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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锦疑惑的问:“这怎么可能?若真是情报上所说的如此,为何我见到的慕容世子是……”她想了想,用了一个词形容,“风华迫人。”
宁珣皱眉:“所以这就是蹊跷之处。”
“按理说一个常年休养在府里的病秧子,没接触过外界,大都会文不成武不就,最多是个只会空谈的文弱书生。”宁珣停顿了一下,引用宁锦的意思,“不会如此有魄力。”
宁锦顿生奇怪,问道:“可有理由?”
宁珣:“没有理由。就像是一夜间开窍了般,慕容世子在其父母双双逝世大病一场后,就像是突然换了一个人般,转了性子。只是慕容世子贵为世袭的亲王世子,南三郡的掌权人,也无人敢质疑。”
宁锦这么听着,突然就想到了什么梗子。
借尸还魂。
真狗血。
她脸上的表情一瞬间变得十分微妙。
并非是她灵异鬼怪的书看得太多,思维扩散的太广,而是她本身就是一个异数,未知梦境都做过了,还有什么是不能的。
宁珣也知道自己这个妹妹喜欢在闲暇时看些闲书,看着她思考未遂的模样,知道她定是想到了什么不靠谱的事情。他伸手敲了敲她的脑袋,道:“别想太多了。这个慕容世子确定是真的,皇室血统怎容有误?”
宁锦挑了挑眉回道:“也不一定。”
宁珣突然放下手中的茶盏,站起身看着远处。
宁锦顺着他的视线看去,便看到慕容长离已经从远处要走来了。
“慕容世子。”
待慕容长离走近,宁珣颔首示意道。
慕容长离从善如流的问候:“宁四哥。”
宁珣听着这个称呼,微微皱眉,不过他也没有反驳,淡淡道:“家妹脾气不好,这几日暂居在世子府上,给慕容世子添麻烦了。”
他说这话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是要将宁锦给带走。
宁相担心宁锦,宁珣也是担心着宁锦,在他心中,只有将家人放在眼皮子底下,才能彻底放下心来。
慕容长离语气虽然平和,但语意却是十分强硬,“吏部侍郎想让阿锦离开,这怕是不行。”
宁锦接到自家哥哥沉沉的眼神,敛眸道:“慕容世子说的不错,四哥,我现在还不能回去。”她道:“早前我便说了慕容世子是为我受了伤。”
她得照顾慕容长离直至痊愈,不然心中实在是过意不去。
“父亲那边,还请四哥多多费心,让他安心。”宁锦看着宁珣皱起的眉头,又安抚道:“四哥也别为我担忧。”
宁珣知道宁锦固执的性子,自小就是不撞南墙不回头。他叹了口气,也没再多加劝阻,提醒道:“你有分寸就好。”
他又看向一旁的慕容长离,颔首道:“如此,家妹便麻烦慕容世子照顾了。”
这话说得,倒是她多爱闯事似的,宁锦不满的皱了皱柳眉,哼了哼两声,把到口反驳的话给压下去了。
等到宁珣走后,宁锦才不满的对慕容长离哼哼着道:“我才没有。”
慕容长离就喜欢看宁锦有如小孔雀一般骄傲又傲娇的小模样,让人爱不释手,能让人疼到心坎儿里。他揉了揉宁锦的发,带笑道:“知道你没有。”
“敷衍。”见他这么快的回答,宁锦表示非常不满。她忽然“哎呀”了一声,苦着脸道:“竟然忘了还熬着药,这么长时间药该是熬干了吧?”
慕容长离抚了抚她未簪髻的长发,道:“早就被我端下来了,还用等你来。”
他一直都不想宁锦太过操劳,即便是为了他也不是十分乐意。在他的认知中,宁锦每每都是一副懒洋洋的淡然模样,让人见了都觉得心瞬间被同化,会平复下心绪,即便是在宁锦最落魄的时候,虽然忧郁,但也不见她改其本性。
慕容长离见宁锦要提步走向厨房的方向,又道:“药也被我喝下了。”
宁锦止住了步伐,有些惊奇的看着他道:“转了性子?”
这几日里,每次到喝药时,慕容长离总是会折腾万分,没他做事时的半分果敢,有事没事的便找各种理由把她支走,等到最后才肯喝药。
慕容长离面不改色的道:“只是这次性子转了。”
他才不会说,每次喝药时总是把宁锦支走的原因是因为,他把药都给倒掉了,倒不是他怕苦,而是他不想宁锦离开自己。
宁锦很是疑惑的上下打量了慕容长离一眼,“那你的意思是下次性子还得转回来?”
“应该是。”
宁锦哼了哼两声道:“别装着一脸无辜的样子,哼,其实我早就知道了。”她不满的皱了皱眉,以为是慕容长离怕苦,便又讲道:“明明药一点儿都不苦,还把药倒掉。下次再被我知道药被倒掉了,哼哼,肯定饶不了你。”
她既然已经决定了亲自照顾着慕容长离,自是尽心尽责。身为医术并不平庸又尽心的大夫,能摸不透慕容长离的身体状况么。
虽然每天都在好,但愈合的速度却是极慢,完全是在靠自己的身体调节。这不就是摆明了慕容长离根本就没有好好的喝药用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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