼。
卫总也不客气:不也是给他擦屁股吗。
电话是郭兴打给刘昆的。郭兴还没有说完,就被刘昆打断了:我说你一个大老板是不是闲的没事?没事到西川河里洗石头玩去。
郭兴说:你先别急。这是我和卫总共同的意思。今天早上白玉茹专门找来了,你是没有看见她那个可怜的样子……
得、得、得,我这会忙呢,这两天也没时间回去。要不,你们到县上来吧,晚上抽时间议。刘昆说。
当天晚上,卫总和郭兴就去了西川县。
本来,刘昆是要在招待所安排一顿大餐的。郭兴说:天州那个酒店的饭菜有我天州阁的好吃,跑你这来花这个冤枉钱。还不如找个农家乐吃浆水面去。卫总也表示同意。但吃了饭,郭兴还是从车里拎了两瓶茅台,一条天之叶,刘昆让招待所餐厅送了几样荤素卤味,三个人在招待所对面又开了个套间,边喝酒边聊了起来。
这样的酒局是很随意的,不再有什么领导、老板,就是单纯的几个中年男人的小酌。所以,无论语言和动作都很是本色。一瓶酒三口杯,不偏不倚,谁喝谁的。
几口酒下肚,卫总先是说了白玉茹来找的情形:看她的意思,自己算是多少明白了些事,说的也是实情,一个人在这里,不管也说不过去。
刘昆却不说话,不时呷一口酒,再喝一口茶。
郭兴却口无遮拦,看着刘昆:要我说,最干脆的办法,要么老卫原收回去,要么你娶了她。
卫总和刘昆几乎异口同声:你胡说(放屁)。
郭兴却把体恤向上一搂:话不好听,可话糙理不糙,老家不能回,自己没手艺,你们说咋办?总不能装个麻袋扔西川河里。
再说了,到咱们这个年龄,不就是图个钱多家宁事业顺吗?娶个年轻漂亮的能怎么样?有命娶还得有命守才行,老董不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吗,祸害的倒是不少,可结果呢,自己丢了命不说,给老婆娃娃留下了多少后患。老卫你也不要嫌我嘴碎, 看看你自己,才领了几天小媳妇,眼看着你那脸,就和扎了针的气球一样,皴了起来。你这是明显的自己挣钱别人花的节奏呀。
卫总踢了郭兴一脚:说白玉茹的事,你扯我干什么?
刘昆听白玉茹说过卫总有病事,也知道和春燕眉来眼去,却不知道老卫的病己经好了,心中诧异,却只是看了卫总一眼。
卫总和郭兴越扯越远。男人就是这样,只要互不设防,三杯酒下肚,吹牛都不带打草稿的,青石板上也能捅个洞出来。刘昆说:既然这样,我倒有个想法,老卫把你海鲜这一块分给她吧,反正你也不用心做,连库带设备加客户,再搞个门面。如何?
郭兴和卫总相互看了一眼,都不敢接话。两人来的路上,商量了半天,既然要去说如何帮的事,总得有个大概的目标才行。商量来商量去,觉得让白玉茹去做海鲜生意是眼下最好的,一来这一块相对独立,与他们的主业关系不大。二来进货渠道放心,客源稳定,三来快递业务越来越发达,减少了运输环节问题,最主要的是开了门店以后,等于给白玉茹这头四处乱跑的驴套上了笼头,再没有时间和功夫去搬弄是非。所以,两人的目标,是说服刘昆同意白玉茹留在天州。可这算盘珠子还没有拨拉,刘昆却直接说出了两人合计的结果。
郭兴刚要说话,卫总却抢了过去:就她那四六不分的样子,把自己卖了还帮着数钱呢。
刘昆端起口杯,在郭兴和卫总的杯子上碰了一下,把自己杯中的酒一口掫了下去:你们慢慢喝着商量,明早我有会,先睡了。说着自顾自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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